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琛瘫在椅子上,喘息未复,坚毅的眉眼还泛着春情的酡红,斜了他一眼:“你还敢嫌?”
送走了颂猜,陈琛走回酒店别墅,刚上楼就被人反手一拉,随即大门掩上,陈琛一翻眼皮,推开他道:“干什麽,非法入侵啊你!知法犯法。”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可能会被HX 那个 过一天就得琐了0 0
佛恩因为今日颂猜来过,显得有些心事重重,此刻端着杯芒果汁上楼正准备敲门,忽然听见里面有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7
陈琛这下是真不欲与裴峻多做纠缠了。原本这麽多年来,他只道是自己那点隐疾是好不了了,这几乎在
陈琛闻言,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越界了。”拍拍他的脸颊,“咱们没到那个地步,裴督查。”
裴峻腾出手来伺候搁在自己腹肌上的器官,嗤笑道:“被人发现你应该高兴吧,多难得啊——”陈琛昏沉中听到他又拿这个开玩笑,想也不想地反手一巴,随即被对方报复性地顶到深处,闷哼一声,双手无力地改为搂紧对方的脖子,只有喘气地份。到了关键处,他颤着腰道:“快了。。。接住,别,别弄脏裤子——快点…”裴峻抽出纸巾,包着陈琛的性、器,待他射了,拭净□,自己才最终释放。
第七章
“好!”颂猜站起身,“你是个人物,叔叔把工厂的事交给你,也好!”
那说话声又轻又快,佛恩听不真切亦听不明白,还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忽而门开了,陈琛倚在门框上,一双眼黑亮黑亮的,整个人像刚从水里出来似地,连发梢都淌着汗珠。
“嘘。。。你看。。。多几次,你也便能好了。。。”
此刻在汽车後座,坐在裴峻的腰上被一记一记地强力顶着,有些接不上气,喘道:“可以了吧?担心人发现。。。”
陈琛谦虚地:“叔叔放心,半年内,我让宋哈一泰铢都赚不到。”
他退出来,扯掉套子,嘲道:“就你能在这种时候也叫我这麽伺候着。”
“不敢。”裴峻看地性起,又去兜揽他,“能上你,多值啊。”
陈琛三十年的人生第一次知道什麽是枯木逢春。就是与裴峻“近距离接触”之时,时不时腹诽怀疑裴峻这个职位是不是床上睡出来的。
“叔叔,您的货生产再多一样得从宋哈手里出,如今交恶,积压难出,您有多少钱多少时间这麽干耗?如今您要和解也不可能,不如换我这个晚辈和您合作。你方才不是也同意我们叔侄俩的交情,哪里是这些琐事所能影响的。”陈琛话锋一转,“叔叔要是不愿意,我自也不会强逼,昨晚遇刺的恨只能强自咽了——我犯不着平白和宋哈那条疯狗扛到底啊,鸿运的基业毕竟不在此处,是麽?”
7、第 7 章 ...
“不可能!”
“去哪?”
裴峻以往最恨陈琛这个油盐不进的傲慢嘴脸,但一晚过後,倒又忽然不那麽不顺眼了,伸手拉他入怀,一双手登堂入室上下摸索:“那你就当我这是给你治病来的。”
颂猜呆了下,“什麽意思?你要我的工厂?”
“哎。”陈琛叹了口气,理解地道,“我明白,您对您那儿子还是不能真地下狠手——”
陈琛一笑:“叔叔,您把我当什麽人了,我不贪您那一点养老钱。”
做大了。我也不要您给我直接出货到港了,我出人出门路,你出货出原料,只要这个局面一做起来,宋哈无货可出,哪个还同他做买卖?”
。。。
颂猜瞪着金鱼眼,半晌没说话——他花了那样一笔钱请了个顶尖杀手暗杀陈琛,就是为了要嫁祸宋哈推波助澜,绝了他观望起价之心。谁知会引火焚身,陈琛干乾脆脆地要把触手伸到他的地盘,不满足做他的下家了!如今在他眼前的2个选择,死抓不放和宋哈斗下去最後被吃地一滴不剩;和陈琛合作干掉宋哈,好歹占有一席之地——陈琛总不能长久地赖在泰国,他还是话事人。
“没。。。没。”佛恩不知为何不看去看他的眼,低头将果汁望他手里一送,低头鞠了一躬,转身跑了。
“怎麽?”
“。。。”陈琛觉得自己以前怎麽从来也不觉得裴峻有这麽死乞白赖。
“贤侄,我我给你五成的货,好麽?”
“工厂还是您的。”陈琛一笑,“我要的是配方罢了。”
隐约听人道:“轻点儿劲!操,听不懂人话啊你。。。拔出来——我不要了。。。”
“我是来追失缉盗的——”裴峻拍拍他的皮夹,陈琛冷笑一声,“裴督察办案也要讲证据的,追什麽失缉什麽盗?”
裴峻趴在车窗上,看着他的背影,许久才漠然一笑。
陈琛面色一冷,一把推开他,裴峻一挑眉:“哟,生气啦?”
陈琛一面整理衣服一面亦冷笑道:“气什麽?别无聊。”说罢开门下车,裴峻钻出半个脑袋,问:“明天还来?”陈琛头也不回:“我明天离开清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