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洛水整个人都炸麻了,腿亦软了。这般反应显然让身后人误会了,他cao她cao得愈发厉害。阳物整根掼入又抽出,每一次进出皆有水ye大股挤出,只滴落前便被他以手接了捞起,沿她腿心划到tun尖后背再任意涂抹开来。他不时哼笑两声,虽一字未言,但洛水却前所未有地感激,只怕他开口就要笑她水多得腿心的地儿都不够抹,拿来涂背擦ru都绰绰有余……这般念头让她忍不住小腹发紧。夜风凉凉拂过滚烫的面颊,她低低呻yin了一声。xue心水ye汩汩流个不停,很快,身后那人再顾不上给她抹匀了。他双腿死死夹着她的软tun,紧绷的肌rou不断撞击着她的后tun,将相接处撞得透红一片。水声在宁熙的夜空中肆无忌惮地响起,同望仙台上凌空交错的剑音混在一起。洛水听在耳中,生出种与下方之人身在两个世界的荒谬之感。若是普通情形,洛水大可随他动作,哪怕躺平也无妨。可这个烂肺的居然当真催了术法,一边cao她,一边带着她缓缓朝那缠斗到了尾声的两人挪去,再有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就真要悬到他们头顶上去。洛水很是麻了一阵,直到她忽然发现胸腹越来越凉:被白微cao出的水居然真的顺着小腹一路倒流,滑过她的胸口又沿着她的ru尖、下巴滴落,当着她的面直直穿过身下,不受控制地朝下落去。洛水魂都被吓飞了一半。xue中的阳物突突直跳,哪里还顾念她什么接得住接不住,每一下皆入到最深,又像是不够一般在她宫口上重重旋转碾弄。她从未被频繁入得这般深,胞宫入口那处酸软得像是要一同化作汁水,被捣得失控般胡乱喷溢。白微的手胡捏乱掐间一路来到了她微涨的小腹,按了没两下就像是发现了新的去处,开始不断在她的小腹、花唇间流连压弄,弄得她一边喷一边哭,好似欣赏把弄一只难得的宝物。“不、不要……不要!真不要了……”可白微哪里还听得到她拒绝?他就着她满身水ye,近乎狂乱不断起落,手指半分怜惜也无,死劲搓揉指尖揪起的软rou。每一寸揉捏之处皆是火辣辣的一片,因为沾了水ye的缘故,只要他的手掌、腹部、胯下的皮肤稍离,便立刻冰得厉害。浑身上下的毛孔皆像是被恐惧与快感浸透又泡开,同身下的血rou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在不断攀升的高chao中战栗收缩。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已然到了那两人上方,相距约莫百尺。洛水甚至能清楚看到伍子昭紧皱的眉头,分辨出他劲衫包裹下宽厚结实的肩膀、筋rou起伏的后背。她克制不住想到不久前两人还曾耳鬓厮磨,舔舐轻嗅彼此的脖颈,仿佛能嗅到他鬓角散发出的汗意,感触到他肌肤的紧实温暖,花xue为他粗壮的阳物结实填满又cao透……明明情形不对,明明身后人也不对,可她身体却已经开始兀自发热发软,几乎化成了一滩水。xuerou不断抽搐,已然在cao弄与脑中满溢的情思的杂糅中起了反应。如此变化实在太过明显,如何能教身后人错过。白微被她吸得喘了好几口,甚至不得不停下,缓了好一会儿方一下重逾一下地cao她,每一下皆像是要将她捣烂,cao入地下泥里,最后只剩一口花xue好承接他所有的欲望。她被cao得双颊火烫,耳边嗡鸣,只能听得自己小口小口的喘息,又细又急,仿佛随时都可能断过气去。恍惚间,她好似又被他逼着用了神魂两分的法子,又好像没有。她不记得,也无法记得了。cao他的人仿佛还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好似在问她舒服么,又好似在问她到底是在看哪个,此外,似乎还问了她些旁的什么。她根本搞不清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好像说的是师伯不要了,又好像说的是大师兄不要了。不管她说的是什么,回过一丝神来时,白微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他终于不再说话,不再喋喋不休,只专心cao她,或者说是“奖励她”。于是那一点清明的神志又倏然熄灭了,她很快被cao得眼前都出现了幻觉:
她甚至好似瞧见伍子昭抬眼望了过来,死死盯了她许久,神色复杂,再一眨眼又到了她身后,同身后的人变换着一同cao她。天地倒悬,整个世界都仿佛是颠倒、扭曲而又荒谬的象。唯一真实的支点唯有腿间阳物,它整进整出,从软烂的花心到敏感透顶的xuerou皆被尽数重重擦过,近乎灭顶的快感层层迭迭如chao水汹涌,随浑身血ye热意汁水一同朝她顶心奔涌而去。她的眼睛越睁越大,空茫又绝望地看着越来越多的水汇聚到了ru尖,滴滴答答地朝下落去,朝那个她一直盯着的身影飘去。不要。她努力张口。不要不要。她小声乞求。可无论是身后之人,还是她的身子皆已脱离了她的意志与掌控。随着白微瞅准她xue心重重一击,她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最后的高chao来的又凶又急,灌入她xue中的、从她xue中涌出的汁水混在一处,尽数失控喷溅而出。大量的水ye如小雨般淅淅沥沥洒落,尽数朝着下方的身影飘坠而去,连带着她的心脏与意识一起。脑中的弦终于绷断。她哼也没哼,就这样昏了过去。……洛水醒来时,正与白微相对而卧。两人赤身裸体地拥在塌上,她的手摁在他的胸口,窝在他的怀里,仿佛有情人旖旎情事初散。窗外明月西沉,梅影疏落,香味沉沉好似昏聩迷离的梦境。他一只手虚虚环过她的后背,掌心沿着她的脊柱一寸一寸地抚弄下去,为她将背上汗ye揩去,将她皮肤一点点抚暖。她恍惚许久,方才反应过来浑身冰凉,竟是早已僵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