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魁梧的身体终於坚持不住,被几个家伙按在了长谷川的面前。
长谷川对林达飞软硬兼施,进行劝降,林达飞虽然被按压着跪在敌人面前,依然慷慨激昂,义正严词。长谷川也不生气,一双眼睛只是贪婪的注视着跪在自己面前这个年轻美丽的男子的身体。随即,几个家伙凶蛮的剥去了林达飞的制服,将他脸朝下按在地上,他们用铐镣锁住了林达飞的手脚,四根粗铁链将林达飞的身体大字型的扯开来。日本龟子眼睛里燃烧着邪恶的火焰,用脚上的黑皮靴踢踹着年轻人的身体。
手脚被铁链锁住,健硕的身体紧贴着冰凉的水泥地板,林达飞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一通拳脚在他的身上留下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这帮家伙还觉得不过瘾,藤条和皮鞭也加了进来,几个打手挥舞着藤条皮鞭,发出尖锐的呼啸,重重的落在林达飞赤裸着的脊背後庭和大腿上,划开一条条殷红的伤口,血花四溅。林达飞浑身的肌肉都绷紧着,结实的後庭因为用力而更加姓感的挺立着,一个家伙轮起藤条狠狠的抽在林达飞的两腿间,沉闷的重击让他刚毅的面孔痛苦的扭曲着,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哼。
长谷川停止了一轮拷打,走到林达飞的跟前,他用皮靴挑起林达飞的下巴,得意洋洋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孔因为持续的疼痛而抽动着,一双充满了怒火的眼睛毫不畏惧的迎视着他。
长谷川轻轻动了动手指,锁住林达飞手脚的铁链在几个打手的扯动下逐渐向上升起,林达飞的手臂和双腿也被扯的向上抬着,矫健的身体被极大限度的拉扯开来。长谷川带着白色手套,手里玩弄着一根黑色的鞭子,他抬腿踏住林达飞宽阔的脊背,让他的肢体感受着撕裂般的痛苦。“林达飞,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一边说一边用皮鞭在林达飞的後庭缝里摩擦着。“你还要执迷不悟麽?”
林达飞对长谷川的说辞充耳不闻。因为反吊着大腿而使下体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打手们的视线,林达飞感到无比的屈辱,只是四肢被铁链扯的笔直,而长谷川更是整个重心都放在了踏住林达飞的腿上,他的身体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皮鞭挥动,对准了林达飞两腿间那片浓色的阴影
“啊!!!”忍受着酷刑的年轻军人终於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而他的声音却迅速被制止了,一个日本兵抬脚将皮靴的靴尖叉入林达飞的嘴里。
长谷川将鞭子柄顶在他因为疼痛而紧缩着肌肉的菊花上来回转动。林达飞疼的眼前金星乱冒,而下体被玩弄更让他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感觉占据了他的身体和意识。
下体一阵尖锐的刺痛,长谷川猛然将皮鞭的手柄叉入林达飞的菊花。“啊……呜呜……呜呜……”日本兵脚上使劲,皮靴最大限度的撬开林达飞的嘴,更深的塞进他的口中。年轻人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剧烈的挺起,又猛然坠落。剧烈的疼痛让林达飞终於昏了过去。
铁链扯动,将年轻人四肢大张着平展展的吊在了空中,林达飞年轻的身体大叉着手脚无力的挂在铁链上。长谷川示意弄醒林达飞,一个打手从墙角拎过一个铁皮桶,另一个家伙揪着林达飞的头发仰起他的脸,用一个特指的钩子钩住林达飞的鼻孔悬吊於梁上,迫使他仰起头来。打手端起桶,将里面腥黄色的液体一股脑的倒进林达飞的嘴里。
林达飞在痛苦的呛咳中苏醒过来,可腥臭的液体还是从口腔鼻孔源源不断的灌入,他被锁链和铁钩控制着的身体在空中完全无法移动,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嘴角脖子流淌下来,最後,打手索姓将一桶臭水当头浇下。
“林参谋长,对我的这个欢迎仪式瞎算满意吧。”长谷川远远的欣赏着受刑的年轻军人满脸的污水横流,还被迫仰着头大张着嘴痛苦的喘息。他慢条斯理的说。“我知道投降对於军人来说,是个很不好听的字眼。但是你要相信我,你不是第一个投降的军人,也绝对不是最後一个。”
天花板上的滑轮哗啦啦的声响,铁链继续扯动着,将林达飞大字型悬吊着的身体又拉高了一些。镣铐扯拽着年轻军人手脚上的肌肤,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叉进菊花里的皮鞭没有拔出来,剩下的长长一截从他的两腿间悬挂了下来,长谷川捉住这截鞭子轻轻一推,林达飞的喉咙里立刻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整个身体随着前後晃动起来。
“这个叫坐飞机挂炸弹,就是你们国家的人发明的,现在用来对付你们自己人,感想如何?”长谷川不断的推动着林达飞的身体,使其在空中摇荡,手脚四肢被铁链扯拽着,又被铁钩钩住鼻子,皮鞭在他的两腿间猥亵的戳弄着,摩擦着受伤的皮肤,火辣辣的痛。这一切几乎使他的意志崩溃了。“这飞机坐起来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我们再挂几个炸弹,可能会加深林参谋长对拒绝合作造成的後果的认识。”
长谷川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手套的左手伸向了林达飞的身体,手指捏住他的乳头慢慢的搓拧起来。接着,另一个打手开始揉捏林达飞胸膛另一侧的乳头,不久,一对鳄鱼齿的铁夹子夹遮了军人被逗弄的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