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躺了几天,每天都有护士专门为他擦身清洁。
何,那个暴犯在每次完事后,都很享受……亲自为他清理的乐趣…… 「那你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喽?」警员说完这一句,好像松了一口气,把笔录本合上。
「我知道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曾经把我绑起来,我的手腕上有瘀痕。」杜云轩把手递过去。
白玉般的手腕上,确实有些微瘀靑,但是经过医院的照顾,每天敷贵重的药物,已经很淡很淡了。
「看起来不像捆绑伤,可能是自己碰到哪里了吧。」警员似乎不想再延长彼此的对话,拿笔录本站起来,「不好意思,没有任何证据,只你个人的说法,我们没有办法受理这个案件。」
杜云轩坐在椅子上,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站起来,离开了警局。
随后,他找了另一个警局,情大同小异,只要一听见古策的名字,报案这件事就?疾而终。
古策这两个字,就像一个神圣的魔咒。
没有人敢触碰,杜云轩试了两个警局后,对古策的了解又深入了一点。但他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把自己当成女人使用,还肆?忌惮囚禁自己,折磨自己的混蛋。
杜云轩改变方向,定去找律师。
可很快他发现,和警局比起来,律师更不是可以为他主持正的对象,有一位姓铁的律师,甚至很诚恳地,免费地给了建议,「杜先生,你还年轻,何必惹上这种人物。来日方长,算了吧。」
「他犯了罪,难道就没有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方法?」
「事实上……」铁律师?奈地点明真相,「你如今手脚齐全,还能喘气,估计已经是那一位手下留情。」
杜云轩再度沉默,沉默的俊美仪容下,是一肚子快要爆出来的脏话。
他天生沉静优雅,从来不是粗言秽语之徒,但是一想到古策,他就想骂脏话,想揍人,想撕东西,想掀桌子!
放弃了找律师,杜云轩考虑还有哪些力量是敢于和恶势力做斗争的,想了半天,到街上随手买了两份报纸,找到了报纸角落印的爆料电话。
他拨通了电话。
一听有爆料,而且是本市着名人士的违法犯罪行为,还是超级有新闻效应的暴和监禁话题,电话另一头的记者兴奋得仿佛中了巨额大奖,立即约杜云轩见面。
「我向你保证,绝对会把全部事情经过,不带任何修改的报导出来。一定要让警方将他绳之于法!」记者在电话里满口答应。
终方约定在一个隐蔽的咖啡馆碰头。
杜云轩在约定的咖啡馆坐了一个晚上,直到咖啡馆打烊,记者还没有出现。
他付了钱,回到自己的公寓,播放电话留言时,才发现那个记者往他的公寓打过电话。杜云轩的手机掉在了古策的别墅,身上的衣服和衣服里的一些钞票,都是出院时张平主动提供的,要不是他放了一套公寓钥匙在门口地毯下面,现在连自己的公寓都进不了。
和记者联系时,杜云轩没有手机,就留下了公寓的联系电话。
「对不起,杜先生。」电话录音中,记者的声音充满恐惧和痛楚,「今天赶来和你会面时遇到了车祸,我的左腿骨折了,你说的那条新闻,请找别的媒体吧。」
杜云轩关了电话录音机,疲倦地坐在地毯上。
杜先生?杜云轩记得,自己在和记者打电话时,并没有说自己姓什么,那个记者,想必已经被古策找人「照顾」过了吧。
杜云轩漂亮的眼眸,在黑暗中幽幽发光。
走了一天,他累极了,没有一丝力气。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力,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力,他甚至放弃了羞耻心,甚至不惜把自己被男人暴的事公之于众,但竟然是这的结果。
古策。
这个猖狂的家伙,真是有君王一的,?所不在的势力。
对这种疯狂的暴君,杜云轩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从来没有遇过这么不讲理、嚣张、?耻、卑鄙、变态……同时又如此有权势的人。
要反抗古策,就像一棵草要砸碎一座泰山。
杜云轩左想右想,想不出可以把古策绳之以法的方法,既然想不出,他就不再虐待自己地继续想下去了,于是,他想到了工作。
别人对他犯下了罪行,他不会用别人的罪行来惩罚自己,他当然要继续生活,继续工作,继续做自己喜爱的事。
明天,回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