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时峰笑了笑说道:“我不过叫你拿一台摄像机过来,你给我搞这么专业干什么?何必这么麻烦!”
徐正阳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已经动了情欲,连忙再添把柴加把火,一手握住乔老师已经半勃起的肉柱轻轻套弄,咬他的耳朵诱惑道:“贝,舒服吗?想跟老公做爱吗?嗯?”
子咧嘴笑,讨好地说道:“不麻烦,峰哥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也得使出全力办到最好不是?”
子走到二楼拍摄现场的时候,设备已经架好了,房间里头除了他还有六个人,三个是跟他一起过来的壮,另外三个应该就是贺时峰叫过来的了,这其中就有一个叫阿伟的。
贺时峰吐出一个圈,语气平淡地回道:“急什么,肉在砧板上,什么时候吃不是吃?再等等,子他们就快到了。”
贺时峰掸了掸灰,说道:“二楼,上了楼梯右拐,第三间房间,都在等呢,去吧!”
手脚被绑起来的贺军在木板上难耐地扭身体,自己扭屁股跟粗糙
“贝真骚,老公这就干你!”他咬乔闻的耳朵温柔地说道。
洗澡的是冷水,可是徐正阳体内的情欲越烧越旺,大肉棒已经完全硬了起来,抵在乔老师的股缝间不老实地滑来滑去。
三个壮领命离开,子又回到贺时峰身边,问道:“峰哥,您已经好多年没下这种狠手了,那个叫贺军的是不是犯了您什么忌讳?”
子默默在心里分析这个“不该惹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贺时峰不理他如何想,把头往地上一扔,抬脚碾了碾,摆摆手说道:“行了,不该你知道的别瞎想,你好好招待那条母狗,怎么玩随你们高兴,别把人给弄残了,就这些,善后事宜阿伟会负责,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水是冷的,可男人的身体是温热的,硬邦邦的大肉肠是火热的,每一丝热度都在勾引乔闻,他体内的骚浪因子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说完,贺时峰抬脚往自己的路虎走去,子在后头恭敬地目送他离去,“峰哥慢走,路上小心。”
他的后穴,痒得要命!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药,浑身瘫软?力,五感也弱了许多,耳边明明听到有人在说话,可是音节非常模糊,完全听不清内容,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可是有一个声音?比地清晰:好想做爱,好想被干,好想被大鸡吧干后穴……
子连忙指挥他们搬设备上二楼,“快点,你们先到房间架好设备。”
凌晨一点半,在G市城郊的一座废弃烂尾楼里面,贺军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块木板上,手脚被绳索牢牢绑往四个方向拉开,身体被摆成了一个“大”字,他此时是清醒的,可是嘴里被塞上了臭袜子,满嘴都是又咸又腥的臭味,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眼睛也被蒙上了眼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贺时峰往马车的方向看过去,那三个壮,一个扛摄像机、拎三脚架,另一个扛阿莱灯,还有一个拿蝴蝶步以及挑杆话筒。
贺时峰往后摆摆手,发动汽车缓缓开出了废弃烂尾楼,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贺时峰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不是犯了我的忌讳,是他自己脑抽,惹了不该惹的人。”
抽到一半,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男人一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急不可耐的男声:“峰哥,那母狗已经开始发情了,那屁股扭来扭去的,兄弟们看都硬得不行了,啥时候才能让我们干他啊?”
废弃烂尾楼的大门口处,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正倚在墙边抽,男人的长相俊朗儒雅,看起来有几分斯文气质,左手?名指上戴戒指,显示他已是已婚人士。
通话刚挂断,一辆黑色马便驶了进来,车上陆陆续续下来四个身材壮硕的男人,为首的那个正是贺时峰刚刚提到过的子,他让其余的三个男人去后车厢拿设备,自己则快步走到贺时峰身边,笑道:“峰哥,设备给您带过来了,摄像机、灯光、打光板都齐全。”
子一走进房间,那三个陌生男人的其中一个便走过来打招呼:“你就是子对吧,常听峰哥提起,我叫阿伟……”他指了指站在身后的两个跟班,说道:“阿森,阿凯,峰哥让我出三个人,我就把他们带过来了。”
三个壮这时也走了过来,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喊了声“峰哥”,然后站在原地等候指令。
乔闻难耐地浅浅呻吟一声,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动,一下又一下地磨蹭徐正阳的脚背。
徐正阳?声一笑,他知道,他的贝已经开始发骚了!
子发现他们三个已经脱光了,阿伟倒是长得挺结实,块头也大,鸡巴很黑,又长又粗,阴毛修得很平整,一看就知道是个玩家,而阿森和阿凯都是胖子,因为肥胖,他们的鸡巴都不长,不过粗度倒是很惊人,一般的小0可吃不消这么粗的。
子刚想给阿伟介绍他带过来的三个壮,就听到房间里响起了一阵饥渴难耐的呻吟:“嗯……好难受……好痒啊……谁在那儿,快来干我……快,用大鸡吧干我……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