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一路0爬滚打到了知府的位置上,虽然不能说是屡破奇案,办案的经验也是少不了,可这案子起就奇在毫无线索可寻,七十多人的失踪连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所有人家都说孩子当晚睡下还好好的,第二天醒来人就不见了,寻常农户尚可解释,但富商将军家里人多眼杂,竟然也没有一个人见过偷孩子的人的哪怕一个衣服角。
这是一个绝美的nv人。
萧正蓦地浑身一紧,慌忙站起身扶起赵之焕,又慌忙退了两步低声道:“赵将军这是折煞小弟了!小弟在此立誓,肝脑涂地,万si不辞,也要查处真凶解救令郎和全城的孩子!”
“该si!为什么是这样的梦!该si!刚刚与她……在想什么!”萧正的手紧紧的揪着锦被,几乎把自己的手捏出血来。
“赵将军这话透彻!”萧正喟然:“不过,小弟接下来这话可不算是宽慰,第一个孩子到现在足有半年多了,你我二人并未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尸t,说明贼人掳了孩子走,并不是为了害命。”
萧正快步走到前厅,迎面就看见赵之焕的那张焦急的大白脸,也不及行礼,只问道:“赵将军,可有什么线索发现吗?”
“这么晚了,老爷真的要去吗?毕竟衙门里那么多办差的人,可以让他们去呀?每次奴家都心惊r0u跳到天亮……”梅儿说着,俏目里就隐隐的有了泪光。
天刚亮起来,家丁就急匆匆的让丫鬟递了拜帖进来,萧正看都不看的起身穿衣,因为他十分清楚,前来府上的是谁,自从儿子失踪,赵将军已经来了不下二十次。
“哎!”赵之焕一拍大腿,恨道:“哪有什么线索,哎!倒也是,这贼人若是让我们当兵的给抓到,怕也不会拐了七十多人!”
“该si!怎么会因为……唉……”萧正转过头,借着月光看着自己身旁熟睡的妻子,她的皮肤如同r酪一样baeng,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在脸上画出一片疏密有致的y影,微微翘起的樱唇似乎在召唤着夫君的温存,嘴角下一点淡淡的小痣更显得风韵十足。
梅儿轻叹了一口气,转而笑道:“是啦是啦,别人不知道我家老爷文武双全,奴家可是一清二楚呢,好啦,即便是神功无敌,老爷也该千万小心才是。”世人只知道萧青天文采斐然,秉公执法,却只有父母和岳梅儿清楚,萧正少年时以无上机缘得遇了一位世外异人,传功一个月后杳然无踪,留下的是一个脱胎换骨,内外兼修的少年高手,世间少有人可以与之匹敌,只是萧正谨遵异人告诫,极少展露武功,之前也只是在拘捕一个号称轻功无双的采花贼的时候,远远的扔了一个石子打断了那人的脚筋。
但并不是毫无线索,萧正仔细探访之下,倒是有了些不能称作收获的收获:所有丢失的孩子,均为十四五岁的男孩,无一例外,萧正福至心灵的让所有的人家描述出孩子的身形外貌,赫然发现所有的男孩都是俊秀白皙,更颇有几个可称得上男生nv相。
胯间一片黏滑,自己又梦遗了……
几个月以来,萧正已经记不清自己像今晚这样夜行的次数了,他清
赵之焕听了“害命”两个字浑身一抖,几乎哭出声来:“我的萧大人,萧青天,萧老弟呀!今天他们不害命,可未必明天就不……萧大人哪,求求你想想办法,我老赵给你当牛做马也……”说着竟然“扑通”一声跪在了萧正脚下。
七十多人毫无线索地失踪,又皆是儿子,民怨累积自然上达天听,初登大宝准备大g一番的陛下自然雷霆震怒,下旨训斥加上责令破案,已经是考虑到萧正的政绩之后的最轻处理。
萧正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美,足以摧毁自己在床上的那番道学之举,事实上圣人也没有说过夫妻在床上该如何恪守道学,而自己其实也在慢慢改变,直到……直到杭州府失踪案发。
“又是那个梦……”他心里咯噔一声,右手向自己的胯间0去,竟然有些颤抖。
杭州府守备赵之焕虽是武将,但事实上并无军功,也无武功,乃是仗着杭州本地生长,家境豪富,一路打点走到现在。难得他并不仗势欺人,骨子里就是个谦和之人,所以与历任知府都关系颇好。直到自家孩子出事,才多少有了些将军的威风,整日里调动军防四处查验,一个月下来却毫无进展,只好时常递拜帖来催促萧正破案。
“我理会得,放心吧。”萧正从床榻前起身,人影一闪,转眼间已经消失在了窗外浓浓的夜se中。
“梆,梆梆……”三更的梆子声隐约传来,萧正的呼x1一阵急促猛然惊醒。
果不其然。
就在赵将军报失之后,杭州城里的男子失踪人数,停止增长……
“那些差人的身手,抓点儿普通的江洋大盗还可以,这次的案子恐怕不这么简单……”萧正用坚毅的目光打断了岳梅儿的轻嗔,柔声道:“更何况,能伤了你夫君的人,恐怕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个!”言语之间,豪气顿生。
“夫人先休息吧,我去查案。”红纱帐幔前,萧正轻抚着梅儿的俏脸,身上竟是一身纯黑的夜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