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完全是偶然发生的,那是一个星期五晚上,在市区里的皮革俱乐部里, 我看见了两个不是很熟悉的家伙,两个非常性感的家伙。我大约25岁,刚刚来 到这个城市不久,没什么朋友,平时的社交活动也很少,那天晚上我穿着便 服,紧身型的牛仔裤,扣子型的泰勒牌皮带,白色的圆领体恤衫,白色的棉 袜,合身的皮夹克。我们的眼光接触到了一块,互相交换了几个眼色然後便走 到一起了,我们安静的交谈了一段时间,他们暗示我靠近他们,我毫不犹豫的 照办了。他们都比我要略大一些,都是高个子,黑头发,使人难忘的极具吸引 力的外表,穿着黑色的皮衣和粗布斜纹布料的衣物。他们自我介绍,一个是 博,一个是金。博是律师,金是自由程式师,专门设计和制作网页。 博的发型是那种大兵式的短发。我很喜欢,我的那个很有魅力的老板也是这种 发型,博让我用手去摸他的头,我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照作了。金说我 如果也是理博的那种发型,看上去也会很不错。我从没想过要理这种发型,不 过金的这个提议我瞬间就接受了,我告诉他我下个星期只要有空就会去理。 站在他们两个中间,感受着博的发茬,我感到了一点点的胁迫感,不过马上就 被更加强烈的性的冲动征服了,他们也明显的感到了这一点裤。随着我们之间 的熟悉感的增强,我们开始由口头的交谈更进一步为身体的接触,他们用手来 感触我的身体,命令我采用立正的姿势。我们之间的闲聊变成了一次正式的会 面,他们问了我所有他们想问的问题。他们问我是否曾经被捆绑过。单单只是 这个问题就让我的Yinjing的硬度有所增加,我回答说是,而且不止一次,并且我 很喜欢捆绑。他们告诉我,他们两个都是“主人”的角色,而且在捆绑和调解 上的口味都比较重,他们正在寻找一个新的“奴隶男孩”。我不知道我应该对 他们的话有什么反应。“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对我来说是一个全新的概 念。他们继续告诉我他们曾经有过很多个长期的“奴隶”,他们觉得我很有潜 质,很符合他们的要求:可爱,小个子,身体的比例协调,是一个可以在身体 上很容易支配的“男孩”,并且很有可能在心理上也具有奴隶的性质,能够在 调教的游戏中得到满足和快乐。他们很高兴我曾经有过关於捆绑的经验。在这 个会面的过程中,我详细的向他们描述了我以前的被捆绑的经历和我关於捆绑 的幻想,然後我回答了他们提出的那些迷人的刺激的问题:是否被独自的留在 家里,整夜的处於不可逃避的束缚之中?我所接受的最长时间的捆绑有多久? 我是否被堵住嘴?有没有被捆绑起来关在笼子里睡觉? 在我们交谈的过程中,关於捆绑和“奴隶男孩”的内容超越了一切。我有些怀 疑那种做法的现实性,我有些害怕将我自己置身於其中,但是同时我的内心越 来越兴奋,我的心砰砰的跳着,非常想玩弄我自己的Yinjing,最终我使他们相信 我能够承受他们所想要做的一切,甚至没有认真的考虑这一切的实际的含义。 我听见我自己告诉他们我这个周末没有安排,而且在星期一上班之前不需要回 到城里,我十分渴望同他们一起在他们郊外的住所度过周末。他们向我提出了 一些基础的要求并向我一再的声明服从他们的重要性:捆绑,通常是很严厉的 捆绑,由他们选择;他们认为不存在任何的限制,他们将会根据我身体的反应 来决定对我的调教程度;完全的毫无疑问的服从;除了他们的要求之外,说话 和交谈是禁止的。如果这个周末我觉得不能承受,我将会有机会选择离开。我 将不能再教他们的名字,取而代之的称呼是“主人”。 离开了俱乐部,我安静的跟随他们走进了他们的大篷车。他们的身体好像可以 对我起到催眠的作用,同时他们的严肃的态度,他们对游戏规则的描述同样使 我迷失。同他们交谈的欲望被想要遵守规则保持安静的欲望征服了。我的Yinjing 在内裤里僵硬的象一根铁柱。当我们全部走进他们的昏暗的大篷车里之後,他 们让我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跪在看上去象一块厚厚的毯子上,那是一个 睡袋。它的外表感觉上很粗糙好像是简单加工的那种,他们将我的双手铐在背 後,将我的脚踝用绳子绑紧,在这个过程中,我努力的保持身体的顺从和挺 直,博用力的压住我的头然後固定上了一个内置有一个橡胶球形口塞的头具。 我永远都记着这些兴奋的镜头:裸体,无助的捆绑,被强迫张大嘴巴,带上橡 胶的口塞,两个有权威的迷人的家伙,我甚至和他们不是很熟悉,控制着我的 身体。我的Yinjing已经坚硬到了它的极端,甚至有些疼痛了。它在我的内裤里膨 胀到了它的极限,顶住了我的腹部。 两个主人(2) 依然保持着跪姿,我的双手被铐在背後,双脚被并拢绑紧,我将屁股放在双腿 上休息,直到博要求我跪直(“跪式立正”)。然後他用力将我的Yinjing下压, 几乎压倒了我的两腿之间,然後他突然松手,看着它迅速的弹回到我的腹部。 金则用中指轻轻的探击我的Yinjing,看着它左右的摇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得 意的笑着,然後轮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私处,知道我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咕噜 声,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