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颠覆了他三年多以来建立的开朗大气的形象 ,“买家秀”诞生之前,他从没发现唐周是这么恶劣的人。
周末依然是只有他和唐周两个人,往常的情基本是唐周一大早就出门,晚上睡觉才回来,而他在游戏的战场上拼杀。但这周六显然不同,何子围醒来已经快十点了,洗漱后拿出个肉松面包准备拆开,唐周一把拉住他手腕:“别吃这个了,我带你出去吃。”
唐周领人去的是学校旁边一家很火的私房菜馆,新开不久,环境有点儿小资,菜色又不错,何子围在朋友圈里看过好几个女生晒过图。唐周翻过一串又一串招牌菜,轻车熟路地点了个砂锅粥,想了想又加了两个清淡的素菜。
等饭菜上桌的过程有些难熬,两人好像还是第一次单独坐在一张餐桌上,面面相觑都尴尬?言。何子围没话找话说:“我出来的时候没带钱包。”
唐周有些?语地看他:“我请你的,我付。”
“那……谢谢啊?”何子围应了一声。
“嗯。”唐周冷漠回应。
尬聊结束,双方都没再开口,气氛好像祥和了不少。何子围精神一放松,放空的大脑就不自觉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唐周为啥要请他吃饭?唐周请他吃饭是因为一会儿要上他吧。这是人性的觉醒还是良知的残存?这算是嫖资么?何子围默默看了一眼和桌号牌放在一起的账单,126块钱。他觉得自己好廉价,126块,唐周就要把他嫖了,这和白嫖有什么区别?!何子围想到几年前新闻里“六块钱麻辣烫”的故事,勉为自己找回了一点价值。
吃饭进行地非常迅速,堪称效率。进食过程中,两人就饭菜的味道进行了一些类似于“好吃么?”“好吃。”“那就多吃点。”“哦好的。”的简单会话。仿佛回到了小学英语课堂上老师制二人小组进行对话练习的峥嵘岁月。何子围满脑子都是“断头饭”三个大字,简直食不知味,离开饭店的时候都有些想不起来刚才到底吃了些啥,那个粥里的鸡好像还挺好吃的?等等,是鸡,还是鸭来?
何子围在心中不停地纠结到底是鸡还是鸭,被唐周拉近酒店房间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心下顿时紧张起来,又有些难言的惆怅和遗憾。关上门的时候,他想,嫖资就这么被浪费了,真是白吃了!
“你先我先?”唐周随手指指浴室。
“我……我先吧。”何子围咽咽口水。
唐周点点头,打开随身带的背包将一堆东西倒在床上,准备十分周全。何子围看他随手塞给自己一个带一节导管的空心硅胶球形器具,也不知为何福至心灵瞬间就明白了用途。他结结巴巴地垂死挣扎:“后面……也要洗?”声音难得有些发颤。
唐周深深看他一眼,也不说话,把他往浴室方向推了一把。
何子围洗得很认真,甚至还仔细刷了牙。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可能只是因为不想被唐周挑出错处的自尊心作祟,而本能地杜绝这种可能性的发生。一切完毕后他终于还是拿起了灌肠器,不想再多看第二眼般地开始往里面灌水。管子很硬,何子围蹲在马桶上半天没能把它插进去,狠下心想往里捅,适得其反地在括约肌条件反射的紧缩下疼得打了个哆嗦。管子都插的这么艰难,一会儿真的要进入得有多恐怖啊!何子围陷入?限的感慨和哀思,在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有闲心想到唐周之前好像点的都是些清淡易消化的食物,简直是深谋远虑了,这么细心也怪不得妹子都喜欢他,真是算得上温柔体贴……个屁啊!
何子围咬了咬牙,开始用右手中指绕肛口开始画圈,时轻时重地揉按两下,食指在瑟缩的小孔中央摩挲。从未被触碰过的私密部位传来的感觉十分怪异,丝丝缕缕的痒意夹杂些别的什么,像是羞耻又像是撩拨,好似隐秘的渴望顺血管蔓延生长,直至心脏,令周身血液沸腾燃烧起来。
肉穴在手指的安抚下渐渐习惯这种触碰,开始放松起来,何子围一手努力掰开小穴,将管子缓慢地插了进去,准备活动做得过久,水已经有些了,何子围被体内的水流激地几乎要跳起来,不想这一轮的尝试做?用功,咬牙又将水流挤了进去。水流刷甬道的感觉难以言喻,何子围只觉羞恼异常,又在恐惧中带不易察觉的期待。第一回水太,第二回水又有些烫了,到第三回才掌握住水温。等流出的水变得清澈时,何子围才停下,肠道在温水柔和又带些力度的刷下变得柔软。
何子围人有些发软,察觉到自己的面颊大概烫得惊人。他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绝望,胃部都有些难受了,但他不敢耽搁太久,毫?疑问,时间一长唐周绝对会踢门进来把他丢出去。
何子围接了捧水拍了拍脸,赶赴刑场般用力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