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你通过不就好了,怕甚麽。」他凑到我身边,侧抱着,说:「下哨去我那?」我瞧了他一眼,回答:「这种事传个简讯来或是打岗亭电话不就好?」
「打岗亭电话是疯了吗,那有监听的,再说你不是很精实吗,你有带手机?」
「一直都有。」
他感到惊讶,说:「你藏在哪,我刚抱你的时候没感觉有手机在身上。」
「弹袋里啦,好了,下哨我想睡觉,明天安官查完寝我再摸进你寝室。」因为今晚我跟班长有约了,要帮他初次破瓜的花儿做保养。
他扭捏了一会儿,说:「那在这里吧!我好几天没有了,拜托……」他边说边蹲到我身下,偷觑着我,我与他对视了几秒,点头。
他如获至宝地吞了口口水,拉开我裤裆拉链,把鼻子探进去深深吸了一下,隔着内裤重重地舔了舔,再唇齿并用的把我软趴趴的屌挑弄至勃起,冒出内裤上缘,他看见那个半露的头,很俐落的舔了一下。
然後就是把它给迎接出来,我伸手扶着老二,甩晃几下,说:「想不想?」
曾排大喊:「想!」
「靠,你是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吗?」
於是他又收敛声音补了一句「想」,我拿屌拍拍他的脸,说:「要吗?」
「要……」他小声地说,说完就张嘴一口含了下去,温热燥湿的感觉从龟头传到阴茎,再传到大脑後炸开,我夹紧臀部,让屌更硬一点,曾排慢慢的吸舔,缓缓吞吐着,他的舌头很灵巧,可以快速地绕着整根阴茎转舔,再抠舔着马眼,又伸手把褪至根部的包皮挤上来,舌尖从冠顶钻入绕舔後再一口吸得紮实,没多久他就满嘴的口水。
我轻轻挺腰摆动,在他嘴里抽送,他用舌肉包裹着,那种舒服跟插後门是不一样的风味,顶得深了点,他就「呕」了一下之後又把它含得好好,让我继续干着他的嘴。
两个人就大剌剌的在岗亭前享受夏季夜宵。
吸吮了好一阵子,他便说:「干我……」
「这里怎麽干,也没东西。」
「我有。」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套子跟一小罐润滑液,还很周到的有一包面纸。我退进岗亭,他则站在岗亭口,背对着我脱下迷彩裤,这家伙在军中还穿後空的内裤,整个是来卖的吗?
我速来不爱这种内裤,便要他也一道脱了,随後他噘着浑圆饱满印有泳裤痕的小嫩臀,自己抵上我套好保险套的肉棒前端,慢慢的吞,慢慢的吞,直到我看不见我的老二,而有股被夹紧的想抽送的感觉为止。
「呃嗯……」他发出了一声呻吟,我把枪搁在旁边,脱下防弹背心,抓稳他的肩膀,说:「要来了喔,小声一点,嗯?」
「嗯……呃嗯……顶到了……」
我都还没开始,他就自己先扭着臀部找角度,然後我开始直接全进全出,他的肉穴被捅得开开的,隐约合不全,还有个小黑孔,摸黑要插这地方到也不是难事,难的是这家伙今晚是吃了甚麽奇淫合欢散,还是涂了甚麽和合二仙膏,夹得如此紧,抽插起来的感觉像是白天帮班长开苞一样,喔呜……再多几下我就得败阵了。
所以我放松臀部,让精水不要集中得那麽快,然後密集短促的撞击着,减少我阴茎被磨擦的长度,又可以增加顶到他淫点的次数,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汗水没多久也从额头冒出来。
「喔哼喔哼喔哼……哼嗯……你都顶、哼嗯……顶到……嗯哼嗯哼嗯哼……」
「顶到不舒服吗?」他富有弹性的臀肉在被我顶撞出去後又再回弹过来,隔着迷彩裤撞着我的鼠蹊。
「嗯哼嗯哼哼……舒、舒服……嗯哼喔嗯……」
「要不要更舒服?」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要……嗯哼……」
我边干边抬起他一条腿,拉下他军靴的拉链,脱去一只脚的鞋袜,把裤管也拉出来,让他的腿可以张得更开,肉芝可以植得更深,「喔嗯嗯嗯嗯……好……喔哼哼哼……」
「好甚麽,吭?」
「好爽……喔嗯……一直顶、顶到啊……嗯哼嗯嗯哼……」这家伙把一只脚抬起来踩在岗亭门边,像小狗洒尿的姿势。
我抽出肉棒,紫红龟头拍打着他的屁股几下,又用手大力甩在臀肉上,他受到刺激,忍不住叫了出来,「小声!」我怕他的淫声浪吟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捡起他脱下的黑袜塞到他嘴里,他也老实地咬着。
缓缓地再塞进快合上的肉穴,可惜岗亭里没有光源,不然应该可以看见他那穴口皱摺被翻进翻出的模样。他实在夹得太紧,我险些失控,所以我在他的甬道里换了几个角度撞进去,但每一下都是朝着他最爱的那个点而去,曾排的身子被插得颤抖,脚打得更开,屁股噘得更高,背上还冒出鸡皮疙瘩,我甩着他的屁肉,说:「爽?这麽爽?吭?」
「嗯哼嗯哼嗯哼……爽……好、好粗……哼嗯哼嗯……」
站着干人实在累得比较快,可他也比之前在他床上抽插他时来得兴奋,我索性停下抽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