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异物摩擦黏膜的过程,鲜明得令人头皮发麻。
完全,被从里面撑破了。
「和谁说不要啊?嗯?」充满威胁力的一个贯穿。
「啊——!」可怕的扩张感和疼痛下,杜云轩失声叫起来。
古策猛力地抽插了几下,然后稍停。
伸出热韧的舌头,像金钱豹舔舐猎物身上的血肉一,舔舐杜云轩囚为痛楚而微的脸颊。
「还要我滚开吗?」
话音落下,又是重重几下挺进。
「还想叫我滚开吗?」
再重重几下。
「知道我是谁吗?」
有爆炸性力量的腰,倾泻所有体力,不留余地地挺动,攻击到甜蜜诱人的小熊深处,把小熊不驯的灵魂逼压出来,击打成碎片。
这是他们命中注定的缘分。
独一?二。
?可替代。
我知道,你生气,你愤怒,你不甘心。
生气又怎?愤怒又怎?不甘心又怎?
不会放开你。
就这!
把身下柔软迷人的身体,连同魂魄,通通穿透。
每一根头发,每一处毛孔,都必须沾上他古策的味道。
狠狠地,重重地,卖力地挺动腰杆。
贯穿,一次比一次更激烈。
古策持续力度和幅度都非常惊人的肢体动作,朝被他弄得凄惨不堪的小熊温柔一笑,和风细雨地说明这次惩罚的原因……
「我是你的男人。你他妈的敢叫我滚开?」
第九章
杜云轩醒过来的时候,手脚?力,腰酸背痛,表情还带一丝浑浑噩噩。
地点已经改变了,大概是他晕倒的时候,古策把他从壁炉前抱回了二楼主人房的大床上。柔软的床垫平均承托身体,微微陷在在丝绸床单里的触感细腻。
只是……那个难堪的地方向大脑传递不适,甬道彷佛拥有了记忆,保存可怕,要被撑裂的异物感。
杜云轩睁开眼睛,发了一会懵,才意识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不过不但不冷,反而热烘烘的,盖在他白皙身体上的不是裤子,而是一个人。
古策也是一丝不挂,侧躺,长手长脚像章鱼一,充满占有欲和控制欲地把杜云轩紧紧裹在怀里。
看见古策沉睡中依然英气不的俊脸,杜去轩就气不打一处来。
暴犯!
干丁这种没天理的事,居然还睡得这么香?!
就被古策抱的姿势,杜云轩小心翼翼到挪出一只手,往床头柜的方向摸,摸到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闹钟。
杜云轩抓住闹钟,手?声扬起……
「你试试?」古策闭眼睛,仿佛正睡得舒服,不想发太大劲地说,「放下。」
杜云轩掹地一僵,高高举起的闹钟停在半空。
等了几秒,发现杜云轩没立即听话地放下武器,古策缓缓打开眼睑,深邃的目光落到杜云轩脸上,肌肤顿时产生微微刺感。
「昨晚被修理得还不,想继续?」古策的语气里,透出对下半场很有兴趣的戏谑。
想起昨天因为说了「滚开」这个呲,就被古策这台大暴戾的人体机器,孜孜不倦地「教育」到一边战栗喘息,一边泫然若泣地承认错误,杜云轩又羞又怒。
但同时,控制身心的畏惧感也再度袭来。
在为数不多的接触中,古策已经用十几行动,向杜云轩悍地证明了一件事——当面违逆这男人,和这男人对干,是会带来严重后果的不智之举。
「叫你放下,没听见?」
杜云轩喉结紧张地抽动一下,握闹钟的手臂,终于缓缓垂下。
「这才乖。」古策伸出长臂一搂,不管杜云轩愿不愿意,把杜云轩搂到怀里,给了他一个深吻,笑得又温柔又邪魅,咬耳朵问,「还疼不疼?你昨晚眼泪都打湿我胸口了,睡后我给你擦了药,如果还疼,我再你擦一点。」
混蛋!
擦你的头!
我宁愿疼死也不会让你碰我!
杜云轩一看他狐狸吃了鸡之后的假惺惺的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回荡阵阵痛骂。
可是,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和残忍,形式比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古策过人的体能面前,可伯的淫威而前,杜云轩再心高气傲,也不能把心底的痛骂宜之于口。
他敏感地感觉到,古策似乎正在期待自己不识时务的反抗。
而只要他一反抗,古策会很乐于利用这个借口,在对自己做出更恐怖的事。
「到底疼不疼?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默认的意思是,古策要给杜云轩那个地方再上一次药。
杜云轩绝对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不疼。」杜云轩避?可避,只能开口和古策交谈。
「不疼就好。」古策挺开心,笑了片刻,俊容上逸出一丝深沉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