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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大伯的秘密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我猜想大伯现在应该还是持续这段情。不过大伯毕竟是长辈,我可不敢直接向他询问,也不愿意将这种事告诉任何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我还知道谨守分寸。我无意探听大伯的私生活,不过因为玩耍玩出心得,实在非我本意。
我们是个大家族,家父为老么,大伯与家父中间还有二伯、三伯、四姑与五姑,不过他们都移居外地,剩下大伯与家父居住在家乡。大伯与我们分别住在四合院房屋的两边,照理说应该往来密切,但是事实却不然,因为分家问题发生龃龉,所以家父与大伯的感情并不是很好。不过这仅仅限於大伯一个人而已。除了大伯以外,伯母与堂哥其实对我还不错,常会拿糖果给我吃,所以我常会趁大伯不在时,逗留在他家里,希望伯母高兴之余,赏给我甜食。
就是因为这种心理作用,养成我没事窝在大伯家里的习惯,久而久之,扣除睡觉时间不算,我待在大伯家里的时间甚至都比自己家里还久。
由家父口中得知,大伯很会念书,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因为小时候家里没钱,所以大伯选择师专就读。毕业後则选择在本校教书,过了一年,就与担任公务员的伯母结婚。大伯结婚几年後,显然不满足於教务主任职务,努力进修而後考取校长资格。因为职务分发关系,大伯在外地十几年。伯母因为工作关系,在那段时间并没有同往,反而带着堂哥待在本地。大伯流浪多年後,最後辗转回到家乡小校担任校长。堂哥也很会念书,留学美国後,就在那里定居。
大伯比家父大十几岁,再加上家父晚婚,所以当我念国小时,大伯刚好在我的学校担任校长。大伯长得矮矮胖胖的,看起来很有书卷气质,但是脾气可不是很好,尤其午睡被吵醒的话,更是暴跳如雷。这个是我的惨痛经验,曾经一次,我不小心吵到他,结果被他藤条子伺候,打得我皮绽rou开,终生难忘。从那一次以後,我一直对大伯惧怕有加。
在教师节的下午,由於没有玩伴可以一起玩,於是我就只好独自逗弄那只绰号为「征西大元帅」的蟋蟀。
我跟「征西大元帅」在四合院的庭院水泥地上玩耍,本来玩得好好的,谁知一个不留神,居然让「征西大元帅」逃脱。「征西大元帅」逃离我的手掌心後,就往大伯家门口方向跳去。我在後面追逐,本来有把握将它手到擒来,不知怎麽的,就在我要抓住它时,「征西大元帅」居然从我的手心溜出,朝着大伯家的门缝处钻进去。
看着「征西大元帅」进入大伯家里,好玩的我自然开门跟进去。当我进入大伯家时,就看见「征西大元帅」停在客厅中间。可能是因为开门时,我的影子吓到它,它居然往更里头跳过去。看见它逃跑,我立刻从後头追赶。
不追,「征西大元帅」可能还不会往前逃,我越追,「征西大元帅」往前跳的速度更快。我在後面就这样活生生望着它从客厅溜进大伯的卧室内。
看见「征西大元帅」躲进大伯的卧室,我可不敢像刚刚那样大胆追逐,尤其历经皮rou绽开的痛苦经验後,更是让我记忆犹新。
我在大伯卧室门口犹豫老半天,一直没有决定是否进入大伯房里。
当时的我有个想法:「如果大伯在睡觉,我就放弃。」
秉持这种想法,我接着轻轻推开大伯的房门,往内窥视。
「哇,太好了。」非常庆幸的是,大伯当时并未在床上。
发现这种情况後,我立刻将大伯的房门打开,往里头走去。
当我进入卧室後,我立刻发现「征西大元帅」停在不远的地上。
发现「征西大元帅」的身影,我当然向前追捕,谁知道「征西大元帅」看见我的身影,再度往前逃。
「征西大元帅」往前逃的速度显然超过我的预估,我在後面苦苦追赶,依然一无所获,我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它逃进大伯的床底下。
为了抓住「征西大元帅」,我根本不假思索,一鼓脑儿就往大伯的床下爬进去。「征西大元帅」看见我在後面,更往前面逃,它越跳越远,最後终於撞到墙边。看见「征西大元帅」退无可退,被我逼到绝境,我就跟到里头去。
在那里,我本以为「征西大元帅」很快就擒,没想到「征西大元帅」居然身手灵活的从我腋下跳走,躲开我的捕抓,逃到我後头。
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征西大元帅」,立刻转头去追捕它。
就在我快要爬出床外时,突然从门外传来「趴..趴..」的走路声。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拖鞋拖地的声音,而且似乎是冲着卧室内来的。我从那脚步声立刻听出那是大伯的走路声。
由於我没来由跑到大伯床下,以我当时的状况,想起身逃出去已经不可能,为避免被大伯发现,我立刻决定躲起来。大伯的床下其实空空如也,唯一的选择只有床头靠近墙边的角落最佳,因为床头旁边有个摆放电话的木柜,一方面帮忙挡住视线;另一方面让床下乾觉Yin暗隐密,所以我赶快将身体移到那里。当时情况紧急,我急忙躲到角落,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