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今日由锦衣卫指挥使潘严,揭发你贿赂作伪、意图妨害调查,掩盖打鸟案真相,你可知罪?!”
“顾淮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微臣都察院七品督查御史,顾淮安,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顾淮安瞥见身旁之人,已心知不妙。
小少年羞耻得大哭,挣扎的动作正巧迎合了后穴里粗壮肉棒的操弄,让赵大人更加爱不释手,进一步加快了速度,猛烈地撞击着男孩的小屁股。饱受责打的臀瓣紫红斑驳,板子打出的瘀伤和藤条留下的鞭痕,在男人的持续撞击下痛极欲裂。与此同时,小穴里充实温暖的感觉带来奇异的满足感,两种感受把小少年的脑袋搅得一团浆糊,一时羞耻万分,不知如何是好。
听见小少年带着哭腔的告饶声,赵大人兴致更甚,抓着小少年的手按在背上,更为霸道地扩开穴道,一时深浅变化不断,时而婴儿含乳,时而冻蛇入窟,龟头更是进出之间反复顶弄着男孩穴内的敏感点,幼嫩的小雀竟也冒出些许淫水,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赵大人见此情状颇为得意,一把将小少年抱了起来,托着他双腿,如同给婴儿把尿的姿势,让公孙瑾亲眼看着他的儿子被自己猛肏小嫩穴。
男子跪直了身子,不卑不亢道:“圣上,恒泰县一案由大理寺与都察院共同查办,与锦衣卫何干,潘大人骤然发难,岂不蹊跷?”
潘严解释道:“回禀圣上,此案原本是由犬子发现犯童射杀圣鸟,即刻送往恒泰县衙门,谁料恒泰县令却提出,假借偷盗玉佩之事,掩盖打鸟一案,并许诺事成之后,让犯童入潘府侍奉。是微臣教导犬子无方,令其不堪诱惑而铸成大错。微臣知晓此事之后,已将犬子重重笞责教训一番,微臣深知此案事关重大,又派锦衣卫秘密查访,方才了解其中内情。”
潘严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圣上,以无辜幼童作威胁,此手段着实可恶,一定要对顾淮安严加惩罚!”
“你!你不是说,只要我接受惩罚……就会……”
“可以……可以放了我爹爹了吧?”小少年无力地瘫软了身子,承受着似乎愈发膨胀的肉棒,在穴内抽插往复,肆意地横冲直撞。说完的同时,耳边却传来了爹爹痛苦的闷哼声,小少年睁开迷朦的泪眼,竟然看到两名刑官,正在用他没见过的双头木棍,狠狠地责打着爹爹跪撅着的光屁股!
皇帝怒目而视,冷冰冰的语气中充满危险的意味:“嫌犯何在?!”
“圣上……也有可能是锦衣卫收买证人,串供陷害……”
皇帝冷眼直视潘严:“你说。”
了!不行啊……还没有跟爹爹行礼过……求求你饶了我吧!”
林昭文忍不住站了出来,为友人辩护道:“圣上,此事尚未查明,谈何惩罚?仅凭一人作证,几张银票,断不能作数啊!”
殿内朝臣皆是五品及以上官员,而殿外列队站着的,则是下至七品的其他京畿官员,侍卫便是从中揪出了不明所以的顾淮安,带到了大殿之上。
公孙朗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的床上,醒来的记号。顾大人还威胁草民,若不配合作伪证,就把草民七岁的小孙儿,抓到都察院里受笞刑责臀之苦。小人不敢不从啊!”
顾淮安偷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昭文,后者向他投去一个同情悲愤的眼神,微微摇了摇头让他不要硬抗。然而顾淮安却明白,如果他承认行贿作伪之事,不仅此前平反冤案的努力将会前功尽弃,更免不了会牵连大理寺,乃至京兆府众人。他已下定决心,如果被廷杖打
“呜呜……哇啊——”小少年嚎啕大哭,为自己受惩罚时表现不佳,不能救出爹爹而愧悔不已,更为了自己没有守住小穴,被爹爹以外的男人开苞内射,而羞耻万分。这一晚所受的种种刑责让小少年体力不支,困意终于在这一场剧烈的性事之后彻底爆发,令其昏睡过去。
“来,小嘉儿,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童贞,你本该只属于你爹爹的小嫩穴,是如何被我开苞,又是如何灌满白浊的!”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呜呜呜……求求你!”小少年的求饶无济于事,身后的男人如野兽般发出嚎叫,穴内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把幼嫩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紧接着十几股浓稠的白浆喷薄而出,猛烈地灌入了男孩的小穴深处。
赵大人残忍一笑,说道:“小嘉儿,我只说过会考虑,没说一定会放人。你爹爹现在被人惩罚,用鸳鸯棍抽打光屁股,全是因为你表现得太差了,明白吗!”说完,男人的双手移到了小少年的屁股上,大力地向两边分开,肉棍整根没入了幼嫩的小穴,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荒唐!”皇帝怒喝一声,“那银票上盖有都察院的印章,难不成是都察院的人,自己陷害自己吗?!来人,准备廷杖!”
公孙瑾悲愤至极,亲眼看着儿子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严厉地责打光屁股,这已是奇耻大辱,更何况年幼的儿子还在自己眼前被别人强行开苞,内射了童贞的小嫩穴。与这样的屈辱和悲痛相比,重重落在屁股上的鸳鸯棍似乎都没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