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弟弟再次醒过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哥哥的家里。少年立即感觉到了危险,那是比在受虐过程中挨打还要恐怖的感觉,弟弟没能完成哥哥交给自己,好好服从那个小鬼的任务,如今这样的被送回家,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可弟弟什么也顾不了了,这两周的非人生活已经将晓龙的自尊与坚强消灭殆尽,浑身酥软的晓龙,除了任凭哥哥摆布,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出乎意料的是,哥哥十分欣喜地见到了醒过来的弟弟,抱起可爱的晓龙一个劲地抚摸,“谢天谢地,弟弟终于醒过来了,那个该死的李浩真是太过分了,哥哥再也不舍得把弟弟送去伺候他。”看着晓龙身上的鞭伤、烫伤,哥哥一个没忍住就留下了眼泪,这是第一次当着弟弟的面哭,弟弟见到这样,感动的不行,安慰哥哥道:“是弟弟自己做的不好,不怪哥哥,让哥哥担心了,弟弟没事儿的。”看到弟弟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哥哥连忙给弟弟上药。晓龙已经体无完肤,手腕、脚腕、屁股、大腿、包括私处都是伤痕累累,哥哥小心翼翼地那酒Jing消毒擦拭,虽然不是惩罚,可这仍然疼得弟弟青筋暴起,挣扎不断,哥哥边按住弟弟,边鼓励弟弟,这才给伤口都消了毒,让弟弟侧卧着躺下慢慢休息。
这一休息也就开学了,除了每日必做的奴隶功课以外,弟弟小心翼翼地伺候哥哥,倒也相安无事。随着弟弟身体的全面复原,往日的活力和充沛的Jing力又回来了,弟弟除了在日常例行调教中忍受委屈和折磨,平常则显得生龙活虎。哥哥为了巩固调教成果,加大训练量在所难免,弟弟虽不情愿,但也习惯了服从哥哥,只口头争取了一小下,也没敢反复讨价还价,心底害怕激怒哥哥,只好按照哥哥的意思从事。
周五放学,弟弟隐隐感觉大限将至,暂停了些许时日的身体鞭挞终于像噩梦般回来了。为了训练弟弟的奴性,循序渐进玩弄弟弟的心理,哥哥今天只想稍加体罚,并要让弟弟重新感知自己的身体完全属于哥哥,任何调教和玩弄都是理所应当。哥哥尤为狡猾,开始让弟弟自己陈述这一周犯了什么错误,好找到一个下手的借口,弟弟心里制打颤,不知道哥哥又掌握了什么自己的劣迹,在弟弟心里,哥哥已经是无所不知的神人了,自己的任何把戏都躲不过哥哥的制裁。为了把自己的过错降低到最低,弟弟早已忘却了在哥哥面前的辩驳,奴隶般老老实实交代,不敢有任何隐瞒,即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弟弟也都跪在地上详细陈述,连双眼都不敢直视哥哥。哥哥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这些时日的调教并没有丝毫退化的现象,弟弟已经逐渐沦为了一条忠诚的狗奴。这周的弟弟其实尤为乖张,基本没有犯什么错误,但认为哥哥就此就放弃了惩治弟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哥哥把难题抛给弟弟,让弟弟自己说最这周的表现满意与否。弟弟当然不敢自认表现优良,连校服都还没脱的弟弟跪在门口,心里深知哥哥是个完美主义者,十分反感自傲与自我满足,只得找来一些细枝末节的小问题,虔诚地表明自己是个积极上进的弟弟,力求迎合哥哥的口味,躲掉残忍的折磨和体罚。但这恰好上了哥哥的圈套,哥哥顺水推舟,以这些弟弟口中的错误作为惩罚的有力证据,噎得弟弟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可不是么,明明自己刚刚指出的问题,哪里敢咽回去?弟弟心里叫苦,哥哥太狡猾了,每次都有新花样,我哪里是哥哥的对手啊,只得低下头,像个委屈的男孩,紧张地等待着惩罚。
哥哥板起一张脸,手中拿起早已备好的藤条,命令弟弟当面脱光,跪趴到训诫室。弟弟顿觉脸上火烧火燎,说实话,已经将近1个月没有在哥哥面前全裸了,害羞的弟弟一下就被哥哥抓住了心里防线的最低线,哥哥一下就刺痛了自己的软肋。弟弟那里的毛刚刚重新长出来,虽然自己已经16岁了,但私处就像个13岁的童男,一想到这样的窘样要被哥哥玩弄个够,弟弟五脏六腑都要难受死了。但受过训练的弟弟,还是不同于以前的那个男孩了,奴隶的顺从不会因为自己的痛苦而终止,只得听从命令放下书包,开始在哥哥面前脱衣服。尽管这样,深深的委屈和羞耻心还是让弟弟尽可能埋下头,眼里噙着的泪花也依稀可见。先是外套上衣,然后是裤子,贴身的衣服,再到紧绷绷的内裤,弟弟不敢有丝毫怠慢,为了让哥哥享受弟弟受辱的过程,弟弟不敢脱得太迅速,慢慢地让这个过程摧残自己的身心。到了最后,只剩下白袜的弟弟恭敬地重新跪下去,一点一点挪向那个可怕的屋子,心里不停打鼓,祈祷调教过程赶紧结束。
哥哥命令弟弟起身站在砖块上,自己则用绳子将弟弟的双手牢牢绑紧吊在屋内的横梁上,随即撤掉砖块,弟弟就这样一丝不挂,很简单地吊在了训诫室,只有双脚的脚趾可以够到地面。让弟弟恐惧的鞭打没有到来,哥哥要这样让弟弟保持这个难忍难熬的姿势两个小时,消磨掉弟弟大部分的反抗体力和自尊心。哥哥只是偶尔过来玩弄一下弟弟的私处,只要弟弟的JJ软了下去,哥哥就要用各种凌虐的手段,让弟弟的阳具重新矗立起来。在哥哥面前,弟弟羞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手腕的疼痛,全身的紧绷,加上下面时不时地被迫勃起,让弟弟这120分钟过得痛苦不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