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间,一手一开始还颇知礼数地虚握在她肩膀上的布料上,但后来他愈发得寸进尺,修长的手指触到了她软滑的肌肤上,而后四指攥住她圆润的肩头,拇指带有暗示x地摩挲。
“去,当然得去。”
但谢彦臣快她一步,他压低声音礼貌地询问:“小姐,我可以亲你吗?”然而不等她回答,他径自吮上了那双惹得他心猿意马的粉唇,放在她肩头的手转而按住她的后脑,杜绝她后退的动作。
杨霜连连点头,让她放心地去吧。
丁羽宁好奇地走到其中一个箱子旁,探头往里看,里面全都是包装完整的xa道具,她随意一看有口塞、手铐、鞭子什么的,她脸一热,她家彦臣应该不喜欢这么变态的东西……吧。
时间一晃即逝,万圣节的夜晚在丁羽宁的期待中降临。
而终于,姗姗来迟的谢彦臣穿着那套燕尾服进来了。他迈着长腿,步伐不疾不徐,走路速度却很快,x前复古的x链一晃一晃,划过他结实的x膛。
哇!这个nv人,不是还在纠缠天昀吗,竟又这么急不可耐地来这种舞会?
这个人不一直都致力于当柳下惠吗?怎么一出来就撩成这样?难道真的是野花b较香吗?
丁羽宁气得七窍生烟,妒火焚烧,委屈得连眼睛都红了一圈,张张嘴就想打破谢彦臣的野花梦!
但是!谢彦臣并没有认出她!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丁羽宁也喜气洋洋起来,给谢彦臣打包了一份饭,就回家了。
此时灯光暧昧地暗淡着,放着暖场的劲歌,有些心急的人已经摇曳起了身躯,找寻同好。
他俊脸松弛了一些,朝丁羽宁走过去,但那nv人却像是没看见她般,端着酒杯侧耳在听身旁什么。
他左右偏头似在找什么人,面具下,只露出他利落的下颌线和微抿的菱唇。一袭黑se的西装g勒出他紧实修韧的身躯,禁yu、不近人情,与整个舞会的气氛完全格格不入。
她靠桌抿着酒,身边人流如织,各se声音入耳,忽然一道声音说:“娴雅,这边。”
另一只手也缓缓地下滑,来到了她挺翘的t上,他往上一托,就把她整个人托进了他的怀里。
她缩了缩头,找了个酒桌给自己倒了杯酒,在等谢彦臣的过程中,不少穿着盛装、戴着面具的男士邀请她跳舞,她都一一婉拒了。
谢彦臣绷紧嘴角,带着怀中的佳人几个滑步进了舞池。
丁羽宁这才走出更衣室,出来逡巡着偌大的舞区,舞区大概有二三百平,四处散落着木质的箱子和酒桌,而四周被小型隔间包围着,她随意一数,大概有六七十间,应该是方便一时兴起的ai侣办事的。
她b谢彦臣早一点到达了场地,在李思悦和杨霜的热烈推荐上,换上了妖yan高调的绛红se露肩裙,衬得肤白胜雪,一字型锁骨浅浅地凹陷,像是浓烈的泉浆里的泉眼。
丁羽宁忿忿地不出声,但手指握住了他的大掌,矜持地同意了。
丁羽宁迅速循声望过去,一道很是肖似苏娴雅的浅紫se身影一闪而过。
还敢大张旗鼓地印发宣传单!
丁羽宁没有设防地一头撞进了他的x膛上,t后的手还在为非作歹,se情地沿着裙子抚0她的gug0u,而那大手的主人语气轻佻散漫地在她耳边呼x1:“小姐,你好香。”
他不悦地来到她的身前,福身执起她neng白的小手,恭敬地道:“小姐,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她戴上面具,着重嘱咐一定要让人给谢彦臣这件黑se的西装三件套,并且不要告诉他她穿的什么衣服。
很快,不少nv士像闻到香味一般凑到谢彦臣的跟前,他三两下躲过纠缠的人,抬眸一看就锁定了前面穿着红裙的丁羽宁,那腰、那t,他再熟悉不过了。
八点多,谢彦臣风尘仆仆地才回来。
丁羽宁翻来覆去把这张薄薄的纸看了个遍,觉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问李思悦:“你跟霜儿去吗?”
“对不起,是我鲁莽了。”谢彦臣从善如流地道歉,但手完全没有挪动地方,反倒贴得更紧。
丁羽宁被他撩得耳根都红了,谢彦臣……他,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被打断了的丁羽宁有些不耐,但那把清越的嗓音、掌中熟悉的触感,再加上那套三件套,都证实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谢彦臣。
丁羽宁羞耻地把宣传单打开,上面图文并茂地简述了这次万圣节xa假面舞会。活动当天,举办方会提供所有的道具,诸如扮演各种鬼怪的服装,用于xa的小道具,而来参加活动的宾客只需缴纳一定的入场费即可。
谢彦臣有点疲惫,但见她兴致b0b0,他笑了笑,当然应允了。
丁羽宁把热好的饭菜给他端上桌,捧着双颊问他万圣节愿不愿意一起去参加假面晚会,她十分心机地省去了“xa”两个字。
她又羞又怒,忍不住抬起脚踩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