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嘴慢慢靠近,淡淡的烟草味道扑鼻而来,两人面对着面,看着对方的眼睛,一句话都没有。片刻,深深地将双唇吻在一搭,口腔中粘液随着绞缠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
吴畏的脸蛋儿在高得旗肥厚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蹭,跟只小馋猫一样。高得旗被蹭得一阵一阵热:主任你的面皮滑溜着咧,又细又嫩。吴畏一口吃下高得旗的奶头,像个吸盘一样的吸它。高得旗把手伸进吴畏的裤衩,抓着他的圆屁股,手指头胡乱的在尻眼儿揉抠,吴畏扭动着身子在汉子的肌肉块儿上左右打滚儿,但嘴还是吸着奶头不松口。沈醉中感觉有股强硬的力量抵住大腿根儿,握在手里如获至宝,黑暗中无法看清它的模样,只能凭手触摸去感觉,吴畏知道握在手中的这是一根男人中的极品之具,它饱满粗壮高傲有力,比他儿子高震的那玩意还硬还大,高得旗往下按吴畏的头引导他去伏在自己的裆部,吴畏大张嘴巴,“噢唔”一声含住高得旗的鸡巴头,上翘的弧度顶住口腔上方,高得旗一挺腰,大鸡巴一下挺进吴畏的口腔深处,让吴畏差点没吐出来,直觉得两腮被撑得发酸,口水已不受控制地顺着鸡巴往外流。吴畏腾出一只手,抓住高得旗巨大的卵袋,吐出口中的鸡巴,长长地喘气,高得旗双腿夹着吴畏的头部,两手摩挲着吴畏的头发,嘴里发出沈重的喘息声,吴畏倍受鼓舞继续卖力地吞吐,高得旗的呻吟声就如小夜曲般,时强时弱有高有低,节奏分明错落有序,向情欲之巅迸发。高得旗的腿在离开吴畏肩的瞬间变得僵直,他努力挣脱吴畏的包含,第一波的喷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磅而来,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吴畏目睹了一个禁欲多年的熟年壮汉完成使命後的纵情奔放,那晶莹的白色液体如出膛炮弹般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胸前,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波紧接着一波前仆後继地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
高得旗双手紧紧搂住吴畏的脖子,眼泪情不自禁流淌出来,他亲着吴畏的耳朵,轻声说:谢谢你吴主任,多少年了,没有这麽爽快过。你让我觉得自己还年轻着尼,还不是废人哩。
吴畏把脸贴在高得旗的腋下,那里毛发茂盛,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雄性气息,一边抚弄着高得旗的宝贝一边说:叔,我喜欢着你,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咧。
高得旗不敢相信吴畏的话,只一个劲地亲着吴畏的脸,口水滴下来弄得吴畏胸口一大片湿滑,高得旗用肥厚的舌头顺着吴畏胸肌的沟子从上往下舔,把自己的口水和吴畏的汗都吸干。抓住吴畏的胸使劲的搓,吴畏的嫩鸡巴柱上隐约出现了淫水。高得旗向前探了下身子,伸出舌头,舔着吴畏的龟头。吴畏扭着身子压抑着呻吟声,高得旗把他翻了身,脸压在枕头里。吴畏屁股翘得老高,淫水打湿了屁眼的汗毛,露出粉色的菊花来,高得旗伏下身,伸出舌头打着圈儿,往那菊花里钻,吴畏感到肠道口被湿热柔软的舌头舔扫,让自己又酸又麻又涨,整个腰都要塌了。还没等缓过劲来,就被高得旗再次挺起来的大鸡巴砸进了自己的菊花里。吴畏痛苦的叫喊就像是对汉子的赞美和犒赏,汉子一边赞叹着小菊真美,一边挺着实心儿肥大的鸡巴使劲的捣。片刻,高得旗抽出鸡巴,把吴畏翻过来,他要看着吴畏日。高得旗抓着吴畏的小奶头使劲的挤玩儿命的揉,奶头都要渗出水来。大鸡巴在吴畏菊花里飞快的顶,日弄的吴畏全身直哆嗦。高得旗用力全身的疙瘩肉绷着,吴畏逼水流了一床。高得旗下地把吴畏从床上抱起来,在空中日他,吴畏搂着高得旗的脖子,让高得旗起胳膊,吴畏咬着他紧绷的肌肉,高得旗稍微劈开腿半蹲着,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顶吴畏的尻眼儿。吴畏让高得旗再操快一点儿,操深一些。於是汉子往上蹦着日他,咣咣地日。吴畏抱着高得旗脖子张着嘴无声地叫着,叫着叫着就尿了。汉子又把他又扔回床上,用迅猛的腰劲儿仿佛要干碎吴畏的骨盆。肉体相撞的声音使高得旗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在丈人家打铁的时光,炉膛内炉火通红,火苗往上直窜,高得旗一下一下抡起大锤,朝铁砧板上的铁块重重敲打,火星四溅。两人彻底失去了意识,已经不是人了。窗帘缝隙里的月光偷窥着两个男人的交配,打在墙上的影子是漆黑的铁块,风箱呼呼作响,火花飞溅。大锤在身体里打铁,汇集在一点灿烂的自爆,轰隆声巨响,耀眼的火树炸开,留下的只是一地的铁屑。
30、古松
第二天吴畏醒来已近中午,打核桃的人早就上工去了。听到吴畏起床,高得旗端了两碗滚水荷包蛋来。
两人吃毕,吴畏说要回镇里,高得旗说:主任第一次来山里,我再带主任四处转转。
吴畏也贪恋和高得旗在一搭的缠绵,遂答应了。
高得旗骑摩托载着吴畏沿着核桃林往西走,寒冷里有些硬气。四下无人,吴畏双臂搂着高得旗粗壮的腰身,将脸紧紧贴在汉子宽厚的背上。崖坡上的山棉和野芦这儿一簇那儿一簇开着絮花。花色很白也很干,像是假的,白纸做的一样。两边的山根下或半坡上这儿几间茅屋,那儿一簇瓦房,檐下的土墙上钉满了木橛子,挂了一串一串辣椒、干豆角、豆腐干和土豆片,还有无花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