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头战俘连推带拽,从院角拉出了一辆架辕马车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三米多,两米来宽。後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实的圆木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着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够灵活转弯。车辕左右两端都固定着几根长短不一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秦龙天和黄威瞪着惊愕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器物真是不知所措,更是不敢想像这架传统古老,粗陋原始的运输工具会套在自己身上。负责押送他们的战俘难友们却早已把他俩看成是拉车的牲口,推搡着他们走到马车前,分立在车辕两侧。俩人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後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後,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在他俩的肩胛和胸膛上;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着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两头被俘军人的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紮在脑後,并系着一根长长的缰绳,其末端将会掌控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两头牛马战俘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睾丸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握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一声走,两声停,三声左转,四声右转。
少年手一挥,奴隶战士簇拥着两个并排押送在最前面的高大俘虏,一起来到了宽敞的军区大院之中。
高大奴隶驮少年回家後,在家里候命的侍卫奴隶立刻跪下为其脱鞋,抱其上餐桌。众奴隶全跪在地上服侍少年吃饭完毕後才能吃剩下的饭菜。洗澡後奴隶们全裸跪在少年身边随时等候差遣,而少年则自顾自地躺在几头奴隶身体组成的肌肉沙发上,悠闲地上网看电视等,只要张开嘴就会有跪在身边的奴隶为其送上零食喂进嘴里。这些年青奴隶个个虎背熊腰,都是属於力量型的大个子壮汉。一个个身高力大拳硕臂粗,生殖器也是粗大黑硬长,体能和格斗本领超强,忍耐力,服从性和抗击打能力也十分惊人,可以说全都是很好的代步工具。这些壮小夥很多都捕获於一些民风剽悍,习武成风的北方酷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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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拉车的两匹牲口就位之後,车厢里被甩进了十几头血淋淋的士兵屍体,穷极无聊的少年当仁不让地成为了驾驭者。他左手牢牢地控制着两根缰绳,右手不轻不重地拉动了一下绳索,两声清脆响亮的铃声在两个壮汉的胯下震响。两个得到指令的拉车战俘蹬动起脚步,随着车轮的缓缓转动,沉重的马车也开始前行。随着车轮的运转,车子行进的速度也越来愈快。驾驭者越发兴高采烈,连呼带喊,继续催促着两匹壮马的脚程再快一些,直至小跑起来。随着两个拉车战俘起落的脚步,吊在阴囊上的马铃也游荡起来叮咚作响,往往与驾驭者发出的指令声相混淆。为了帮助他们矫正方向,呼啸而至的皮带时不时在他们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上啪啪炸响。一时间偌大的军区大院里车轮滚滚,鞭声飞扬,伴着清脆的铃声,高声的叱喊,热闹非常。马车左冲右突,一丝不挂地被抓到此处受尽鞭打折磨已经让两头被俘军人的精神备受淩辱,而现在则是到了考验他们体能和耐力的时候了。尤其在午後炽热的
悠闲地骑着那头一丝不挂,被自己抽打得皮开肉绽,痛吼连连的剽悍黑道打手,在冬夜空无一人的哈尔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半天,回去的时候少年却发现电梯停电了无法使用,这种叫常人束手无策的突发情况,在少年的眼里却根本不算什麽,只见那个年轻的主人依然稳稳地骑坐在大块头黑道打手那肌肉厚实的肩膀上,抬起手毫不在意地在对方早已鲜血淋漓的健壮大腿上狠抽了几鞭子,在身下坐骑低沉痛苦的吼叫声中,继续驾驭着这头高大魁梧的全裸东北猛男,让他驮着自己冲进楼梯,用最快的速度冲上了自己所居住的22楼。回家後将这头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壮汉毫不留情地暴打一顿之後,还捆住这头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黑道猛男的脖子,将其像牛马般拴在阳台上,让他保持四肢撑地的姿势,在寒风呼啸的阳台上跪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拿鞭子猛抽一顿後继续将他当做牛马来驾驭骑用,准备骑着这头高壮凶悍的黑龙江黑道猛男,优哉游哉地完成昨日未尽的哈尔滨游逛之行。
,将额头贴在地上,强忍满腔的怒火,“咚咚咚”用力给少年叩了三个响头。看见这头桀骜难驯的东北野兽终於变成了自己手下一头可以肆意使唤折磨的壮健大牲口,少年满意地笑了笑,按住对方肌肉隆突的肩头翻身一跃,就这麽稳稳地跨坐在了这头身高一米九五,浑身肌肉的大块头东北壮小夥那宽阔厚实的肩膀之上。坐稳之後随即拉紧缰绳挥动皮鞭,驾驭着这头强壮如牛的黑道骑用奴再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