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们开到了目的地,停好车之後,我也不急着下车,先把他嘴里的蜡烛拿下来,然後慢慢的在他身上移动,让蜡在他身上形成一个小小的膜,而这时体哥说:『呀…痛…主,主人,我们到了吗?』我笑着说:「到了呀,我想先在车上玩你,不开心吗?还有,你不准乱动,万一滴到我的车你就该死了,知道吗?」体哥纠结、隐忍着回答:『知…知道了,我的主人!』
我让蜡,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乳头、胸口、腹肌上,还有阴毛、龟头、阴囊跟大腿内侧……,我看他豆大的汗水,一直不停的冒着,而嘴角强忍咬着的牙都流出了血,我命令他:「把嘴张开,再咬你都要出血了。」(事实上已经流血了),然後我将他的内裤塞进他嘴里,然後握着他那笔直漂亮的屌,让蜡一滴、一滴的在上面型成一个屌膜,等型状都铸造好了…一只蜡红的屌就这样活灵活现的在我面前一跳、一跳,我很开心看到自己的成品完成,於把把手上的烛火吹熄後,把他牵着往公园里走……。
体哥这时已经快没什麽气力,但还是乖乖的跟着我,我在他脖子上绑着一圈童军绳当狗链,牵着、指引着他,然後我推开残障厕所,意外发现原来里头的空间还真不小,约有一坪大的空间,我让他坐在马桶上将他的脚绑在那旁的扶手,然後找来工具室打扫用的水管,将他身後的假屌拔起,然後把水管塞入,把水打开,但我加的很慢,我不想一下就破坏掉这场游戏,然後把他嘴里的内裤拉出来戴在他头上,接着,我又把几只小蜡烛先滴在他小腿跟膝盖上当座台,然後把蜡烛黏在上面,接着又在地上也摆放几只蜡烛,并关去厕所的灯火,昏暗的空间里,轻轻摇曳的火焰,像带着一股邪念,勾起我心中的邪恶与慾望,而这场仪式,是庆祝我跟体哥成为慾望的祭礼,体哥,也是这场祭典中最棒、最强壮美丽的祭品!是的,这其实是一场只属於我一个人的“性祭”。
我满足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後把手撑住他的嘴,然後操着他的嘴里:「我现在帮你灌肠,真的很不舒服的话告诉我,但我不会马上帮你抽掉,我想看你忍耐的样子。」体哥很努力的含着我的屌点点头,然後我又开始将手上的蜡烛也点上,让蜡一点、一点的滴在他身上,也偶而靠近他的脸,让我看看他痛苦的表情……这样的愉虐,几乎快让我达到高潮,我告诉他:「吞下去,不可以滴出来。」然後抽出我的屌大力的打着枪,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他嘴里。「好吃吗?」我问他。『很香很浓,很可口,谢谢主人,主人…可以把水管抽掉吗?我好不舒服。』体哥小心的回答着我,深怕我不开心一样。
我笑着说:「你先舔乾净吧,含着,我会先把水关掉,但水管晚点再抽出来,不急。」於是我慢慢把水关掉,然後享受他帮我清着我射完精却还不见软化的屌,偶而抽出来在他脸上甩着,看着他张着嘴努力伸着舌头要含的表情,我就好爽!这时,一股尿意涌上,我就在他身上撒尿,顺便把他身上的烛火也浇熄,打算结束这场淫祭。
我慢慢打开厕所的灯,然後抽出他身後的水管,压着体哥微涨的小腹说:「你现在可以拉出来了。」说完之後,我用力的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喔…喔……』只见体哥再也忍不住,将肚子里的水一股劲的喷出体外,然後我用水管把他身上我的尿水冲掉之後,准备开始挑战他的另一道极限……。
我轻轻剥掉他阴茎上的蜡,却故意不剥掉他龟头上堵住马眼的蜡,然後手口并用的帮他打手枪,只见体哥虽然已经虚脱无力,却还是爽的全身发抖着,没多久他就开口说:『主人,我想要射了…喔…呀……。』他不知道他龟头上有着蜡,根本就射不出来,精液量又浓又多的他被自己的精液逆流,这感受一定不同凡响,但我不理会,依旧不放过的打着他的枪,还不忘偶而舔舔他的睾丸与乳头,而他又一次几乎疯狂的说:『主人,求求你!让我射吧?我快疯了……好爽……。』看着他的请求,我真的心软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当个主人,於是我就照他说的剥去封住他龟头马眼的蜡,让他尽情的射精,只见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第一次,我均匀的抹在他的胸前跟腹肌还有下体,然後,我又一次的拿着按摩棒插他的屁眼,然後把震动开到最大,然後用他刚射出来的精液当润滑剂帮他打着手枪,果然没多久他又射了,这次一样又多又浓,我用嘴接住他的精液,然後吐在他脸上,告诉他:「这是你最棒最精华的面膜,喜欢吗?」然後用屌将他的精液抹在他的脸上,体哥很开心的伸着舌头舔着我的屌说:『谢谢主人,好棒,我好喜欢!』终於,看他的屌虽然还硬着,但若再射下去我还真怕他精尽人亡,我看看时间,觉得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不然等等遇到晨跑的路人就不好玩了。於是告诉他:「今天就先到这边吧,剩下的,改天再玩。」体哥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望的回答说:『谢谢主人的调教,今天玩的很开心。』
然後我帮他穿上裤子,戴他回到住所後,才解开他手上跟屌上的绳子,还有眼睛蒙住的胶带,临走前,我们又玩了一次性爱(他强奸我的戏码,我不得不承认我错估了他的体力与"精"力),但这是另外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