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睡,自己下到车外去抽。
抽完后他回到车中又坐了一会儿,舒敛终于醒了,迷糊吐槽自己一句:“我怎么真睡了……”
陆深转头望他。
舒敛慢慢地清醒,摸出手机看一看时间,抬头笑侃道:“陆老师,你怎么又不叫我?”
陆深自座上探身过来,捧他的侧脸忽然落下亲吻。
舒敛茫然了一瞬,感受他唇齿间夹带如水温柔的热情,搂住他的肩膀回应,鼻间充盈残留的草香。
不一会儿,车内满是濡湿喘息,陆深神色难明的双目近在咫尺,看了他一会儿,坐回位上,系好保险带发动车子,调头往市中心去。
舒敛缓缓平下心跳,脑中惊讶地回想方才那几分?比明显的温柔——那是陆深从未在亲热时传达过的讯息。
曾经那一点一纵即逝的心动与期待迅速回归,并发酵膨胀,盈满了整个身体,令他窒息到几乎连手指都不能轻易动弹一下了。
舒敛脑中只有一个问题,幻灯片似的投射出四个字:这是什么?
他刚刚所经历的,究竟是什么?
直到开好了房,舒敛都没从这个?解的问题中回过神来。
陆深从头至尾没同他说话,刚进房内便将他压在门上吻起来,双手一刻不缓地解他的衣服,剥得他一丝不挂,从体恤到内裤,丢得入门处满地凌乱。随后忽然将他一把扛起,转身走进内室,丢到床上。
舒敛目瞪口呆地看他走到窗前,将所有窗帘严密阖上,弄得室内一片暧昧昏暗,又继续目瞪口呆地看他走回床前,随手脱了西装外套,不耐地解领带。
陆深身上已经热出了一层汗。
已经是六月的天气,他因为拜访舒敛的父母而坚持穿了一身西装。
舒敛视线从他的领口处挪到身下鼓囊囊的地方,懵逼地问:“不打算……洗澡了?”
陆深暗沉沉的眸中终于浮出笑意,依旧不说话,扯了领带俯下身来,三两下把他的双手绑到床头。
“……”舒敛觉得眼前这个人可能是中邪了,试探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
陆深一颗一颗亲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不将衣服脱去,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半遮半掩地露出腹部肌肉,紧接一边解腰带,一边终于开口回道:“陆深。”
大概是一路沉默的原因,再加上身体动情,此时他的低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更为沉哑性感,底把舒敛给听硬了。
陆深把身下那东西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伏下来将他牢牢压制住,极近地对上他双目,缓缓笑道:“做好心理准备,我会狠狠操你。”
舒敛特别诚实:“你哪回没有狠狠操我?”
陆深眸色翻涌,吻住他的双唇,不再留给他说话的余裕……
事后舒敛才知道,果然自己还是太年轻太简单。
陆深所谓的狠,那就是真的狠,衬托得平时那些性事根本只是小菜一碟,做得他几近灵肉分离,神游千里。
这一次的陆深像是一个?比矛盾的组合体,虽暴躁又温柔,虽急切亦不乏耐心,给了他一场漫长黏腻的前戏,从颈部蔓延至胸膛,大片大片满是他吮咬出的粉色吻痕,大腿内侧同惨遭沦陷,情爱痕迹密密麻麻,星星点点。
情事来得匆忙且意外,身上没有套子,没有润滑剂,陆深便把手指探入舒敛口中搅弄,搅得他舌根发麻,又用湿润手指为他扩张身体,专心致志地完成这一场令人躁动不安的交合。
舒敛双手被领带捆缚难以挣扎,等同于丧失了大半个身子的自由权,所有的难耐与快感都只能靠轻微的扭动来疏解。那?意识的磨蹭底激起了陆深的野性,这人分开他的双腿贯穿到底,开始兑现方才说过的话。
舒敛两条长腿紧紧缠他的腰,仰头叫得嗓音嘶哑不已,一波更比一波烈的欲浪侵袭而来,令他时时刻刻都处于疯狂崩溃的边缘。
迷迷糊糊的,他想起陆深平时的子,可以是戴眼镜认真讲课的老师,也可以是举止优雅、体贴周到的绅士。但现在,在舒敛眼中,陆深完全是一只不会压抑情欲的野兽,正贪婪地啃噬身下的猎物。
舒敛被撞地神智迷蒙,徒劳地挣一挣手,反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领带的束缚。挣脱不开索性便放弃了,他展开身子,放松所有力气,任这人吃干抹净。直到陆深似乎终于餍足,极其用力地顶在他柔软深处,将热液喷洒而出。
发泄时的东西有意压在最不堪折磨的那一点上,舒敛扬声喊叫,身体颤抖不止,第一次体验到了被做昏过去的感受。
只是昏迷之前,似乎听到陆深伏在耳边沉沉低喘,暧昧又温柔地喊了一声“舒敛”。
那一声轻唤满足得舒敛快要飞起来,而这,最终成为了他再度醒来前的最后一点意识……
第16章 内心
下午的情事持续到天色暗沉,舒敛在最爽的时候直接昏睡过去,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半夜两三点。
陆深靠坐在床头吸,房里的电视被打开了,但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