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回来的那天心情很好,面试官对他印象应该不错,最薄弱的英语面试环节也因为问题压得准而意外顺利。
他迫不及待想跟何子围分享这个消息,但同期竞争者都很优秀,确切的消息还没下来,他最终还是按捺下胸腔里横乱撞的动。
车三点四十到站,出站乘地铁再换乘公交,回到学校五点刚过,寝室里只有何子围一个人。男生塞入耳式耳机平躺在床上,宽大的眼罩盖半张脸,剩下半张轮廓削瘦,浅色的薄唇微闭,鼻腔溢出均匀的呼吸。
唐周俯身朝人唇上亲了下去,片刻后被那人下意识推拒的手搡开,男生抬起右手将眼罩摘了下来,半眯起的眸子一时还不能完全聚焦,朦胧而潋滟地移转,半晌定在唐周脸上。
“你回来了?”何子围咕哝问道,沙哑的嗓音还未跟随大脑一同清醒,带浓浓的鼻音,像晨间化不开的雾气。
唐周按住何子围的手,又啄了一下这人的唇,趴在人耳边问:“想我了没?”
这人身上还带风尘仆仆的气息,何子围脸颊被半长的发丝刮蹭,心跳得有点儿快,面上依然冷淡:“巴不得你走。”
“小没良心。”唐周退开身笑揉了一把何子围略显蓬乱的发顶,顺势坐在他床边上:“换衣服,请你吃饭。”
“为什么啊?”何子围坐起身在床上瘫坐了好半天才进行下一个动作,声音清澈了许多,“你面试通过了?”
“没通过也要吃饭啊。”唐周拉人手臂把人从床上拽起来,掀起下摆就要给人脱下来,“你看这都几点了?”何子围挣脱开烈要求自己来。
半小时过后,两人坐在了那家一直没去成的日料店里。菜单上花里胡哨一大堆,何子围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许下吃穷唐大少的豪言壮志,翻过各色咖喱刺身司天妇罗,最后只点了个软骨拉面,在唐周的询问下才又加了一个沙拉。
等餐的过程挺?聊,一般都是和别人聊天或者玩手机,但他不想提起面试的事,就没什么话题跟唐周聊了,玩手机就更不可能了。唐周方才借看菜单的名坐到他旁边,点完单也丝毫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借桌子阻挡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揉弄起来。唐周握得很紧,何子围抽了几次也没把手解救出来,又怕闹出太大动静,只好作罢。
一桌两个人坐同一边确实有些怪异,时不时有打量窥探的视线从旁边扫过来。唐周把手机架在桌子上,随便开了个视频,将耳机分给何子围一只。耳机线不太长,两个人只能头看,视频声音开得极小,小到旁边人的呼吸能清晰地传过来。从两人腿间的空隙里,唐周用拇指其缓慢地转圈摩挲何子围手背上的皮肤,一转头就看见何子围耳朵红了。
唐周最忍不了何子围这个害羞劲,清纯得让他想犯罪。“你真就一点不想我么?可我特别想你。”唐周把何子围耳机扯下来,到人耳边压低声线笑,“怎么办?每天晚上我一躺在床上,就开始想回来后怎么Cao哭你。”
何子围身子颤了颤,脸烫得快熟了,他底没救了,只是听见唐周说想他,心脏就能从胸腔里蹦出来。但他还是想给自己挽回一丝尊严,半晌才不甘心小声答:“你太狠了我才哭的。”然后何子围发现唐周硬了。
这顿饭两个人都吃得很沉默,唐周在心里一个劲念清心咒,根本没品出什么味道,出了饭店就把人拐到酒店。
没心思跑太远,两人就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像做一,何子围晃了个神回来,就发现唐周赤身裸体在酒店花洒下吻他,上唇被含住,柔软的舌尖舔过唇间的缝隙,两人身上的沐浴ye泡沫被水流掉一半。何子围将手圈在唐周颈后,开双唇接纳了对方,他怯怯地回吻唐周,换来更激烈的唾ye交换。
热情的吻落在胸膛,起笔轻,温柔缠绵,落笔重,如同烙印。灼热的呼吸在彼此本就shi滑的皮肤上重覆盖一层水汽。情欲化作实质,在眼波里流转,附上四处作乱的手指,游走在白玉?瑕的画布上,晕染开一抹一抹的红。
修长的手指探进紧致的xue道,将润滑剂均匀涂抹开,扩张势而迅速,干涩的肠壁很快shi软起来。唐周指尖划过内部的纹理,每次抽插时都在那小小一方腺体上刮蹭过去,挠痒痒似的,始终不给人以全面的纾解,多次的契合已经令他能很好地掌控这具身体,轻而易举地令对方兴奋起来。
何子围趴在洗手台上低yin,下身高高翘起,腰tun不住地追逐快感,随身后动作的手指轻轻摇摆。两颗绵软的小nai粒被玩得硬鼓鼓的,支愣立起,在胸前招摇。温暖的小xue渴切地吞含向内开拓的指节,xue口水光泛滥,收缩开阖间能窥见一点里面靡红色的内壁,像一朵盛放的妖花。
身下人今天格外热情,屁股越翘越高,黏腻的鼻音也已经渐渐变了调,唐周收回原本在人胸前揉捏的手,“啪”地一巴掌拍打在何子围晃荡的tun瓣上:“今天怎么这么浪?”
何子围浑身一颤,被刺激地浪得更厉害,摸上自己前端的手被唐周挥开了,后xue快感累加,渴望越来越烈始终得不到满足。他反手去摸唐周的下面,热度惊人的rou棒撸动几下就硬得要滴水,但那人没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