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壮的小夥子,用他们抽血,隔上一段时间就抽一次,直到把那个人抽死了,不行了,再换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夥子继续抽。
惨啊!黑虎营的3连,整整一个第3排,死的死,伤的伤,基本打光。被活活烧死的,仅445团第1营就有153人,机枪打死的和受伤的还不算。
被烧死的战士遗体,要等喷火坦克开走了才敢去拖。拖下来一看,真可怜!头、肚子、腿上的肉都烧没了,焦黑焦黑的,呲着牙,胳膊、腿、身子蜷缩一团。最要命的,是这些焦黑焦黑的屍体上都呈现一种蜂窝状。开始谁都解释不了。後来才发现,原来是喷火坦克喷火时发射出来的铁砂打的。难怪喷火坦克每次喷火时,总是伴随着“叮叮当当”的怪动静,原来是铁砂打在石头和武器上的声音。
据幸存战俘回忆,他们刚到中原战俘营的时候人不算是很多,大概只有千八百人,以後又发生了一个虎岭战役,那俘虏就大大增多了,初步估计有35000名被俘山西士兵被押进中原战俘营当苦力折磨而死。自此以後,由於战俘数量的急剧增加,各集中营的规模不断扩大,中原集中营则成了有组织输送战俘的重要集结地。
这两头脱光军服驯服跪地的特种兵奴隶,一头名叫刘勇峰,一头名叫吴擎苍。他们作为供少年骑乘驾驭的大好骑用奴,即将背负护卫着那个视察完战场,一脸冷漠的年轻主人,撤出这个危机四
很多被俘军人都被穿成串押走,有些战俘还被人像牛一样用铁丝穿过鼻子牵走!少年骑在一头最为雄壮强悍的被俘军人宽壮厚实的肩膀上,挥鞭驱赶着一大群作为猎犬使唤的全裸魁梧战俘,意气风发地上山打猎。
少年把抓到的大批战俘,先是用麻绳10个一夥,8个一堆地捆串起来,一批一批地押到北城门外的屠宰场上。後来又找来细铁丝,把每个被俘战士的脖子上缠上几圈,一个一个地连在一起,同时还把不少被俘士兵的鼻子、肩锁骨穿开小孔,然後用铁丝再串连起来。在押往北城门外屠宰点的途中,谁要是走的不快或有点反抗的动作,奴隶兵们不是用刺刀刺,就是用小刀在战俘的脸上划,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少龙精虎猛的被俘军人因鼻子、肩锁骨、脖子上缠着铁丝,走起路来又互相拉扯,未到屠宰场就被活活勒死了。
在危墙的旁边,在一片横七竖八的惨白断颅枯骨之间,矗立着两个特种兵硕大的身影。好家伙,这两名特种兵的体型极为高壮威猛,身高都在一米九以上,短平头黑脸膛,虎背熊腰肩宽背厚,浑身上下全是一块块发达健硕的肌肉。就是这两头身高体壮的年青大汉,此刻却放下枪,脱光了身上所有的军服,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就像两头威猛剽悍,但却身陷囚笼的巨型野兽一般,在漫天风沙中沉默着,雄伟的身躯跪得如山峰般笔直。
那是一条几十米长的火带,只要在它的射界内,躲都没法躲。喷一次火,少则烧个把人,多则能烧好几个人。被它烧着的时候,如果能引爆身边的爆破器材,死得能痛快些。若一下死不了,呈现你面前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火人,先在火海里又跑又跳,跌倒後满地打滚,不断发出悲惨的哀号。滚过来滚过去,越滚速度越慢,最後滚不动了,就开始抽搐、痉挛,直到咽气,火还在熊熊燃烧。眼睁睁地看着生龙活虎的战友被熊熊烈焰一口口吞噬,苦苦挣扎,在剧烈的痉挛、疼痛中惨死,在场的人又束手无策,心里的滋味真不好受!
少年每天拉出一大批身强力壮的战俘,让他们赤身裸体地充当角斗奴进行生死搏斗对练,上了台没见血不许下来。胜利者可以暂且留下性命,在一边跪着待命。失败者立马拖下来强行按跪在地,用大砍刀砍头处决,到处喷血的断头和屍体一起踢进前方那处早就挖好的,已经横七竖八地垒满了上千具无头屍体的血腥万人坑里。
在前往戒备森严的阳山战俘营的途中,少年下令让战俘们像狗那样四肢着地跪行,几公里全是碎石子路,尖利的石头不断刺激着战俘们的胳膊和腿,划拉着口子,血一会就染满路面,三百多人的血不大一会就让路面全变成了红色。其实这些战俘能生存下来,没有被少年下令立刻处决,凭的就是超级强悍的体格和浑身钢铁般雄浑结实的肌肉。说出来可能很多人不相信,这些牛高马大的青年军人那两条健硕有力的长腿,完全能跑过少年军车的四个汽车轮子。爆发力和气势极为惊人,都快赶上狂暴冲锋了。但此刻少年却要他们一个个脱光满是血迹与硝烟的破烂军服,排成队像公狗那样在山道上膝行。还下令让人将一张椅子捆绑在一头最为魁梧健硕的战俘的脊背上,自己则安然坐上去,踩住这头肌肉牲口的肩膀喝令其驮着自己不断向前爬。同时还志得意满地挥舞着棍棒皮鞭,驱赶大批被俘军人一刻不停地爬行冲锋。这样的行为显然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和羞辱这些铁骨铮铮的强悍被俘军人,让他们彻底丧失尊严与抵抗的血性,彻底成为一头头在自己脚边随时候命的雄壮两脚牲口。
战後的北部边界,触目所见一片断垣残壁,地上到处都是横乱的沙土碎石。远处的临时遮蔽所也被炸得倒塌下来,只剩一面破损的墙壁还在苦苦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