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伸下去,徐徐套弄着余韵中的性器,口中戏弄道:“宝贝,你可真敏感,被玩玩乳头就射了。”
简安宁摸摸即将占有的小穴,那里湿泞一片,粘滑柔软,连润滑的步骤都可以省了,很适合被粗暴对待。身下人被他摸得不安分地扭动,烫热的肌肤相互摩擦,蹭得快感的火苗腾腾燃烧。简安宁不再拖延,给自己戴上套子,抬起情人的膝弯,一举攻入渴望已久的销魂地。
对方很听话地从命了。赵景承哼哼笑了几声,邪恶的手指伸到他腋窝里轻轻搔痒。简安宁痒得直笑,忙将他连着手臂一起禁锢在怀里不让他再动。赵景承一口咬在他鼻尖上,“现在我看出来了,你很开心,笑得这麽灿烂。”
是被饶过的意思?简安宁不敢把事情想得太好,但也没有追问,只是默默在黑暗中凝视着他。即使什麽都看不到,他也随时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情人俊美的脸。
赵景承把手搭在他腰上,一下下摸着他汗湿的背:“安宁,我并不是生你的气。而且我也还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不该和别人那样议论你,以後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以前没特意想过我们的关系,那天你要赶我走,我忽然觉得……”
既然说了要粗暴,简安宁自然不给他留喘息的余地,刚插进去就在里面快速捣动,凭着对他身体的熟悉,专注攻击最能激起快感那一点,不一会就让媚肉搐动缩紧。“安宁你慢,啊啊,慢一点!”
简安宁深黑色的眼睛把他赤裸的身体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嘴角渐弯:“闭嘴。赵景承,我想操死你已经很久了。”
第34章 反调教
赵景承被他舔得直发痒,忍不住笑了:“那要看有没有人能让我生一个月的气。”
宠物不该宠着养,赵景承又一次跟自己申明这个观点。但与此同时,他也无法否认被简安宁一句话弄得骨头都酥了的事实。
“我知道。我也是在开玩笑,”简安宁在他形状美好的锁骨上重重吮吻,力道重到明早能看见一个清晰的吻痕,“……承。”
简安宁耸耸肩:“你也叫我宝贝了。”
简安宁打开台灯,摸着身下人被吻到红肿湿润的嘴唇,拉开他因骤然亮起的灯光而挡住眼睛的手:“我今晚可能会粗暴一点,可以吗?”
“现在消气了吗?”
胸腹间忽然一湿,赵景承当然明白那是什麽,自己的心也疯狂跳动起来。简安宁安静的高潮对他总是有种致命的魔力,让他几乎想跟着一起射了。
估摸着差不多了,赵景承把整个乳晕都含进口中,狠狠一吸。然後阖上牙关,用坚硬的牙齿衔住乳根摩擦。
赵景承也知道他受不住更多刺激,并不玩花样,只是用舌尖在挺立的乳头上快速来回拨弄。即使是这样,也能听见简安宁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难耐,插进他头发抚弄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他的头向胸口按去。
“真的有人能在你手里撑过一个月吗?”简安宁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圈。
“胳膊抬起来。”他命令简安宁道。
赵景承不知死活地笑了:“有多粗暴,肛裂的程度?”
“嗯——”赵景承身体猛地向上一弹。那根凶器进得太快了,碾过敏感点直插穴心,过激的感觉让赵景承呼吸困难。安全套上密集的凸点和螺纹磨蹭着穴壁嫩肉,又痒又爽,刺激得赵景承浑身打着哆嗦,终於明白什麽叫自作孽不可活。
赵景承有些意外:“我看你……好像没我想得那麽高兴嘛。”
简安宁从他的侧脸一路吻到脖颈,直吻得赵景承气喘吁吁才问:“承,你是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简安宁回抱住他,轻轻亲吻他的头发。
……唔,畜生。发情之前从来不先打声招呼。
简安宁闷哼一声,下身向他手里挺去。赵景承摸了一会,也诧异於手中的触感:“没软?看来真是憋太久了。”
这陌生的称呼简直如平地一声惊雷,劈得赵景承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你叫我什麽?!”
他顿了顿,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照直说了:“我对你的在意,可能比我心里预计的要多。”
不住……”
赵景承伸出舌尖轻触他的耳垂,在他耳畔挑逗:“关了灯,还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吗?”
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赵景承笑了笑,身体滑下去一点,埋首在他胸前,含住左胸的凸起舔玩。
赵景承惊讶极了。一句话能包含着宠溺、埋怨、期待、调情种种不同含义,真亏得简安宁说得出来!
不等赵景承再次提出抗议,灼热的吻已落了下来。简安宁固执地把舌头往他喉咙里捅,似乎不把赵景承吻到窒息就不肯罢休。
简安宁低声笑了,拍拍他後脑勺:“你能看出些什麽。”
“唔。”黑暗中感觉被成倍扩大,何况他已忍耐太久。乳头被舔得又湿又痒,一阵阵入骨的酥麻直冲下腹,煎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我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