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还能有什麽美不美的,我想骂人,但被口交的快感让我只能发出「啊…嗯啊…」之类没有意义的呻吟声。
这个时候开始,小忠已经不再是我控制下的听话弟弟,他只把我当成女人,当泄慾的工具。我不是他哥,我只是要承接他慾望的肉壶。
「唔嗯…小忠…快、快点……」眼见小忠还只顾着吸我的鸡巴,脑中全都是想被插入的慾望让我先举起白旗:「操…操我……这里……」怕用讲的讲不清楚,我拉着小忠的手,用他的指腹压在我的肛口,光是这样的刺激就让我全身一个抽搐,身体又软了三分。
和我一样早已精虫上脑的小忠当然没想到这麽多,还让我再往流理台上趴着,他则是站起身来,裤子一拉,把他已经硬很久的老二对准我的屁眼:「哥,我要进去了。」
我压下心里的慾望,顺手从冰箱旁的小架子上拿了一个装有玄米油的小瓶子,塞给小忠:「用这个。」
「小、小忠,别这样……」虽然我很想要,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还在挣扎中,现在是七点多一点,大清早的,我们兄弟在厨房里,不管是时间还是地点都不太适合。
小忠把我一个翻身,让我从面对流理台的姿势变成背对着,我的後腰倚着流理台,兴奋的身体无法拒绝小忠的爱抚,只能眼睁睁的看他蹲下身去,拉下我的睡裤,从我的内裤里掏出我晨勃的阴茎来。
在清晨的阳光下,我的身体看起来有多下流我自己看不到,但是小忠看到了,我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然後他的指头带着玄米油迫不及待的插了进来。
「啊!好棒!」虽然还只是手指,可是总算有外物进来安慰我搔痒已久的穴壁,我忍不住浪叫出来,腰身还自己动了起来,让指头能磨擦到够多的肉壁。
小忠很是听话,在我的命令还没讲完之下就一个挺身,我感觉到穴口一紧,然後肉壁被迫打开的撕裂感传到脑门。
小忠的口交技巧虽然没有爸好,但已经很不错了,大家都是男人,怎麽舒服怎麽来,弄得我腿越来越软,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然後,明明被口腔爱抚的是前头的阴茎,搔痒起来的却是後头的肛穴。
小忠握着我这样的阴茎,先是没动,仔仔细细的在厨房窗户照射进来的日光下看了好一阵子,看得我都快要忍不住求他继续时,他才感叹般的说了句:「哥,你连鸡巴都好美。」然後就张口含住了我的龟头。
「咦…可、可是,哥…我、我想先让你射了,再用精液帮你润滑……」小忠抬起眼,不知是被我淫乱过头的反应吓到,讲话都有些结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零号就是这样,被当成女人插入时的耻辱与被男人征服的快感就能让我爽到快射精,再加上操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几乎被我养大的亲弟弟时,那种被他踩在脚下的感受彷佛让快感加倍。
这时我也没什麽羞耻心了,自己把早已掉到膝盖处的睡裤内裤脱掉,再听话的趴到流理台上,把屁股乖乖的往後翘,怕睡衣太长盖到屁股,我还自己拉高衣摆,露出饥渴的穴口。
「哥,你这骚货……」小忠那语气不知是在抱怨还是赞叹,不过他的手指动作更快了,不断的进去出来,把更多的玄米油揉了进去。
「哥,你别装了,你也硬了。」小忠把手一往下,轻易的握住我的阴茎,我那里和小忠一样已经硬起来了。
我的阴茎并不小,当然不能和有粗大鸡巴的爸爸与弟弟相比,不过勃起时也有十四公分长,直径也有三公分左右,就东方人来说算是很标准的尺寸。
「快…快点…」我早就忍不住,别说拒绝了,还恨不得自己往後把弟弟的肉棒子吃进来。
小忠这下子不用我多说,动作也加快了不少,不是很熟练的打开盖子,倒了点玄米油到指头上,搓了几下确认润滑性後,叫我再翻过去,趴在流理台上把屁股往後翘。
以前还没尝过肛交滋味时,我还能靠打手枪解决性慾需求,但现在我早已不一样了,就算阴茎正被小忠服侍着,我心里真正想要的却是他赶紧塞满我的屁眼,最好是用他的鸡巴……
幸好不管是爸爸还是小忠都不在意那个地方原本的功能,他们很乐意将他们强而有力的老二插到我这里来,而且乐此不疲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进来。
一下,但他很快的发现到我们的姿势有多暧昧,他年轻的身体也马上起了反应,我感觉到他原本柔软的肉棒子很快的充血硬起,刚好隔着裤子顶在我的屁眼上。
「厚…好爽!哥,你的屁眼好紧,夹得我好爽啊!」小忠一边用鸡巴肏我,一边压在我耳边用语言羞辱我,当然也许他没那个意思,他只是叙述事实罢了,叙
早在真正发生性爱关系之前,我就知道自己是个零,明明没有阴道,却强烈希望被男人插入,因此当然只有一个地方能使用,那就是平常做为排泄用的肛门。
在小忠的指奸下,搔痒感被快感取代,爽得我再也站不住,整个人都快趴到流理台上去,幸好菜刀什麽的我习惯用完就收到柜子里,要不然精虫上脑的现在我肯定已经被划伤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