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女孩儿,此时正被光头和司机轮番奸弄,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痕迹,身下的娇嫩花朵更是被浇灌得一塌糊涂,两条雪白的双腿大开,伴随着啪啪啪的做爱声有规律地晃动着,仿佛狂风暴雨中无助摇摆的柳枝。
“怎么办,要埋了吗?”光头问。
在刀疤脸的催促下,光头和司机草草了事,骂骂咧咧地回到车上,车子重新启动,在不甚平坦的小道上继续前进。
“什么?!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光头闻言一脸痛心,连忙上前查看姑娘的状况。确认人的确已经没了,他责怪道:“我就说你药下重了吧,那现在怎么办?”
车里的另一个姑娘哭得累了,靠在卷发男生的肩膀上睡了过去,光头坐去了车头的副驾驶,车厢里只剩刀疤脸在那里闭目养神。
“能怎么办,人已经死了。”刀疤脸用力敲了敲车厢,“停车!”
“哈哈。”司机悻悻地收了手,朝光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当然了,你们劳苦功高,我呀给咱们垫后。您先来帮忙松一松,我一会儿再上。”说着又看了看刀疤脸。
楚渝望着小姑娘赤裸污秽的身体逐渐远去,慢慢变成一个看不清楚的雪白小点,他一直望着,直到皮卡一个拐弯,尸体完全消失在视野里。
一提起这个,卷发男生瞬间眼泛泪花,鼻头和眼尾的皮肤因为害怕和委屈泛起一层薄红,看得楚渝都不禁心疼起来。
“呃,真爽!”
“我……”楚渝一时语塞,只好反问道:“你怎么会被抓的?”
“怕吗?”刀疤脸说道:“怕就好好活到我们交货的时候,等把你们送到俱乐部就没事了,至少在那里你们不会曝尸荒野,死得这么憋屈。”
电视剧般的场景在眼前上演,巨大的不真实感包围着楚渝,他咬了下舌尖,痛得一个哆嗦。明明身体是有感觉的,但楚渝潜意识里真切地知道自己这是在梦境当中。
“楚渝,你呢。”楚渝也小声地回答。
“呸,真是禽兽。”光头笑骂一声,“我们费尽心思千辛万苦找的漂亮小处,你小子想着占便宜呢,这可不行。”
楚渝思索道:“嗯……我也跟你差不多,我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抓的。”
“砰”的一声闷响,司机也下了车,他走到路边,踢了踢尸体的小腿,“死了啊,真可惜,这么润的小蹄子,可别浪费了啊。”说着他便动手解开了皮带扣。
“死了。”
光头脱了裤子,三下五除二撕开小姑娘身上的碎花连衣裙,舔湿两根手指后朝那青涩粉嫩的小穴塞了进去。
皮卡突然刹车,晃得楚渝一头栽到旁边的卷发男生身上,死了人,他们几个被绑着的都瑟瑟发抖,生怕下一个出事的就是自己。
“刀疤他能忍得住?这身材,真是棒极了。”司机一边摸着姑娘的身体,一边将那已经毫无反应但却仍旧美貌可人的脸蛋和小嘴亲得啧啧作响。
“下了晚自习,我好端端地在路上走着,突然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口鼻,醒来的时候就在车上了。”
“他?他对女的没有兴趣,对那些小处男小帅哥反倒喜欢得紧呢。”光头在姑娘身上使劲儿拱着,气喘吁吁道:“要不是呃,要不是我们还得交货,车上那几个,呃早就被他透了个遍了。嘶,真他妈爽,我要射了!”
刀疤脸摇摇头:“没必要,这儿一年半载都过不了几个人,再说了,能走这条道的,还能有什么好人不成。”
“他们太可怕了,我想我爸妈……”说着,张辰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脸上滑落,他看着年纪比楚渝要小
“诶,你叫什么名字?”
光头的鸡巴翘得老高,他跪坐在姑娘腿间,用手扶着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穴口附近蹭了蹭,前列腺液濡湿了细软卷曲的阴毛,拉起了透明的丝。紫黑的龟头用了些力气,终于挤进那还温热柔软的阴道里,光头被夹得受不了,直接一个挺身将鸡巴送到底。
“我叫张辰。你是怎么被他们抓到的?”
司机也没闲着,他将姑娘的上半身抱在怀里,粗壮的双手用力揉捏着两团粉雕玉琢的酥胸,指尖摸上顶端红艳小巧的乳头,时而拉扯时而掐弄。
“嘶,可真紧,我他妈都快忘了处女是什么滋味儿的了。”
刀疤脸摆摆手道:“你们快点弄,别耽误了时间。”他点了根烟,走回到皮卡后车厢的地方。楚渝他们几个立刻低下头,乖乖做起鹌鹑。
车厢里剩下的唯一一个女生被吓得面色发白,呜呜地哭出了声,但又害怕跟前的刀疤脸,不敢使劲儿哭,只能抽噎着身体眼泪流个不停。
光头和刀疤脸解开了死去女孩手脚上的绳子,将人抬出了车厢。楚渝朝外面挪了挪,看清楚他们的车是在一条小道上,道路两边都是些低矮的灌木丛和草地,姑娘的尸体被两人扔到了路边。
卷发的男生小声向楚渝询问,他怕被刀疤脸听到,声音压得非常低,简直是在用气声说话,要不是楚渝就跟他紧挨着,根本就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