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过,爸的改变似乎不是今天开始的,仔细一想最近的爸也不太对劲,可说他哪里不对劲我又说不出来,只觉得他好像老在盯着我瞧,有一次我回头正巧对上他的视线,他又马上转开头去,可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样的老爸真是又怪又可爱。
「没事啦!刚……刚洗完澡比较热,等一下就好了。」爸慌张的解释,这听起来也挺合理的,爸爱洗热水澡,每次我在他後面进浴室时总被里头的蒸气给吓一跳。
关於这点我也常常和爸与弟呼吁,只是他们两个真是标准的生活白痴,经常一回家就往床上或沙发上一滚,害我必须要频繁的清洗床单与沙发套,那对父子喔,真是,没我就是不行!
……不会吧?爸也太可爱了,只是看到儿子的裸体,有必要动摇成这个样子吗?
就算我是不常出汗的体质,可是一旦出门回家就要换回居家服是我的坚持,外头有灰尘病菌,回家後一定要把衣物换下,才能常保家人健康。
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啊?脸红成这副得性,我并不是自恋的人,当然不以为爸是看到我的裸体害羞到现在。
对,爸是坐在床沿,双脚踩在地上,他穿着我看习惯的蓝格子纹睡衣,和平时的爸没什麽太大的不同,可吸引我目光的是——
换好衣服走出房间,爸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我问他:「爸,你刚找我什麽事?」
「喔。」我点点头:「那爸你等一下喔,我去煮饭。」
「小亮,我……」是爸,他一看到我一丝不挂的模样,赤铜色的脸马上红起来,而且还是很红很红,红得要出血似的,然後他慌慌张张的只丢下一句:「对、对不起!」就『磅!』地一声把门给重重的关起来,之後我还隐约听见他似乎踢到了茶几发出的鏮啷声响。
的。
熟悉的把一道又一道的料理做出来,我一边忙碌一边想,爸今天真的有点怪,动不动就脸红不说,讲话还会结结巴巴的,跟他平常那种大咧咧的感觉不太一样。
对於这样的爸爸在最近露出的这些表情,彷佛让我与他拉近了不少年龄的距离,不过仔细想想爸也才大我十七岁,今年也不过要过三十八岁生日,爸本来就很年轻啊。
回想起以前这段往事虽然有点好笑,不过也让我更想再看一次爸的老二,究竟是真的和印象中一样大,还是小时候记忆模糊造成的想像。
隔天一早我还记得那事,问爸说那黑色的大棍子是什麽,爸都不回答,一旁才三岁大的小忠凑热闹的喊说爸晚上偷吃巧克力棒,结果弄到最後爸只好带我们去摆货公司买巧克力打发我们。
「爸,你的脸怎麽这麽红,是不是感冒了?」伸出手,我把手掌贴上爸的额头,咦?真的挺烫人的,爸该不会真是感冒了,才会跟林叔叔调班吧?
把煮好的菜饭端上桌,唤爸过来吃饭,我还
我在心中拭泪,认命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先把一身的外出服给换下。
当然我才不敢冒然对爸做出什麽出格的事,爸和我与小忠不一样,他一定是异性恋,不然他怎麽会和妈结婚,又生下我和小忠呢?
「没、没什麽!」爸用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拿毛巾被盖住那根棍子,叫我回去睡觉。
没想到就是这麽巧,在我脱个精光时,门房突然被打开了。
走到浴室门前,我敲敲门,结果爸只打开一个门缝,伸手从我手上接过丁字裤就关门了,呜呜果然没那麽好的运气,想要偷看都没机会。
把爸丢在客厅,我走进厨房,从刚才回家後暂放在流理台上的环保袋中取出今晚做菜要用的材料,再把多买的东西冰进冰箱,开始准备今晚我和爸两人份的晚餐。
「爸爸……?」我推开了门,踏进爸的房间里,看到爸坐在床上。
别怪我老用可爱形容爸,因为他给我的印象一直和他的职业消防员一样,就是坚硬勇猛的大男人,他用宽壮的肩膀替我和小忠顶起一片天,虽然他不是严厉的父亲,但我一向是敬重他的。
那时候妈应该已经走了,我记得我是和小忠睡在一起,有天晚上我尿急起来上厕所,上完以後要回去继续睡觉时经过爸的房间,看到爸房间的门没关好,透过缝制房间里夜灯的鹅黄灯光淡淡的落在客厅地上。
爸的脸还是红的,完全不敢看我,眼睛假装直盯电视说:「没……没什麽,我想跟你说,小忠不在晚上随便吃吃就好了。」
而且我身材又不好,瘦巴巴的一点肌肉都没有,老二也没有爸和小忠那麽大,因此我在家里都不敢学他们只穿一条丁字裤晃来晃去,最多也不过是背心加热裤就是我的极限了。
脱掉了衣服裤子,平时我不至於连内裤都脱的,不过刚刚我在乱想一气时似乎有点兴奋,感觉马眼有流出一些黏液出来沾上内裤,有些洁癖的我自然是无法忍受,於是把内裤也一起脱掉,打算重新换一件新的。
「爸爸,你为什麽拿了根棍子?」黑色的、长长的、看起来硬硬的,好大一跟棍子,握在爸的手上,从他蓝格子纹的睡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