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换回来时的衣服,被打了难以启齿的部位,她连头不想抬起,抓着手机轻手轻脚就打算悄无声息地溜走。但孟言哪会那么轻易放过她。“招呼也不打吗?”不是说不准她说话吗——双标狗!“学长……我回去了。”“嗯,明天不要迟到。”……面包就当喂了狗!沉浸在明天还要同一时间来“上班”的郁闷中,宁理理并没有意识到孟言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宁理理今天破天荒地没有去单位,好在她这个职业不开庭不接客的时候可以不出门,有什么活远程在家只要有个电脑就能给干了。她今天想好好在家养养伤,不想去办公室坐一天伤筋动(屁)股。其实除了第一天孟言用力打的那一下以外,之后的都还能忍受。说到底第一天自己也是有些轴,早点哭哭唧唧的应该能好很多。毕竟有几个男人能经得住娇滴滴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哭呢。被打疼了以后才知道骨气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她也不想天天被打啊,于是点开自己手头几个案子看接下来的开庭日期——其中有好几个都是在外地的。之前她都会趁着外出开庭的机会顺便旅游,现在就是用来逃避被打屁股的厄运。只可惜要下周开始才陆续有外地开庭。今天、今天就和孟言说清楚自己这周的两个开庭吧,提前说总比当天才说显得更有诚意。但今天出了一点点意外,她本以为公共交通不会有什么问题,谁料今天这辆车……碰到了有人跳轨自杀。耽误了大概半个小时,期间有工作人员带着担架盖上了布头抬走了什么东西,不太像人形。她也只是远远地瞟到一眼。下一辆车好不容易来了,车上的人都在议论着。互联网时代,什么都发散得很快。听说是一个外地来s市打工的小姑娘听了别人话,为了炒币借了高利贷一百多万全亏了还不出,来之前就给家里人发了遗书,还是没来得及救下。数字货币是最近几年兴起的东西,但这玩意,宁理理也接触过,好像高端的赌博。可以让你一夜暴富,也能一夜清零。她主要是好奇想知道这玩意怎么运作,好歹也是风口产品,她们这行也要多了解了解。但她另一个同事就不一样了,听说赔进去了一年的收入。想到那个担架,仍然心有余悸地到了孟言楼下按响了门铃。8点的时候就收到信息问她到哪了,她简短地回复说路上有点意外,马上到。孟言本来好一些的心情又焦躁起来——第几天就给他迟到?“宁律师,你开庭也迟到?”“对不起……”“我不听解释,明天开始,7点45到。”这下好了,把明天的时间也提前了——而且听这个意思以后是每天都要来了。有些气闷,她明明已经提前半个小时了,今天真的是意外。但迟到这回事吧,就和小时候老师说你没带作业一样的,没带,就是没做,没有解释。“把衣服脱了。”今天孟言并不想动手,但他确实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看着面前依旧拉开的窗帘,夜色中有些大楼仍然灯火通明。她转头,看着孟言,又看了看窗外。手伸向了衬衫的纽扣,解了开来,但是没有脱。
“你在犹豫什么?”确实,她没什么好犹豫的。身着一条内裤,她又把自己的身体往床沿下面躲。有没有可能……这是单面玻璃?昨天走的时候就应该看一眼……但她不敢赌。“跪到床上去。”遮着胸口,她爬上床。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宁理理身上,白皙的皮肤有些反色。孟言伸手,手指勾上她内裤边缘,拉下。手指划过她的皮肤,一直到膝盖处。屁股上的伤痕好了一些,结痂的部位快掉光了,只剩下一点点印子。看来她回去以后有在好好养伤、擦药。孟言的指腹按压着那道痕迹,轻微地凸起,在结实富有弹性的tunrou上又捏了一下,手感似乎比以前更好了。孟言的手很快离开了那个部位,他不想停留在那里太长时间,以免自己忍不住。这间房间里有个飘窗,正对着宁理理。他拿了手机,抱枕,坐在了飘窗上,找了个位置,戴上耳机,开始随便找了一部电影。宁理理有些意外,除了一开始孟言的语气不太好,今天并没有要打她的意思,只不过现在没穿衣服正对着他还有窗外那一堆的高楼林立……也算不得太好就是了。一部电影的时间至少90分钟,他今天真的只是让宁理理在床上生生地跪了一个半小时。她从一开始捂着胸口,到后来干脆调整了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跪着双手撑在床上。人太累的时候是顾不得脸面的。刚才其实拿出手机时就跳出来了同城新闻,就在宁理理来之前的那段时间3号线地铁有一起跳轨事件,导致延误半个多小时。算了算时间,估计就是宁理理坐的那班。怪不得。那今天就这么放过她吧。看完电影,收起手机。“你可以回去了。”其实如果不用每天挨打,就这样混过去一个多小时也不错。她重新换回衣服,还是有件事要尽快和孟言说清楚的。既然昨天让她开口打招呼,那……是不是离开这间卧室,其他的话也能说?“学长……”孟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眯着眼看她能说出什么。宁理理吸了一口气,“学长……我这周三和周五有开庭……”“周三是下午2点,周五是早上9点,不会影响晚上的时间。你想说什么?”……,话头被堵在了嘴里。这么看来确实不会影响晚上的时间。“我……我周四晚上要准备案子……能不能……”“不能,如果你觉得来不及就把案件材料带上住这里。”确实,周五的开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