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溯啊谈溯,你可不能再堕落了!不能被这两条人鱼的糖衣炮弹攻陷了,得赶紧找离开这儿的办法才行!
x月5日
亲着亲着,味儿就不对了,我任绯打开我的齿关,灵活的舌头攫取着我口中的津液,我的口鼻间慢慢又闻到了一股极淡的甜香味儿,是人鱼动情的气息。绯不得要领地蹭着我的身体,蹼爪又往我的身下摸去,看来是食髓知味。
只见往常都是黑尾爬上岸的地方,绯正探头探脑地向山洞里望来,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我实在是太久没接触到黑尾以外的活物了,顿时感动得像见了亲人一样。我热情地冲过去一把抱了个满怀,哪怕他没法和我交流还是忍不住开口诉苦:“宝贝儿,我想死你了!我还怕那条黑色的狗人鱼对你怎么样呢,还好你没事!”
明明跟我做了那么多次,又跟那条黑尾不知道如何颠鸾倒凤,此刻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妈的,我馋你老婆身子,你馋我身子是吧,那就算为了报复那条狗人鱼,此刻的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绯操起来真的很……舒服。
绯应和着我的话“呜呦呜呦”地叫着,见到我也很开心的样子,软软地被我抱起来亲昵着。他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舔着我的脸,还有之前我试图爬下山崖蹭出的小伤口,我顿时感觉麻麻的,但是又本能地开心了起来。
就在我百无聊赖时,山洞里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访客。
“操!合着你俩是一伙的是吧!”我想过了所有的可能性,才顿悟过来,恐怕当时在船上黑尾就是来找绯的,我像个傻逼一样白遭了这么多罪!热血冲上脑门,真是报应不爽啊,现在我成了别的物种关在囚牢里为所欲为的那个了。怪不得这次我见到绯,觉得他周身透着一股被操熟了的气息,合着是和正牌情人厮混去了!
x月7日
“小绯,你们人鱼品种还真是奇怪,你就跟那个大家伙一点儿也不一样,你这么好看,他那么……”我默默咽下“禽兽”二字,本来就是野兽,骂他反而是抬举他了。看不出绯能不能听懂,他此刻正乖巧地坐在我的腿上揪我有点长长的头发玩,柔软的舌头微微吐出,色泽艳红。
x月8日
当时黑尾反常地有几天没有来骚扰我,比如趁机把我按在地上好奇地对人类的构造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又或是兴高采烈地对着我揩油耍流氓,都是带来食物后匆匆地离开了。以至于我看到那久违的红色时愣了一下。
绯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表示疑问,呆呆地看我为什么不摸他了。
居然真的是阴蒂!我有些难以置信,绯居然是一条双性人鱼。不过事到如今,你就算告诉我他们会变出双腿,会双性怀孕我也不惊讶了,先及时行乐再说。我受发情的绯的影响,口中也不断分泌出津液,直接操了进去,边操还边有节奏地挤压着绯那个小小的硬豆。
可恶,这人鱼的发情期就没有结束的时候吗?!放我回去!
我与绯忘情地抚摸着彼此的肉体,逐渐又滚到了一起,这次我伸手仔细地摸向绯穴口的鳞片,意外的是,在紧贴他的阴茎的下方,居然还有一个小凸起,是我之前没有发现的。难道是……我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对着那个小凸起用力一捏,就看到绯的长尾猛地绷紧,小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清液,脸上的表情也一阵空白。
只是,比起黑尾带给我的来自后穴的快感,我总感觉有一丝隐隐约约的空虚感。难道男人做了零之后就没法再做一的说法是真的?贤者时间总容易胡思乱想,加上这几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绯用蹼爪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我索性把肉棒就这么插在绯的小穴里,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绯很快遭不住,性器和小穴一起往外喷水,在高潮后夹得更紧了,肉壁用力要将我的性器挤出去,我很快也抵着穴内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忽然,我抚摸他长尾的动作一顿。有鳞片从绯身上掉下来了,但却……不是红色的?我用手拿起来,结果却发现了几片,深黑色的鳞片!这他妈,这不就是那条狗人鱼的吗?我被操的那几次对这种大块的鳞再熟悉不过了,脑子一瞬间呆住。
x月6日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直接抬手死死掐住绯的脖子,看他好看的脸因为缺氧而扭曲,像脱水的鱼儿一样挣扎。体弱的红尾人鱼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发难,蹼爪还伸出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终于我还是没舍得下死手,颓丧地后退一步,扑通坐倒在地。你他妈哭啥啊,该哭的是我才对吧。我懊恼得说不出话,绯看出我的低落,完全不在乎我刚刚差点杀了他,相当主动地钻到我怀里,凑上来亲我。大概在他的概念里亲亲能有效安抚人类。
绯在我暴风骤雨的抽插里发出放荡的叫声,紧致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吮着我的性器。久违的来自前面的爽感让我欲罢不能,从茎头到底端都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去。
跳海未遂。
绯又来找我了,我发誓这次是他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