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比赛”继续进行着。
过了两分钟,徐天和李军几乎同时完成了比赛,他们都没有做声,乖乖地跪着。又过了一会,马云也结束了。最后,梁虎也艰难地咽下了第十泡JING' YE。
时间早已超过了五分钟,可怜的彭辉仍徒劳而绝望地吮吸着老七的软JB。
等在后面的士兵走到徐天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解开裤子,把阳具捅进徐天嘴里,徐天不明白怎么还有一根Yinjing,他以为自己数错了,吓得有些呆了,等那个士兵不耐烦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后,他才清醒过来,忙开始为士兵进行口交。
中尉走到老七身边,笑道:“兄弟,今天就到这里,算这小畜生欠你一次,你回去运运气,晚上再回来重新Cao他。”
老七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JB从彭辉嘴里拔出,他站起来,一边系裤子,一边恶狠狠地在彭辉光屁股上踢了几脚,算是解气。受尽折磨的裸体男囚彭辉木然地跪在地上,忍受着踢打,无声地抽泣着。汗水流进了他身上刚才被抽打的伤痕,钻心地疼。
那边徐天也嘬完了最后那个士兵的JB,咽下了他的JING' YE。
像来时一样,士兵们闹哄哄满足地离开了。
现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只剩下中尉和六个跪在地上刚进行完“口交比赛”的全身赤裸的男囚。
中尉走过去,解开了六个裸体男囚的蒙眼布。
六个男囚偷偷地相互打量着,除了彭辉外,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在比赛中的名次,他们都希望从对手的表情里猜测出自己是输了还是赢了。当然,他们失望地发现: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一脸茫然。
男囚们的恐惧继续着。
中尉笑了起来,他显然对这样不仅从rou体上、而且从Jing神上折磨凌辱这六个落到他手里的可怜无助的裸体男囚很开心。
中尉走过去,打开了一扇小门,他回头对六个裸体男囚喝令:“给我一个一个排好队,象狗一样爬过来!”
裸体男囚们应声乖乖地趴下光身子,四肢着地,象狗一样排成一线向小门处爬去。其中徐天和张燕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只能弯着腰,扭动着光身子艰难地向前膝行着,但他们不敢有任何表示。
裸体男囚们爬到小门旁,只见中尉笑眯眯地摇着皮鞭,岔开双腿站在门口。爬在第一的彭辉迟疑了一下,就从中尉的胯裆下钻了过去,爬进了小门。跟在后面的马云、梁虎和李军也毫不迟疑地完成了钻裤裆,他们都明白:中尉是有意让他们象狗一样从他裤裆底下爬过去,以此羞辱他们,只要能让变态的中尉高兴,从而使自己不挨打受罚,这点屈辱他们简直乐意承受。落在最后的徐天和张燕拼命弯下上身,才勉强从中尉的裤裆下钻了过去。徐天在钻的过程中,由于太慢,光屁股上受了中尉马靴后跟的好几下踢打,中尉恶毒地有意踢在徐天暴露出来的会Yin和PI' YAN上,使徐天痛苦不堪。
小房间中央放着一条长凳,上面已固定好了三个大号的Yinjing形Cao纵器,与之配套的电Yinjing、nai头夹和兜bi皮带则放在地上,三副刑具都已接到一台大型发电机上,准备好使用在某个男囚身上了。六个裸体男囚自从开始接受军ji调教以来都反复受过这种刑具的折磨,此刻一看到它们,男囚们都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中尉走过来,对彭辉、梁虎和马云一指:“你们三个畜生,给老子站起来过去脸冲墙趴着,双手举高,腿子分开,不准动!”
三个男囚中,彭辉已知道自己输了,梁虎虽然不确定,但知道自己肯定是最后三名之中,只有马云还心存侥幸,以为自己可能赢了,现在见中尉指到他,才知自己大难临头,不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但他们都不敢迟疑,马上乖乖地站起身走到墙边趴好,他们被铐的双手高高举起,两条光光的大腿向两边使劲分开,从后面可以看见他们裸露着的毛绒绒的男性生殖器。
中尉走到墙边,看着三具四肢张开紧贴在墙上的赤裸裸的男性rou体,觉得他们真象三头被烫了毛挂在墙上等待肢解的白皮猪,这样想着,他感到自己的阳具在裤子里兴奋地勃起了。
他伸手从马云的光屁股后探进去,捏住他的JB肆意摸玩起来。马云不知中尉要对他怎样,紧张得浑身赤裸的rou都绷紧了,但他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是一动不动乖乖地任中尉摸他的JB。
摸了一会,中尉放开马云的性器,笑道:“嚎什么?还没开始挨揍呢,就不要脸地嚎开了。呆会可有你们这三个小畜生受的!”
中尉走回来,打开了三个得胜的男囚的手铐,又取来三根轻型皮鞭扔在他们面前。然后,中尉走到房中央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点上一根烟,对三个男囚喝令道:“过去,一人挑一个,给老子好好抽他们一顿!”
裸体男囚李军、徐天和张燕拎着皮鞭走到墙边,一开始他们似乎不知该怎么分三个贴在墙上等待受刑的男囚好,因为在接受调教过程中他们虽然也不时充当施刑人毒打别的男囚,但一般中尉都指定谁打谁,这样自己挑的情况比较少见。犹豫了片刻,张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