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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我是帮学长问的好不？」拨掉小裕的拳头，阿辉说得理直气壮。

    不正经的嬉闹瞬间凝结，後座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知该说什麽好。

    话虽说得豁达，陈璟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失落，没想到韩靖瑜的立场这麽明确。

    听到卓凛峰说他们不碰毒，韩靖瑜更疑惑了，怎麽可能有不碰毒的黑道？

    有些事，说破就回不去了。她不是那种可以睡一觉就没事的人。

    没想到才坐下，马上就有人前来关心他们早上的「公差」出得如何？有没有什麽收获？

    决定把资料先给陈璟，到附近吃点东西，早上只吃了三角饭团配无糖豆浆，空荡荡的胃已经开始抗议，再不照顾一下，晚点又要胃痛了。

    穿上大衣，两个口袋里各放一个暖暖包，冬天的太yan只是个装饰品，有yan光，还是好冷。

    「好啦，学长，我们知道错了，不要像老妈子一直重复念我们啦！」阿辉大声抱怨，然後转向韩靖瑜，「学姐，你不觉得学长这样很娘吗？」

    原想直接跟冯伟翔报告，助理却告知他刚好外出，想想也好，不如先好好把资料读一遍，等等可以一起讨论。

    「没有。」得到的是韩靖瑜斩钉截铁的拒绝。

    一个小时後，一行人回到办公室。

    「那只能说我没福气，配不上她了，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随缘，该我的就会是我的，你们顾好自己就好了。」

    「哇！那学长有机会吗？」阿辉打铁趁热的问。

    实在让人心烦。

    韩靖瑜立刻明白他想说什麽。

    「靠！你要不要脸啊？这种问题你也敢问？学姐就算没有男朋友也轮不到你。」小裕一拳往阿辉身上揍去。

    「没有。」韩靖瑜悠悠的说，对那些嬉闹视而不见。

    她的反应似乎都在卓凛峰意料之中，轻轻笑了笑，「靖瑜，你觉得，坏人b较怕的，是警察？还是黑道？真的能掌控媒t的，是政府？还是财团？」没有接续之前的话题，卓凛峰问了两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长这麽大，她抓他，我们又不碰毒，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吗？」

    「你们不用替我担心好吗？」陈璟开口打破僵y的气氛，「现在努力认真b较实际，其他的事，过几年再说吧。」

    卓悦传来了一张晴空万里的照片，她有些疑惑，难道卓悦不用上班吗？

    「那万一到时候学姐被追走怎麽办？」

    那时的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在她的认知里，既然两个人决定要在一起，不就是该认真吗？後来她才从其他人的耳语中听到原来对方是抱怨她不懂幽默，就连那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也真的往心里去，ga0得谈恋ai也让人战战兢兢。

    「啧啧，碰到钉子了。」小裕在一旁幸灾乐祸。

    划好菜单後走到柜台，先结了帐，回到位子上，拿出总是处於静音模式的手机，看到le图示右上角显示有许多通知，想必之中一定有卓悦的，果不其然，卓悦大头贴旁显眼的小红点让她嘴角上扬。

    陈璟对她有意思她当然有感觉，否则不会锲而不舍的约她，甚至冯伟翔或多或少也想凑合他们，纵使她不想去多加猜测，可是私下有意无意问起关於和陈璟一起工作的情况，那种语气和神情，明显让她知道冯伟翔在暗示些什麽，只是她始终选择装傻。

    於是，她便成了「难ga0」的nv人，当时在学校里跟她有关的种种传言没少过，她也渐渐学会不去在意，最後反而还能安抚身边为她愤怒抱不平的同学。

    「你太容易认真，让人好有压力。」那个莫名其妙在一起又莫名其妙分开的男人曾经这样说。

    刻意走到有点距离的面店，刚车上的对话她像是充耳不闻般没有任何反应，不过既然身为当事者之一，又怎麽会听不出陈璟那些话，是替自己和她找台阶。

    陈璟听到她要出去吃饭，不但没有多问，反而还催促她快去，叮咛她吃饱点再回来。

ga0得我好像带两个幼稚园小孩来郊游一样……」

    「好了，别吵吵闹闹了。」眼角余光瞄到韩靖瑜手肘抵着车窗，手撑着头，若有所思的望向天空，心思早已不在车里。

    然後她看到卓悦想找她周末一起过圣诞节的邀请，只犹豫几秒，便答应了。

    「学姐，」阿辉又不知好歹的点了点韩靖瑜的肩膀，韩靖瑜转头，「你有男朋友吗？」

    卓凛峰的话让她无言以对。

    肚子饿其实只是藉口，想暂时离开人群才是真正的目的。

    那几秒的犹豫，是在思考自己有没有时间去买礼物，一起过圣诞却没准备礼物，太失礼了。

    「靖瑜，你要知道，法律能保护的，往往不是那些最该被保护的人。」

    「不予置评。」韩靖瑜头也没回的说，摆明不想淌这浑水。

    的确，如果法律真能保护善良的人，那麽就不会有那麽多冤狱，也不会让那些该受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