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疑虑的问着。
「因为要至琐州谈生意,所以没有在家过年,想着会经过这里,还是来拜个年。」秦溪子边摇着扇边说着。
柳絮闻言放下疑虑,请秦溪子入宅,秦溪子向梁氏拜完年後,随着柳絮四处走春。
柳信村有一观音庙,除了信奉观世音,庙里还有供奉其它神只。
初一清晨至庙里烧香是村里人的习惯,柳絮也不免俗的来此参拜,秦溪子见柳絮在观音像前虔诚祭拜,遂问之「贤弟是为了春闱考中贡士而所求。」
「除了帮家母身t健康所乞求外,贤弟的确也是为了今年春闱之试。」柳絮诚实回答。
「春闱之试为兄可以帮贤弟。」秦溪子x有成足的说着。
柳絮闻言惊诧道:「大哥满腹经纶,四书五经更是熟稔,尤其策问这类涉及具t国计民生问题,更是有独到的见解并更胜于我,为何大哥不一起参与考试,好求功得名。」
「为兄对做官没兴趣,只喜欢做生意。」秦溪子回答着。
「後日为兄起程至琐州,谈完生意後再到湘洲寻你。」秦溪子接着说道。
「那这样小弟先谢过大哥。」柳絮时揖道谢着。
二月春闱前,柳絮乘公车古时公家车船统称至京州参与会试,秦溪子送柳絮搭上船後返回地府。
四月会试放榜,柳絮果真中了贡士,这一路的考运顺遂,又如愿当官,柳絮如作梦般一一完成,柳信村又再次的放鞭pa0庆祝。
五月某一日,柳絮兄长李见熹至湘洲县令府找柳絮。
「大哥,好久不见,最近可安好?」柳絮询问着。
「听闻你中贡士,这月又要进京州参加殿试,之前大哥忙做生意,所以都没来跟小弟道喜。」李见熹深感歉疚回答着。
「不妨,大哥能来看小弟,小弟就很开心了。」柳絮拍着大哥的手腕抚慰着,在拍的过程中,李见熹的袖子微微拉起,露出的手掌与手腕处有道红痕,并且有几处被抓流血的伤痕,站在一旁的秦溪子见了感觉不对劲,遂上前跟李见熹说:「李公子,你手上的红痕是怎麽回事?」
「是啊!大哥你的手怎麽了?」柳絮也惊诧问道。
「喔!最近不知为何?我与你大嫂手上、x、背、腰都长满了这样的红痕,又痛又痒,请了大夫看也看不好,想说来湘洲打听看看有无能看好此病的大夫。」李见熹回答道。
「李公子的手是否可给在下一观。」秦溪子问道。
「当然可以。」李见熹将袖子卷起,整只手臂都是这样的红痕,有的还显现出红麟状,秦溪子见了大惊,因为这些伤痕有很浓重的妖气,秦溪子赶紧再仔细询问何时感染?是否曾到何处?有无碰到怪事?这时李见熹才娓娓道来。原来李见熹是买卖木材的木材商,有座林场位在所住的珣州的珣山,珣州与湘州紧临,而柳信村也在珣州境内。五月初,李见熹的伐木班工人在珣山伐木,不慎踩到蛇窝,并且踩破一些蛇蛋,回来禀告後,当晚李见熹夫妇开始发病,原本以为是sh气重长sh疹,但看了大夫後反而越来越严重。
「今晚是否可带在下回府上?李公子的病况不是一般的皮肤病症状,一般大夫是无法医治的,而是蛇妖所为。」秦溪子诚实回应着。
李见熹听闻後觳觫说着:「蛇妖?难道真的是误踩破蛇蛋所为?那该怎麽办?要如何处置?」
「李公子莫慌,在下今晚随李公子回府处置,绝对让李公子伉俪无事。」秦溪子回答着。
李见熹听闻後时揖「感谢秦公子帮助在下,如能处置好,在下必设宴款待。」
「李公子不必如此,在下与贤弟交情匪浅,既然你是柳絮的兄长,在下帮这点忙是应该的。」秦溪子回答着。
「小弟也要跟大哥回去。」柳絮很担心兄长与大嫂的状况,也想跟着去李府。
「好,好,都跟着一起回府吧!」李见熹说着。
李府
秦溪子同李见熹借工匠所用的墨斗一只,去中药行买朱砂及雄h,然後再购买空白h纸及桃木剑一把。秦溪子用墨斗沾上朱砂弹至床榻下四周,并撒上雄h,再用朱砂在空白h纸上画上降妖符,当画降妖符时,柳絮突感觉很熟悉,似乎自己曾经画过,遂与秦溪子借朱砂,自己也在空白h纸上画符,没想到不但画的快也画的很正确,似乎熟能生巧「小弟,你也会画符?」李见熹惊诧说道。
「我…我是学着秦大哥画的。」柳絮也不懂自己为何会画,心虚的回答。
秦溪子见了反而不欣喜,更加忧心忡忡,心想难道柳絮快要记起前世的记忆了。
「那秦公子为何也会这些?」李见熹再询问道。
「在下是从小跟着住家附近的道观学的,长大後平时也会研究神仙之术。」秦溪子撒谎说着。
李见熹不疑有他,眼下只要能尽快处理好这件事就行,反正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秦溪子交代李见熹夫妇戌时必定要shang就寝假寐,等一切准备就绪,秦溪子用隐身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