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让他自己享受,我扶着岗亭里两边的墙壁做支撑,免得被他需索强烈的动作给失了重心。
「你动啊……嗯哼……动啊……」他持续向後撞过来,说:「别停……」
「想我怎麽动?」都已经滋滋滋的响着,还黏呼呼的沾了我迷彩裤裆都润滑液了,我解开腰带,小心翼翼的把迷彩裤连同内裤褪至小腿,免得屌一个不小心滑出了他的菊穴,接後拿起润滑液多挤了些,从他的股沟滑至穴口,滑至茎肉,随着他的推进送至甬道内。
「喔嗯……」他被润滑液的冰凉弄得娇吟。
「要我动吗?嗯?」我解开迷彩服的扣子,此时已经满身汗,虽不及湿,却也感到湿黏。
「要……顶我……嗯哼……顶……喔嗯……」他越撞越大力了,我撑着也累,於是乎扶着他的腰,两脚微开,身体放低些许,开始往上挺摆我的腰,直接就是回应他的撞击,他更兴奋了,喉间发出「吭嗯吭嗯吭嗯」的声音。
啪啪啪与滋滋滋的声音交替,渐渐地我越冲越有感觉,即便我放松肛门,体内的精水逐渐不受控制的慢慢往尿道聚集,这时候听见他向後半转身,伸手抓住我扶着他腰际的手,压低声音喊着:「啊嗯啊嗯啊嗯……顶到底了……顶、到、喔呜呜呜呜呜……呜嗯呜嗯呜嗯呜嗯呜嗯……」这呻吟声很熟悉,撩起我剧烈的冲撞慾望,所以直接就最後冲刺了,快速使劲地配合他的浪声淫喊,夹紧臀部让精液恣意的奔放。
「喔干……喔嘶,喔干……」我边射边甩打着他的屁肉,打得热呼呼的。
一滴不留的射尽,虽然都给了保险套,可是高潮的快感凡人无法挡,我伸手摸摸他精悍的小嫩茎,流着黏腻的白液,牵丝挂涎地连到地上,汇集成一小摊的精水滩,在夜晚闪着粼粼淫亮的水芒。
把屌慢慢拔出来,扯下保险套,用面纸包着交给他,说:「别乱丢,你知道的。」他擦了擦自己的小屁股跟小嫩屌,接过那一包物事,笑说:「当然,被发现就甭玩了。」
然後他裤子都还没穿,就又蹲下把我的屌含进嘴里,刚射完精的龟头很敏感,会刺激得有些许疼痛感,但他不管,执意要用舌头帮我把沾上的余精与保险套的润滑意给舔乾净,再用面纸帮我吸乾,所以每次完事都得忍受这种刺激感。
让他帮我着装好,他自己才把仪容整理妥当,临行前向我讨了吻才边跳边跑的离开。
这样行事大胆作风高调,但心思又不太有城府的家伙,能活到现在没被弄黑掉也算是奇葩。
靠在岗亭边稍做休息,带上来的饮料此刻都不凉了,可多少能解点渴,一口气吸光,再塞入防毒面具的袋子,深吸了一口气,回到岗位上,等个下一班带班领着哨兵来交接。
站着办事的确挺耗体力的,我的脚都有点无力,好在等等下哨跟班长的约定是在寝室,如果又要办事,好歹也是趴着上,省力些……。
※ ※ ※
回到连上,站安官的学弟正站在音响设备旁偷听广播,虽然音量极小,但不难发现,我见状,边脱装备边调侃他:「要听就大声一点,自己听喔!」
「吼,学长,晚上太安静了有点阴森,弄点声音来才不会毛毛的,我没有很仔细听啦!」
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地对他说:「你就不怕广播里头传来你的名字?」
他听我这麽说,眼睛睁得老大,马上离开音响设备,往我这边靠过来,说:「别吓我……」
「军中鬼故事最多了,连上也有,你没听说吗?……跟你说,其实站安官哨也会……。」
他摀住耳朵,直摇头,嘴里念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站哨得疲累藉着捉弄学弟而有稍微提振了点,但还是有点乏,我拍拍他的肩,懒得理他,就放他一个人在这夜晚惊惧着,呵,迳自回到寝室,一进门就感觉到漆黑的房间里有人,警觉性整个拉高,精神为之一振,手里握着钢盔权充武器,悄声靠近那躺在床上的人影。
今晚寝室的人应该只有我一个,若是班长也太早了,没跟他说几点才对,结果才靠近,一看,是班长没错,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平口裤,健硕的胸肌、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着,想是在对我呼唤:「来,快来侵犯我!」粗壮且布满腿毛,赤条条的腿看得让我体内荷尔蒙也随之分泌,分泌的不是毛发生长素就是了。
靠近他偷偷地摸黑觑着,光影之间让他的轮廓显得立体,嗅了嗅,有沐浴乳的味道。我往他脸上戳了一下,他警觉也高,马上就惊醒,定神看到隐约是我,喊了我的名字,便说:「等你很久,你也没说你站几点的,我都睡一轮了。」
他揉揉眼睛,这惺忪模样很catch my heart!
「拜托,安官桌边的墙上不是有轮班表,亏你还是职业的。」我边说边放装备,然後脱去迷彩服,只剩内衣跟内裤,坐在床沿,摸摸他的毛腿,说:「想睡的话就睡,你那边还痛不痛?」
「……痛。」
「来吧,翻身,帮你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