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一个个,头顶倒立还都舒服吧。”
依照连长的命令,我和小王、小刘都乖乖地头顶倒立撑好,脚尖顶住墙壁,身体和墙壁、地面呈一个尖尖的三角形。虽说这个姿势做过无数遍,但是赤身裸体光溜溜地做还是第一次。
“换个姿势,”连长命令道,“都给我头顶倒立,面朝墙立好”。
“连长,你这是干什麽?”,
我听见背後一阵动静。连长从柜子里找出几根背包带,搬了把椅子走过来,他跳上椅子,用背包带的两头分别系住我的脚腕,再把背包带绕过屋顶上的一根横向的粗水管。用力扽一下背包带,把带子紧紧地拴在了粗水管上,打了个死结。然後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小王和小刘都拴在了水管上。背包带并没有给我们减轻任何压力,反而让我们双脚离开墙。这下,只要连长不帮我们解开带子,我们就算再痛苦也只能坚持 `
啊?”小刘有点犯愣。
大约撑了十几分锺,小刘可能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他开始一边撑着一边向连长求饶“连长,我实在坚持不住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我和小王也是痛苦万分,汗就像水一样一个劲儿地往下淌。这招的确是最难受的一招训练,特别我们都剃的是光头,更是感觉脑袋就要炸了一样,我们纷纷开始向连长求饶。
今天白天的训练,小宋表现还算不错的,所以让你先休息一会。你过去,到那边的桌子那里,脚着地,身子趴在桌子上。”
等我们都做了几个回合,精疲力竭的时候,连长又下命令了:"
连长出去洗漱上厕所了。我们三个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们都只得咬牙痛苦地坚持着。
连长走过来,用刚刚解开的背包带把我的两只脚系在桌子的两条腿上。;
小刘於是就走到我这边,他小声对我说:“小宋,你就受累了。”然後就像躺在床上一样贴着我的背躺下来。我一下子感觉到背上一股热烘烘的热气
连长把我的两脚拴在桌子腿上後,就径直走到小王和小刘跟前,跳上凳子给他们松绑。小王和小刘都一下子如释重负。他们爬起身子来,身上流的汗都像刚刚用水洗过一样。
说罢,他登上椅子,开始把系在我脚腕上的背包带解开。我一下子如释重负,放下身子,晕乎乎地站起来。
兵每次比武都要剃光头),他用胳膊把我的两腿夹在他的胸前,还湿乎乎地有汗。他一上一下有力地蹲起,我的鸡鸡和蛋蛋和他的脖子有摩擦,我突然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很舒服的感觉。50下做完了,开始换人,这一次小刘骑在我的肩膀上,小王给我们计数。小刘的裆部很温暖,我也能感觉到他的蛋蛋很大,但是这家夥一看就不怎麽注意个人卫生,裆部有股男子汉特有的汗臭味——不过也难怪,在我们部队,干部一周才能洗一次澡,战士平均要一个月才能洗一次,加上每天运动量很大、只有两套军服倒着穿,几乎每个战士身上都
等小王骑着小刘做的时候,我在一旁数数,顺便悄悄看了床上的连长一眼,只见他很享受的样子,右手在胸口挫泥(我猜想是他们东北老家男人的普遍习惯),左手塞在裤裆里面揉着他的那个玩意。我心想:这家夥真会整人,我们在这里汗流浃背地受苦,你却在旁边悠闲地享受。不过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连长,我们是战士
“好吧,我今天就饶过你们。”连长接着说,“不过,你们今天害我不爽,你们得‘将功补过’,让我高兴才能走”'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连长终于回来了,我们都斜着眼看他,希望能够饶过我们。我发现连长回来的时候身上的底裤和脚上的袜子都没有了,都夹在腋下,原来他洗漱完光着身子就回来了。所以现在一个屋子里四个大男人都是一个个一丝不挂,只不过我们三个战士是倒立着浑身淌汉痛苦地坚持,连长则是刚刚洗漱完轻轻爽爽舒舒服服。
“教你干什麽就干什麽,还想受罚是不是?
“你,小刘,过去,给我躺到小宋背上去。”连长命令小刘道。
瞧瞧你们一个个熊样,男子汉大丈夫,倒立个几分锺就苦爹叫娘。本来刚才我就想叫你们停下来休息了。现在你们越叫唤,我越得延长时间罚一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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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不是,班长,我这就过去
“连长,我们下次一定好好训练,再也不给连队抹黑了。您这次就饶了我们吧。”“求求您了,连长。”“连长,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三个人都不住求饶。
头顶倒立是部队立常用的一种姿势,要求是头顶着地面,虽然双手可以辅助性地撑一下保持平衡,但是大部分的重量还是落在脑袋上。这个姿势一般在部队里有两个目的,一是用来惩罚士兵,因爲很痛苦,一般人撑个十几分锺就头昏脑涨;另外一个目的是练“铁头功”,就是要使士兵能够头顶开砖、破酒瓶等硬气功。平时体能训练的时候,这种姿势是我们最畏惧的一种训练之一,没少吃苦头。
我很奇怪连长究竟要做什麽。于是只好按他的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