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几天後的一个近午时分,连长把学弟叫了去,我刚从厕所撇完尿走出来,看见这一幕,感到好奇也直觉不妙,因为学弟在政战室里的遭遇以及他对连长的爱慕,进去连长室里只会让我往yIn乱的地方去想。
连长要对学弟下手了?
除此之外我没别的想法,於是跑去待在穿堂跟安官聊天,一面注意连长室的门有无动静,甚而特意靠近想要偷听一点甚麽,却音讯杳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这下可真得糟了,八成是在吃……。
当我这麽想的时候,连长室的门打开了,我一惊见门有动静,赶紧装没事的回到川堂,随意在哨表上看了看,随口跟安官哈啦几句。
学弟脸红的走出来,瞧这模样,一定在里头嚐到甜头。他一出来我就过去把他拉到一边问:「连长找你做甚麽,该不会是……?」学弟的脸更红了,可他摇头说:「没有啦,不是学长你想的那样。」
「那你脸红甚麽,看起来就是被调戏过的样子。」
「吼,学长,我只是跟连长共处一室有点……不好意思,而且还那麽近距离……,我心跳得好快。」越说他越娇羞,连一旁的安官都注意到他的样子,调侃他说:「你们搞男男喔,讲情话讲得脸红起来。」
我对他比了个中指,「少在那边。」接着继续逼问学弟,他才说:「连长说不能说,他只是要我去买东西,但不能跟别人说买甚麽。」该不会是买套子吧……。
这两个人的年纪都可以叔侄相称了,对这种组合,我很难不去乱想啊!
不过,至少不是做歪的事,而是去买个东西,学弟顺便问我怎麽拿外出单,我直接带他去找人事士,说明理由後拿了单子,填好先给值星官签章,一般听到是连长指示的通常不会问太多,鬼画符一下就签过去。
再来是拿给连长签,这下学弟又整个人红通通,白的进去,红的出来。
「签好了,然後呢?」
「然後再拿给值星官。」拿给值星官的用意是要值星官打电话给营门,说明外出单位、外出人员,与外出时间,才不会到门口的时候被刁难,因为外出时是穿便服,就算有识别证,只要不是守营门那一连的人,没意外的话都会被刁上两句,风气很令人厌烦。
所以需要连上主官或是值星官一通电话护航,「给值星官帮你打电话给在门口手yIn的人啦!」我随口胡诌,学弟听得模糊,他问:「甚麽,谁在门口打、打手枪……。」他说得也不好意思。
「手yIn门啊,……啧,吼,你反应慢喔,守营门的人啦!」旁边的安官都窃笑起来,学弟还不懂,害我的幽默感被糟蹋。
不想多加解释,把他拉去值星官面前交单子,值星官正在看小说,他觑了一眼,脸上没有喜怒得很认命拿起手机,打电话给营门哨,说完後就把单子还给学弟,伸出手指头往旁边撇了撇,意思是「可以了,滚。」就继续看他的小说。
我又拉着学弟,带他去找负责今天中午出车的驾驶兵,请他中午出车去餐厅拿点心的时候,顺道载学弟去营门口。放生後,死活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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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里,正值午休的慵懒气氛,电风扇狂转,人躺在床猛被吹,吹得一身泛着薄汗,吹得眼神涣散,吹得一室漫起扇叶声,吹得毫无睡意,吹得……。
「吼,都剩一条内裤了还这麽热!」补给班长大字型躺在床上,他还很享受的铺着凉蓆,不过似乎仍旧不满意。凉蓆是国军发放的,虽千万人枕过睡过,略印有汗渍,可稍微消毒擦拭後,不失为一项夏日消暑用品。
我此时只听见补给班长唧唧呜呜的抱怨声,一点都不怎麽觉得热,毕竟,我的凉蓆是我另外带进来的,还带了水枕头跟一小块水垫,整个就是看好戏地在躺我自己的。
「你有凉蓆了还躺水垫,会不会过太爽?!」补给班长眼红的说,他还要我分一块给他,门儿都没有,除非……。
「过来一起躺啊!」我对他勾勾手,让我的yIn魂招唤他的yIn念,再好好的激催一番,要他交出浪声欢ye,啧啧啧,夏日流汗最过瘾的除了运动之外,就是床上运动了。
补给班长哼了声,以誓坚定不移,还揶揄我说:「龙班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会怎样,呵呵……。」
「喔,他会先杀了你,再回头来杀我,可那时候我会跟他认错,而他会放过我,我们就继续跟过小两口的日子,每年再去你坟上烧香。」
「靠,又是我有事,最好你就不要偷吃出轨搞外遇!」他忿忿不平地说。
「谁像你,有了老婆想小三,吃里想爬外,坐这山望那山的,有没有节Cao啊你,好在你是圈内人,不然外头有多少少女要被你糟蹋了。」看他要回嘴,我又说:「哎,开口前先三思,我可没说错喔,你若是改掉三心二意的习惯,凭你的条件,要找到一个对你死心蹋地的并不难,难就难在你没给人安全感跟信任感。」
补给班长嘴形微张,想说甚麽之际,我再抢着说:「你确定要反驳吗?不然你对天发誓,如果你没偷吃,以後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