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臭小子往哪跑!”
“我Cao!这倒霉催的!”
吐掉嘴里抽了一半的烟,张明边跑边感叹自己的倒霉!他本是这所学校高三的学生,三年下来从来没有认真上过课,早退逃学本是在正常不过得事情了,因为自己父亲是本市最大的黑帮老大,老师们也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认真管过他,他自己也自得其乐,没想到还有三个月就毕业的时候,学校调过来一名刚退伍的校园警卫,此人大概沿袭了部队里的刻板与认真,不管是谁只要逃课都不放过,自己已经被他抓到过三次了,如果这次再被抓到,虽然学校不敢开除他,但是闹到他老爹那去,非得被打个半死,於是攒足了劲与这位警卫开始了校园马拉松。
毕竟只是学生又怎麽能与在部队待了N年的警卫相比,眼看着马上就要被抓到了,张明一猫腰躲进了体育馆。
冷笑一声,这位退伍兵张义也一个利落的转身跟着钻了进去。
“哎我说!打个商量,今儿你就放了我,下次我绝对不逃课了,就算逃课也绝对不让您抓着我!不让您难做人!”一手扶着墙张明喘着粗气瞪着张义。
只见张义声色俱厉地瞪着他,“没门!跟我到校长办公室去!你这样的早就该被开除了!管你家有多大势力,也不能让你这麽放肆!”
“呦呵!您这是故意跟我飙上了是吧?穷当兵的,要不这些钱你拿着,就当没看见!你好我好大家都好!”说着张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摞钱朝张义扔过去。
一脸不屑的将钱砸回给张明,张义冷笑起来,“把你的脏钱收起来!你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干净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是干嘛的,像你这种不求上进的败类早该赶出校园!跟我走!快点给我滚到训导处接受处分!”说实话,张义确实是有意为难张明的,不光是因为他总是逃课,在部队养成的嫉恶如仇的刚硬性格让他对这种嚣张的黑社会家族有着刻骨的厌恶。
听到这里张明再按耐不住,趁着张义转身的时候,一记手刀侧劈击中他的後颈部,张义只觉得脑後一阵麻庳便晕了过去,要说这张明从小到大哪受过这种气,一直都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性格,从来没有人敢给他气受,爹妈宠着,老爸的手下们更是把他当少主一般尊敬,谁冒犯了这位小爷,一个眼神就有无数黑道分子帮他出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Cao!真以为我张明好欺负呢?”眼中闪过一道冷酷的光芒,此刻的张明一点也不像一个高中生,反倒像是一个饱经风雨的黑道枭雄一般,“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今儿就算灭了你那也只是多个失踪人口!”
从小就在黑社会中浸泡到现在的张明对各种折磨人的手法那是了若指掌,只不过因为这位也算是半个老师,自己从来没想过跟他作对,只是这次自己一时冲动将他打晕过去,如果他醒过来,这一状告上去,自己还真得倒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张明看着眼前这具Jing瘦壮实散发着鲜活气息的身体冷笑起来。
张义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觉得有条shi滑的东西在自己的ru房前游移着,张
开眼睛後发现身在一间Yin暗的房间内,双手及双脚被绑住,身上已被脱的一丝不
挂,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在抚弄他那浅褐色的ru珠。
单纯刚正的退伍军人张义哪里见识过这种场景,被吓得当即惊叫起来“你是谁!变态!放开我!”
只见一束灯光照来,张义看清楚胸前男人的脸孔。不禁怒道“张明你这个畜生,你想要干什麽?!”
抬起头,张明yIn笑着说,“干什麽?当然是干你!”
张义看着张明的表情,突然想起来,他在部队时也曾听过那些老兵说起过,以前战争年代,缺乏女人,两个男人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也能互相搞的事情,终於开始惊慌恐惧起来,他知道张明是个胆大妄为的学生,仗着自己父亲是黑社会胡作非为,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深吸两口气,他稍为冷静地道“要是为了你逃课的事,只要你放开我,我答应不追究。”
听过张义的话,只见张明忽然放声大笑道,“你要放过我,我今儿还不放过你呢?”用手托起了他的下巴狠声道,“贱货!一有机会就想整我,今天落在老子手里,看我怎麽修理你。不是说我是黑社会吗?今儿爷爷就用黑社会的手段玩死你!”
说完,张明取过一旁张义裤子中串着的皮带抖了两下。
呼啸的声响让张义害怕地闭了闭眼,恐惧的说,“你……你要做什麽?”
话刚说完张义舞动皮带,一鞭打中他结识紧致的tun部,从没被如此侮辱对待过的张义立时痛的大叫出声。
“你他妈不是很跩吗?现在怎麽样啊!”
“搞我?这辈子只有小爷搞别人的!还想搞我?!”
“再大声啊!怎麽不叫了?等一下老子就Cao的你叫不停。”
“不!混蛋!!别打了!住手!......唔唔……”张义反抗的尖叫和辱骂很快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Yin暗的屋子里充斥了皮带抽打在rou体上的沈闷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