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回到了量身定做的专属港湾,无论是男性的後穴还是女性的雌穴,没有任何一种能比拟这种销魂的感觉。
粗暴惯了的程大少似乎也小心起来,他双手插入张聿枫的头发里,阴茎缓慢地抽动着,双眼紧闭,细细地品尝着分身与肉穴磨擦的极乐滋味。
正象助理说的那样,这只阴道是按照名器的标准打造的,能给使用它的人带来无穷的快乐。但对於张聿枫来说,因为过於接近大脑,他更容易被情欲影响。当他的“嘴”给雷子带来机大快感的同时,他自己也被阴道里逼人的快感俘虏了。四粒被金环箍住的乳头涨的更大,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也完全地勃起了,马眼还咬着半截棉条,在空中一颤一颤的。
他的脑子里不再有理智和羞耻的概念,全身心地沉浸在对极致感官的追求中,不需要别人按住後脑,他自己就主动地吞吐着口中的肉棒,象对待帝王一样崇敬地服侍着男人的阴茎。
残缺的舌头或是沿着龟头的小沟摩擦,或是贪心地试图缠住粗大的肉棒,或是调皮地挑弄着马眼里的嫩肉。
毫无疑问,动情的张聿枫给了程大少更多的,从未有过的快感。他们变换着各种淫乱邪恶的姿势交媾,他让张聿枫平躺着,自己用俯卧撑的姿势抽插那骚洞。或是骑在张聿枫的肩膀上,用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进行前所未有的强力深喉……
足足玩了一天两夜,雷子哥才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哥几个竟然还都在,就连杜小三那面瘫脸的家伙都没走,纪大少看雷子的表情就象在看偶像。
“哥,您是这个!”
纪大少伸出大拇指,这是由衷地佩服啊,敢把自家的小鸟儿放进那麽个奇怪的地方,还一干就是小两天,真不是一般人啊!
都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发小儿,也没什麽好羞耻的,况且雷子活了快三张了还真没有过这种感觉,大大咧咧地就述说起自己的床第雄风,他说的忒夸张,弄的哥几个一脸不相信,最後还神神叨叨地加了句:“还不用起夜!”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大家摸不着头脑,末了明白过来顿时喷了一片,都骂这丫的真TM缺德。原来这第一天,张聿枫被带到会所的时候就已经是晚上了,雷子昨天刚通宵玩赌狗,今天又跟这男妖精玩了次三打白骨精,困的眼皮都在打架,把那男的捆到沙发上自己就睡了,当然他也没忘了给张聿枫上下两张嘴喂了不少跳蛋按摩棒。
到了第二天,生龙活虎的雷子补足了遗憾,让那只男阴道见识了什麽是纯爷们,除了送餐吃饭就没下过床,干了个昏天黑地。到了晚上,他贪恋那处的温暖紧窒,也没把泄过精的分身抽出来,就这麽插在张聿枫的“嘴”里,盖上被子就睡了。
毫无疑问当时的张聿枫又被干的昏死过去,直到後半夜,他半梦半醒地只觉的胸口闷闷的,呼不上气。“嘴”里涨涨的,还总有什麽东西在挠自己的鼻孔似的。
足足过了五六分钟,他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处境:脑袋被按在胯下,含着男人的阴茎,鼻端正对着一片浓密的阴毛……
出於本能的抗拒,张聿枫挣扎起来,只是他双手还被捆在身後,被狠干了这麽长时间又只吃了些男人的精液,实在没什麽力气,用力一挣,还有一半阴茎留在“嘴”里,他喘着气正要再试一次,却不想那肉棒竟然涨大了。
雷子辛苦了一天,睡的正舒服,被人打搅了好梦很不爽,但睡意正浓的家伙也没工夫发火,朦朦胧胧地只是觉的下体那温暖的套子有点滑脱,伸手把那人的脑袋向胯间用力压了压。双腿把那还在细微挣扎的身体夹住,一只脚暧昧地抵在张聿枫的性器上蹭着。
正好觉得小腹有点涨,半是惩罚半是偷懒地,就着这个姿势,雷子将一泡热尿灌进那只淫荡的阴道深处,粗大的茎身堵着出口,竟是一滴也没漏出来。双腿收紧,慢慢地又睡了去。
这边几位太子哥也算是满足了好奇心,笑闹一阵後就准备各自找乐子去,临走前,杜公子对者雷子说了句话,让他喜欢就随便玩,什麽时候玩腻了再丢给小陈(助理),下个月周家老二回国,这玩意可是对了他的胃口。
这话不说还好,提起那姓周的王八蛋,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周家老二,大名周子言,算起来也是太子党里的另类,人从小就没让爹妈操心过,学习好,懂礼貌,长的也是文质彬彬,一表人才,明明不近视却戴副平光眼睛装斯文。没靠家里出面,自己考上的清华电脑系,学了两年没兴趣了,又跑去美帝国主义那里一个斯什麽福的学校学心理学去了,期间还开了一个投资公司,趁着金融危机折腾的不少美国鬼子破产,这会儿又不知道闹什麽骚要往国内跑。
要说雷子和周二少有什麽深仇大恨也不至於,周子言他爸是军队口的,那时候他爸忙,他妈身体又不好,从小就被送到姥爷家养着,和雷子他们也算发小儿。
不过这姓周的王八蛋从小就阴损,他们小时候干的坏事十有八九是这孙子出的主意,得了好处少不了他,闯了祸哥几个来背。
有次他妈揍他时还拿周王八当榜样教训自己,雷子气不过,说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