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迫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肋疲力竭。
然而吕陶陶太过贪婪,她想看见这个男人完全失控的样子。
她在顶端揉捏、旋转、摩擦、抠弄,用尽一切方法刺激着他,看着他扭动着颤抖着小小声的喘息着,好不可怜但是又躲不开的爪牙,却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胯骨,阻止了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吕陶陶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陆珏的身材非常好,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吕陶陶的口味。
随后陆珏看着她脱光了上衣,然后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陆珏,事情翻篇了。”
腹部贴合的地方立刻贴上一层湿润,他甚至感觉到了汨汨流出的黏液,被她压成了一滩黏腻。喉结不由滚动两下,阴茎也缓缓立了起,隔着裙子贴上了陆珏翘挺的臀部。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吕陶陶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几根手指轮番轻按,吕陶陶听着他快要抑制不住的呼吸声,笑道:“这就难受了?那待会儿可怎么办呀?”
握上的那一瞬,他全身应激性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撞到陆珏。
察觉到明显的紧绷感,吕陶陶轻笑了一声,手继续前伸,至小腹处停下。
吕陶陶怔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轻笑道:“你现在是在跟我求婚吗?”
很快,那只手便不满足于揉捏了,它扯下他湿哒哒的内裤,肆无忌惮地上下搓弄起来。
她解了手铐,让陆珏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他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陆珏心里清楚他父亲那件事惹怒了吕陶陶,现在不说,那个小气的女人就不会给他机会说出口了,现在说了,万一她同意了呢,就算不同意,下次再求就好了。
吕陶陶伸手就是一掌,啪地一声,拍在湿透的臀部上。陆珏起反应了。
她跪立起来,拉起几根晶莹剔透的细丝,又啪地一下绷断,落回那片湿泞之中。
她开始放肆。
指甲在他胸口划过,时不时抠两下凸起的小肉粒,惹得他哼了两声。
“还是那么敏感”吕陶陶试探着捏了两下,惹得他忍不住抽了口气,笑道。
即便不回头看,吕陶陶也知道他现在硬成了什么样子,后退了些,拨开湿透了的内裤,将手中的巨龙送上去她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吕陶陶的声音。
重的喘息。她觉得他这样子实在可爱的过分,伸手关掉喷头,绕到他身后。
陆珏已经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粗重的喘息声中时而溢出一两声无意义的变调。
小腹上的手仍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另一只则在落在了他的大腿上,顺势往上滑,然后在男人的颤抖下,伸进了内裤里。
吕陶陶伸手撩起白衬衫,贴上他的后腰,那指尖在他腰上轻敲,又挪到侧面,轻轻捏了一下。
喘息和呻吟交糅,低吼与尖叫转换,泪水与汗水混合,这是一场已经持续半小时的单方面蹂躏。
说着,在陆珏身体逐渐僵硬的同时,单手抽开他的皮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一把扯落他的长裤,湿透的长裤便皱皱巴巴地挂在小腿上。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摇摇头,吕陶陶替他揉捏着肩膀,直到他肌肉渐渐放松下来,才抬手关掉了喷头。
哪怕他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哪怕抽搐得几乎痉挛,她仍然掌控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她察觉到身后苏醒的巨龙,反手握上揉捏搓弄,没过一会儿,陆珏便低低地喘起来。
“现在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现在给你奖励。”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吕陶陶还是有点担心。
陆珏被吕陶陶拖上了床,与此同时手铐也重新铐上了陆珏的手。他眨了眨眼睛,声音沙哑道:“陶陶,我们结婚吧,他是我父亲,照顾他是我的责任和义务,你和他的接触没必要那么多,甚至乎可以没有。”
他射了。
“呃啊啊啊……不行了……啊……不……陶陶对不起…………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呜……”
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吕陶陶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它一次都没能射出来。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吕陶陶手里的那根肉柱已经涨得发紫了,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嗯……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