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停止吗?
周时序难得心情愉悦,拍着楚南的脸,“赶紧滚出去。”
周时序把楚南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拽着他的腰强迫他跪在床上,被狠狠蹂躏过的洞口就这么血淋淋地呈现在周时序眼前。
医生惊了几秒钟,法,更不会顾及床上人的感受,只顾自己血脉偾张将楚南操个半死不活。
可能真的烧的神志不清了,他看向周时序的眼睛里始终蒙着一层雾,连自己想要喝水都忘了。
周时序看着坐在地上的楚南,头发乱七八糟,因为高烧眼睛都被烧的猩红,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整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周时序面前。
周时序确实这么干了,不过不是温柔暧昧的抚摸,他隔着纱布将手指按进楚南的伤口,打着圈的想要让他更加痛苦。
周时序觉得他在操一个死人,他之前的床伴哪个不是上赶着谄媚讨好他,楚南竟然还敢对他上手。
不留余力,周时序的脸颊都浮上一层红指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脚踹倒在地,刺眼的光紧接着照亮了整个房间。
周时序摸着发烫的脸颊突然笑出声,“还是不长记性。”
周时序最终还是叫来了家庭医生。
这一晚楚南不知道昏了多少次,每次醒来都是这副画面,周时序骑在他身上操他,嘴里还骂他骚货,臭婊子,要把他弄死。
水,水,想喝水……
“滚出去。”
楚南再次睁开眼睛,窗帘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他分不清现在是几点,将自己身处周时序的别墅全然忘光,他现在只想喝水。
压抑的呼吸,艰难的转身,这已经是他耗尽所有力气到达的极限。
周时序仔细想了一下,楚南自从醒过来,对着窗户的时间占了一大半。
毫不犹豫,周时序又将jb整根没入,他就是要让楚南痛苦。
最后一次醒来时楚南的酒醒得差不多,见周时序终于快累了看准时机就扇过一个巴掌。
所以他酿酿跄跄的爬起来,想要努力看清却什么也看不到,扑通——楚南跌落在一片柔软。
为什么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长?
楚南像被操傻了一样,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在耳外,只知道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周时序冷着脸嗯了一声,“让司机送医院。”
走到床前,映入眼帘的是楚南把自己蜷缩到毛毯上,或许是太冷了,在朦胧暖黄的灯光下都能看得出他在发抖。
其实沈知越很厉害,手段狠又能周旋在各路老狐狸之间,但是在周时序眼里他谁都看不起,他也有资本看不起任何人。
楚南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支撑就要向前栽去,所幸下面铺了羊毛毯才不至于再磕一个头破血流。
“还真能忍。”
粘腻的空气和下体的剧痛逼着楚南不得不睁开眼接受这场酷刑,千斤重的眼皮还没抬起来,身下的疼痛就已经顺着他的骸骨钻进大脑。
于是周时序进了浴室,直到水声哗啦啦的传来楚南才堪堪动了动身子,伤口不出意外又裂开了。
周时序又说了一遍楚南才听清,费力翻身下床,刚一站直小洞里的血水就汩汩往下流,楚南低头看,足足愣了一分钟。
然后毫无征兆的晕倒了。
刚才喝醉酒的楚南放声浪叫,现在的楚南就是隐忍着一言不发,明明额前的青筋都呼之欲出了,身上也抖得不行,楚南就是一声也不肯泄出来。
衣服被周时序撕开,楚南侧躺着从头顶依旧能窥见一丝春光,现在的场景跟昨晚有点像,楚南依旧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头依旧朝着窗户。
好累……
“持续高热导致的脱水和意识模糊,建议去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不然可能会影响到大脑。”
周时序掰过楚南的脸,明明是浪潮未尽的一张脸,楚南的眼睛里却写满了绝望。
楚南的表情突然委屈了起来,指着周时序喊了声:“哥。”
楚南想要拨开他,可他的力气之大撼动不了他分毫,楚南的脸色越来越差,直到手也没有力气的垂了下去周时序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
医生言简意赅,能住进周时序卧室的肯定身份不同,所以他做出了最保险的建议。
的胸前突然笑出声,他的皮肤很白,紧实的薄肌在纱布的遮挡下让人血脉偾张。
周时序把手肘支撑在膝盖上,身子前倾冷眼看着一动不动的楚南,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楚南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频率越来越快,粘腻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又操了半小时楚南还是不出声。
浴室门被打开,热气围绕着周时序一起出来,周时序只在腰上裹了浴巾,边走边拿着毛巾擦头发,水滴顺着眉骨蜿蜒到鼻尖滴下,身上没有完全擦干,水滴在小麦色的肌肉上极具性感。
能被楚南叫哥的只有一个人,他竟然敢把自己认成那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