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明,你和苏长澜苏弦月苦心设这个局,不就是想将你三叔赶出苏家吗,你想害你三叔你明说,何必用这种肮脏手段!我不服,我坚决不服!
这份鉴定报告,是假的!他们根本没有我们的血,如何能给我们做亲子鉴定!”
三爷那个老人Jing咬死不承认,说着还要扑过去撕鉴定报告,然关键时刻三婶婆却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大怒道:
“好了!苏平安,你是真不想要这个脸了吗?
实话告诉你,你的头发,是我给聿明的!
当初四弟媳来我家,我看出她是想做什么了,我没拦她,我还帮她拿到了你的头发!
我就是不想我都这把岁数了,儿孙满堂了,还被你们蒙在鼓里!
苏平安,你和锦绣那个婊子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三十多年前,在水月阁那一个月,我亲眼见到锦绣晚上穿着白裙子偷偷来和你相好。
你俩住在你我结婚时,你为我修的水月阁里,睡在我俩的喜床上,嫂子与小叔子通jian!
我恨啊,可我还是爱你,我不敢把事情说出去,我怕你被苏家扫地出门,怕你被苏氏族人唾弃!
我怕一旦东窗事发,你脸面挂不住会出事,没多久,那个贱人就怀孕了,我不是没怀疑过老三是你的种,但后来那个小贱人不敢再与你来往了。
我还以为她是真的怀上了大哥的孩子,安分了。
这些年来,你扪心自问你有给过几个孩子完整的父爱吗,你的心思有一天在我们母子几个的身上吗?
大哥死了,你就和那个小贱人更加肆无忌惮,年轻的时候你偏心老三,对我们的孩子冷眼相待。
那时候我就在想,分明我们的孩子才是你亲儿子,为什么你对情人的儿子,比我们的亲儿子还上心,我每天都在心里劝自己,要忍啊,忍着忍着,就老了。
原以为你老了会收收心,没想到你老了还是这个死德行,每天都在为老三筹谋,去年,中秋节,我可是亲耳听见老三喊你爸,从那一刻起,我对你的心就已经死了。
年轻的时候我怕拆穿你,你会受不住,我爱了你一辈子,如今活到这个岁数,苏平安,我俩都该入土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我委屈了自己一辈子,老了,也要随心一回!
老三既然是你和那个贱人的私生子,那从今往后,你们父子祖孙三代,就滚出苏家,自立门户吧!
儿子是我的,孙子孙女也是我的,从今往后,我和你再无瓜葛!苏平安我要和你离婚!”
“原来是你背叛了我,你这个死婆娘,我打死你!”三爷被戳破了那层遮羞布,气急败坏的一拐杖狠狠打在了三婶婆的脑袋上,瞬间将年迈的三婶婆给打的头破血流。
三爷家的两个堂叔自然是帮着三婶婆的,一时间议事厅内要多乱有多乱。
三婶婆哭着倒进自家大儿子怀中,大堂叔厉声吼三爷:
“你够了!你都风流了一辈子,老了还不许人说吗!妈可是你的原配,你这么喜欢自己的嫂子,以后就和樾山,和他们一起滚出去住!”
二堂叔也红着眼眶激动谴责:
“爸,从小到大我们和母亲受了多少委屈,我们都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你的所作所为,我们不是瞎,全都知道!你老要脸,要脸为什么要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
“nainai,nainai你疼不疼啊,nainai流血了……”
“爷爷,你这事真是过了!我最恨对感情不忠的男人,nainai你要离婚,我支持你!”
“三嫂苦了一辈子,临了还要因为这个负心汉和那个贱女人挨打,公道何在!”
“这么大岁数了也不知道收收心,呸!还以为三叔是多么正直的一个人呢,感情是假正经!”
“锦绣那个小贱人我早就看她不爽了,不过是个续弦,就敢在苏家耀武扬威,当初大夫人在的时候,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与她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嫂子和小叔子通jian生下的野种害死了正室的儿子,怪不得三伯这么急着要把锦绣接回苏家祠堂供奉做老大,原来锦绣不是大伯的媳妇,是三叔的媳妇。”
“这种人,就该浸猪笼!”
三爷爷捧着心脏被气到站不起腰,脸红的像猪肝。
三叔见势不对,准备丢下妻儿转身就跑,但人还没迈出议事厅门槛,就被两名执法警察拦住了去路,警察拿出证件与批准逮捕令,正色道:
“苏樾山对吧,你涉嫌买凶杀人,私吞政府拨款,偷税漏税,绑架囚禁苏长渊妻子,我们现依法对你进行拘捕。”
警察给他扣手铐时,又有两名女民警走进来向我们敬礼,之后出示批准令,把瘫坐在地上还没清醒过来的三婶拎了起来:“程娇,涉嫌杀人未遂,我们接到报警,现对她依法进行传唤。”
三爷见状,愣是气的一个白眼翻过去,人晕了。
苏青婷和苏青珩姐弟俩还拼了命的抓扯三婶胳膊,哭的难听要命:“妈,爸!这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