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很享受你的屁眼,看来你很适合被插喔?」
这句话自然又引来詹豪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辱骂,然,高夏依旧淡然处之,反倒从詹豪身後捏住那张老脸,嘴唇凑近詹豪侧脸继续挑衅,「是你说我也要被拍,所以我也入镜了,而且你的屁眼都这麽开,不顺便插你几下太浪费了…」
詹豪待要再骂,却被捏紧了脸颊难以正确发音,只听见一段呜呜呜地怒响,期间还夹杂着高夏说话,「别这麽兴奋,等等你会叫得更开心,再说,别以为你很值得我这麽做,我愿意插你,应该感到荣幸。」
放开詹豪的脸,虽然接踵而至的是难听的叫骂声,不过高夏却是好整以暇地解开自己的裤裆,掏出微胀的阴茎,一边用手扳开詹豪的肉穴,一边套弄着,等到老二硬度够了,就抹了几次口水,便以龟头抵住詹豪的穴口。
詹豪自始至终都在扭动闪躲,而高夏从头到尾也很用力地扳开着那晃动不已的肉穴孔,轻抵之後还得先试探性的插进去一点,他抓准詹豪摇晃挣扎的空隙,毫不留情地将硬直的肉茎挺插而去。
「啊!…啊啊啊……啊……干、干你…啊啊…拔出来,干…啊……!」詹豪初次感受到撕裂痛,那种起初尖锐,渐而缓慢扩散开来,却无法阻止的裂痛,从敏感软嫩的肛门口蔓延。
高夏诡笑地抓稳詹豪的腰,不让自己的老二被挤出来,任凭詹豪哀嚎、鬼吼鬼叫,甚至有些凄厉,他依然当成人间绝响在享受、在聆听、在欣赏。视觉上则是凝视着身下的肉柱直插进一孔窄穴的风光,只有龟头已探头进入,而这种要进不进的程度,对於第一次被破处的男人来说最是痛苦。
这点,高夏明白,他也正故意这麽做,折磨身前这。
难以言喻的痛觉,詹豪羞愤之余只有张口哀吼,全身用力地承受从那一抹小肉穴涌上的剧痛,就在折腾一阵子之後,好不容易这种撕裂感缓下一缓,却不料高夏就在詹豪哀鸣声一松懈之间,缓缓地推进。
「呃啊!…呃…啊啊啊……啊!……啊!」詹豪瞠目张口放声大喊,全身绷紧扭动,在徒劳无功之下被高夏的肉刃凌迟着。
每进一分,裂开的伤口就增加,撕裂般的痛楚也就更往上叠加,一般男人对於这种初体验很难放松後庭,所以只会是每况愈下地遭到撕磨、裂扯,如果对方的性器过粗,还会直接见红。
好比现在的詹豪,他的腿间流下一泓鲜艳欲滴的新红,顺着脚板流上地面,这抹难以忽视的色泽自然入了高夏的眼,他犹如征战大捷取得首胜的欢欣,呵笑地向詹豪说:「你落红了,哈!」
「操!…我操你…啊、超他妈痛的!…你快把他给我抽出来……!啊…」接下来就是詹豪一大串不堪入耳的脏话,夹杂着哀嚎声回荡在这废弃的厂房中,即使几次狂吼,也没能惊扰高夏缓慢推进的动作。
对詹豪而言,括约肌犹如切肤割肉般被撑裂,他怎样也不会想到被捅屁眼镜然是这样糟糕的痛,痛得浑身绷紧地忍受,却又痛得把身体往前,不让高夏得寸进尺。
不过这一切的举止只是无谓的挣扎,高夏粗直的阴茎插在体内已是事实,越动越是牵扯到已然受伤的伤口,痛觉越是剧烈。
◇◇◇
「甚麽!甚麽你要拍他被鸡、鸡奸的影片……?」主委听了高夏的计画,整个傻了,除了心里觉得恶心,还让他对於高夏这个人重新评估了好一会儿。
不是找人盖布袋、不是找黑道恐吓、不是循法律途径,更不是谋杀,而是拍一段淫秽的影片当作把柄,藉以要胁詹豪安分守己。
「有用吗这个……?」
「万一他不知廉耻豁出去了呢?」
「重点是,谁要去鸡奸他啊?」
「他会乖乖被鸡奸吗……?」
「鸡、鸡奸是网路上说的肛交吗?还是真的用鸡……?」
一连串提问,透露出有的住户赞成、有的不赞成,但最後结果却是赞成的居多,不难得知是以看好戏的立场支持,大家都想要看詹豪出糗的好戏。
「鸡奸詹豪的戏码,哈,很妙很绝。」不知道住几楼的徐大叔笑了出来,「看他独居多年,说不定是个骚货,鸡奸可能还让他得了便宜!」
「当然还有下一步,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哪怕只是一点蛛丝马迹也要让人难以察觉才有保障,拍影片是下马威,也是以防万一。」高夏神情严肃,但没有交待後续,而是往下详说如何引蛇出洞,然後一举成擒。
剩下的事,就都交给他。
於是众人各自知悉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并且为了怕彼此露出马脚,还详细检视了住户之间的往来模式、互动关系,依据这些关系模式来设置搭档、支援方式,简单说,就是从串供开始,到成为共犯为止,过程必须无缝衔接。
甚至,高夏为了之後东窗事发而各住户遭检警盘查问笔录时,可能有人支撑不住询问而自乱阵脚,将整起事件全盘托出,造成大家的灾难,他刻意在大家不经意的盲点里设下陷阱。
意思就是,最後的矛头都会指向他,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