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早餐後,我在奴隶们的服侍下,先是洗了一个舒爽的晨浴,接着洗漱并剃须一番,最後穿上准备好的名牌休闲装。在打理完这些,我来到宅邸之外,不远处的停车坪上,本已经为我准备了汽车。
在一个小时之後,我们回到匹兹堡市里并来到林斯利事务所下。这一次我并没有上楼,不过我的到来,有人(奴隶)通过了林斯利先生,很快他就下来了。
看到我是坐着车过来的,今天林斯利先生也不打算开过去了,上了车在告诉我的司机奴隶即将前往的地址後,林斯利先生坐在我身边和我聊了起来。
“喔,我的小芬利,让我猜猜昨天晚上,你享用了多少个奴隶...唔,一个,两个?”他直白的询问让我不由地老脸微红,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也不是,三个,四个?噢,也不是,真不亏是年轻人,五个?”林斯利先生晃着脑袋,继续往上报数。
我赶紧阻止他,再让他数下去,我还可的变成了一夜七次郎了:“您别猜了,林斯利先生,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安排奴隶就寝。”我的回答显然出呼他的意料,不过在我“不想太累”的解释下,他很快明白过来了。
“嗯,这样吗,虽然听一个基罗斯家的男人这样说有些怪怪的,节制也是一个奴隶主应该有的品质,毕竟奴隶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身体,不是吗?”林斯利先生呵呵地笑了起来。
之後我们又讨论了一些有关於奴隶和经济的问题,当然是林斯利先生说,我听了。
就在这样的气氛下,我们穿越市中心朝城市另一头的郊外行驶而去,不得不说家族的养殖场真的是一个偏僻的地方-在林斯利先生的指路下,我们还是花了快两个小时的时间才来到目的地。现在在我们眼前的是一个美国乡村常见的老型农场,它有着许多的谷仓和附属外屋,看上去显得十分普通。这捞蚖这个大型农场外,方圆数十公里内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家了,果然是一个不毛之地呀。
就这样,我们来到农场中最大也是最显眼的主屋,屋子前面的房顶上还有木板钉了一排英文“Studmaster[种马大师=猛男之主]”
“小芬利,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汉斯,他也是你的奴隶(养殖)主管之一,不过他专门负责这的育种工作。”眼前的这个S级奴隶给我恭敬的行礼之後,我开始打量起他,尽管这个中年男人此时身上穿着宽松的白大褂,也能轻易看出他有着一付强壮的体魄。从他那张有着西欧特徵的粗犷脸庞(事後证明他是一个德国人)可以看出这个男人并不擅长交际。很难想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是我叔祖父手下的人类学权威和奴隶主管。就像是布雷特一样,他的身份属於那种奴隶以上,主人未满的阶级。不过就像是这样,这些顶级奴隶们仍然对基罗斯家族有着无法想像的忠诚。甚至到了昨天为止,我才知道像布雷特和汉斯这样的奴隶甚至被允许使用了“基罗斯”这个族姓。(只有家族产业管理权的S级奴隶才有,像庄园那些S级奴隶就没有赐姓。)
汉斯的脸上扯出一个僵硬但又真诚的笑容,然後用他一口沉重的口音向我问好并表示他很高兴为我服务。
“主人,欢迎您参观养殖场。”他说道:“这一趟参观绝对超乎您的期待,不会浪费您的时间的。”汉斯的保证让我对这次的参观更加充满好奇了。
“当然,汉斯。”我微笑地朝着点了点头:“说实话,对於奴隶业这一行,我才是刚刚接触,养殖奴隶根本不懂什麽。从简单的说起吧,嗯,就从你怎麽来这讈始吧,可以吗?”
“愿意对您效劳,我的主人!”汉斯恭敬地点了点头:“主人,我是一个德国人,如果您对历史有明确的认识的话,应该知道在1936年的时候,一项名为“生命之源”的人种纯化计画在希特勒的支持开始实行。而我的祖父是当时希莱姆手下的一名科学家,在希特勒死亡後,我的祖父在潜逃的同时带走了大量有关於人种优化的详细资料。不过不幸的是他的逃跑被纳粹余党发现了,如果不是您的家族在那时伸出援手的话,大概我都不可能出生了。”他苦笑了一下,又继续解释道:“在老主人去世之前,我已经培育了一些优质的原型奴隶,甚至市面上已经有一种完成度比较高的白种奴隶流出了-老主人为它们名为DH[draughthorse、役马的意思],DH人是天生的马奴-无论是他们的体能耐力、承重力和乘坐的舒适性都一流的。”
(PS:这是非原文的二设-汉斯的祖父被基罗斯家族安全的引渡到了美国,不过做为代价,他也成为了家族的S级奴隶-他在死之前都一直为基罗斯家族秘密培育新人种。而汉斯的父亲是家生子,自然也是一个奴隶;不过和他父亲不一样,他是负责西欧那一边的代购人之一,主要活动范围是他曾经的祖国德国,同时他也是之前出场的德国军人奴隶的捕猎者。汉斯则出生在德国,不过他在选择为基罗斯家族效力选的方式是继承其祖父的人种研究。)
“这听起来不错。”我说道:“汉斯,那现在你手上还有什麽任务吗?”
“确定如此,我的主人。”汉斯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