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顺子憋了半天,只得说:“许是想把他的东西要回去吧,他的改锥在我这儿呢。”
回到新住处,顺子觉得一阵心烦意乱,这麽些年没人对他做过这样的事,他也不知道沈笑究竟是想干什麽,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实在乾渴了太久了,是以昨天交班回来,他回想着属於另一个人的灼热体温,焦躁的抚慰着自己,迎来了□□。对自己的饥渴,清醒时他总是觉得不可理解,大概是这些年憋的太狠了,别人轻 易的挑逗,也让他无法自持。他知道有gay吧这种地方,却从来没勇气去过,或许,真应该去试试了,再憋下去,他觉得自己要变态了。
再怎麽烦躁,工作总是要做的,他拿出陆宽给的被保护人的资料,心不在焉的翻开。
他的目光定在了第一页的照片上,麻木地慨叹着缘分的神奇,照片上,沈笑露出满口白牙,正笑的神采飞扬。
7
“周叔叔。”沈笑站在一辆黑色SUV外,敲了敲车窗。
沉思中的周士宏回过神来,冲沈笑笑了笑,“上车吧。”
“周叔叔,这真的有必要吗?”沈笑苦笑着看着默默开车的周士宏。三天以前周士宏突然打电话给他,说打算接下来一段时间给他安排一名贴身保镖,沈笑不愿意,他不喜欢私人空间被打扰,只是他从小到大从没有逆过周士宏的意思,这一次也同样是在短短的沉默後,有些闷的说了声好。
“相信我,有必要。你母亲的一些故人……种种原因,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妈那样的人会有仇家?”沈笑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就算是,这麽多年都没什麽事,怎麽现在人都不在了还来寻我这儿子的晦气?”
“一言难尽,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周士宏双眉紧锁,却缓和了语气又对沈笑说:“不管怎样,周叔叔总是不会害你的。”
“嗯。”沈笑突然就觉得不好意思,在他心里,一直把周士宏当半个父亲看,从他记事起,家里就只有妈妈,柔弱女子带着个孩子诸多不易,是这个周叔叔 常来周济,每到周末,他会到家里来看看他们过的好不好,缺些什麽,然後一声不响的把事情一一安排妥帖。他打从心眼里面亲近他,只是,他说不清楚,周士宏对 他们总有种淡淡的疏离感,即使在他很小的时候,他也没有对着他张开手臂,小小的沈笑也就羞於粘缠他。到他成年,他才恪酢醍懂地体会到周士宏对他母亲的感 情,想到他这些年隐忍的执着,他总感到心里发酸,觉得自己和母亲都欠了他太多。
两人都不再说话,车内的空气凝重起来,沈笑搜肠刮肚地想着话题,“那这次的保镖,要雇到什麽时候?”
“不会太久。”
沈笑笑了,“不会太久是多久?半年?几个月?这对我来说可是度日如年啊,一天也是很久的。”
周士宏看着他孩子一样乾净的笑,眉间不由地舒展了一些,然而很快又恢复了深沟险壑的样子,他沉吟了一下,说:“看吧,快的话一个星期就结束了。也或许比那更长一点……总不会长过2个月的。”
车停在宏远大厦门口的时候,沈笑莫名的笑了笑,周士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笑说:“我认识个人公司在这大厦里。”
沈笑和周士宏乘电梯到了16层,立刻有人迎了上来,“周先生,沈先生,陆总在等你们,这边请。”
会议室的门打开,沈笑看到了等在里面的人,突然之间,他觉得他的人生开始桃花朵朵开了。
陆宽和周士宏看着目光胶着的两人,都有些不知就里。沈笑一脸花痴,顺子眉头微皱,气场极怪。
还是顺子先开口打了招呼:“沈先生,周先生,你们好。”
沈笑梦醒似的立刻跨前一步,伸出手来,“你好你好。”完全忘了他还没跟顺子的老板陆宽打过招呼。
陆宽挑起了眉毛,周士宏忙咳嗽一声道:“笑笑,这位是陆先生,这次给你提供保卫工作的就是他的公司。”
沈笑转头对陆宽露出了标准的商业微笑,“你好,陆先生。”手还牢牢抓着顺子的手不放,在顺子大力往回拖动下,才磨磨蹭蹭的拖泥带水的放开了。
陆宽又回复了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对沈笑和周士宏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应该也猜到了,这位就是从今天起负责沈先生安全的人,我公司的资深保镖,刘成顺先生。”
“接下来这段时间,刘先生会对沈先生24小时全程陪同,实行保卫工作。”
话音一落,沈笑脸都笑成一朵花,顺子仍然眉头微皱若有所思,陆宽面无表情高深莫测,周士宏盯着沈笑和顺子一脸怀疑,在场的四人各怀心思,完成了这次见面。这一刻起,顺子成了沈笑的保镖。
8
顺子打量着沈笑的住处,布置简洁,有点小乱,给人印象舒适温暖,没有他想像中那种先锋艺术的诡异风格,看来以舞蹈为业的男人也不是他之前想像中的那麽,怎麽说呢,该说是他不能理解更加不能喜欢的所谓高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