「算了算了...」
然後他开始扒开我的上衣。
难道这家伙射了吗?
看着学弟离去时的背影,我内心顿时空了好大一块。
一定是那个女的。
虽然那个大流氓的屌也屌得我嫑嫑就是了。
学弟的屌就像一根铁棍一样教训着我的屁眼,似乎想让我知道谁才是这里的老大,我的屁眼灼烧着开花,快被他摩擦起火了。
我感觉我的下体被他的手掌使劲捏住,愈来愈用力,愈来愈紧......我开始冒汗,痛到全身发冷汗,他狠狠的掐着我的睾丸,掐到我痛得站不稳,掐到我快丧失意识发出哀鸣,他才肯停下来,我这才知道所谓的「蛋疼」。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我回来再跟你解释...」他刷着牙嘴里还充满泡沫。
一阵凉风吹进我被干松的屁眼,心中真的无限干意。
我是你...
他扣着衬衫扣子,我看他头发乱糟糟的便站在他面前帮他整理。
「否则...」
「啊啊..啊...慢点...拜托....」
我後来还是决定离开学弟住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讯息。虽然学弟希望我可以待在那边等他回来。但,我觉得他已经不属於我,没必要强求。也许学弟就只是我人生的过客而已(而我也是),如果能放手,对我或者他来说,也许都会更好。
无预警的。
「可是我今天请假了说。」
然後他忽然就拔了出去。
学弟不留余地的抽插着我就像一个得逞的强奸犯,时不时就冒出几句脏话或任何淫秽的话语,但是我骚浪被虐狂的身体却渐渐接受了这一切....就像昨晚学弟也那样毫无保留的接纳我进入他的屁眼,那个不曾为谁敞开的密穴,然後我一整晚把他干得一片狼藉,路都走不好了。
几年不见,他已经从原本的斯文温和害羞大男孩,变成一个心事重重、个性乖僻的大流氓。
屁眼太久没服侍男根,尤其还是粗鲁的巨大男根,让我像只烤鱿鱼串烧似的难受。
我们两个就这样又并肩在热闹的商店街走着。
※ ※ ※
「啊啊啊...」
只不过,隔天临到下班的时间左右,他又没事人一般出现在我们店门口附近。他默默看着我工作的样子不发一语,老板也注意到这个人,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麽。等我把机器洗完後,学弟一直站在那里等我。他无表情的眼神和沉默比什麽都还要可怕。
「就是这样。不准放开。听到没有?」
那是灰色贴身四角裤在无印良品买的。
「那可是M号,日本内裤都那样嘛...」
「你内裤没事买那麽紧那麽小干嘛?」
半痛半爽的刺激过度,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但学弟一点都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铁棒无情的捣着我的肉穴,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肉穴里的花心。
一定是那个女人让他改变成这样的。
「你还要帮我打领带提公事包跟穿皮鞋是吗??问这麽多。」
我不知道我被干了多久,叫了多久。但他就像是看书看到一半想让眼睛休息似的,到阳台外面燃起香菸。抽着。
「肚子饿吗?」
「我是你...」
你要去哪里跟谁做什麽,我能管得着吗?
然後他把我推进门,一路推倒在床上,粗鲁的扯下我的长裤跟内裤,舔舐着我的後颈,就从後面像变态似的把不知道从哪时开始勃起的硬梆梆肉棒,吐了唾液,强行插进我屁眼。
「你为什麽又要跑掉?」
我大声喊了他的名字紧紧箝住他的手。
哇哩靠B。
「叫...我让你叫...叫死也没人听见...」他扯着我後脑勺的头发。
「怎麽了吗?你要出门?」
「我们...还没吃晚餐...」
他迅速的穿上了长裤和内衣和衬衫,就冲进了浴室。
我又想起第一次被他干的初夜,是他准备当新郎官的那一夜,那一次,他好温柔的从头到脚的把我舔了一遍,以前的他好温柔,对比现在他的粗暴,简直判若两人。
他不说话。
我是你的谁呢?我又算是你的谁呢?
「你疯了吗?!」我制止他。他就把手硬伸进我的裤裆。
一路走回他的日租套房。
然而我的内裤在他身上却显得有点紧。那一包被绷得很明显,很胀。
「啊啊啊...受...受....受...不了...」
但他也能捏爆我的蛋威胁我就范啊。
「乖啦。」
「你要去哪啊?要用发蜡吗?」
他在他家门口把我压在门上激烈的吻着。我很想专注在他口腔的温度和灵活的舌,却又很担心附近的住客发现我们的举动而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