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的丞相府人员调动明显活跃起来,尤其是邹氏的院内;侍女的数量几乎翻倍,稳婆也请了不知多少。更有三位从宫里请来的御医住在府内留待应急。
而最让人不解的则是,秦丞相忽然从外面带回来一批本应被流放的官宦家族的女子。形色各异,却只是收在别院;每日好吃好喝的供养着,从未去看过。众人只以为丞相换了口味,都不敢多言。而留在府中的御医却遵照丞相令,给那些女子统一开一些益气养血的药方服下。
邹氏这一胎养的过大,虽然有系统兜底。但是系统这玩意谁也说不准,说是百分之百安产;万一是大人没事孩子没了呢?或者大出血落下病根?先用系统找出和邹氏血型相同的女子,用生血的药养着;万一要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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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内,此时的邹氏;正用双手轻柔的抚摸着下垂的孕肚。一个月的时间里,本来挺立的孕肚已然下垂成了梨形;胎儿入盆,抬头更是已经到达了盆底。宫口也已开到五指,可以说是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比上个月又大了一圈的孕肚此时正在轻轻颤抖,宫缩的力道一阵强过一阵。
不过此时的邹氏似乎并未感受到多少痛苦,正相反;此时的她面色chao红,檀口微长,一声声娇媚的呻yin从口中传出。马上就要娩出胎儿的产道此时正在愉快的接受着一根外来之物的入侵。
接近分娩的产道比往常更加水润,子宫口下垂;导致秦鹤的Yinjing只能进去一半。gui头似乎都能顶到胎头,每次抽动都能让即将生产的高耸肚子微微颤动。
“宝贝乖,自己抱住腿。”秦鹤牵引着邹氏的手扶上腿跟,高耸的孕腹因此被困在两臂之间,挤出的孕肚比平时更显得巨大而诱人,薄薄肚皮下包裹着的水囊像果冻一般;随着Yinjing插入的动作摇摇晃晃,感受着腹中胎动的邹氏忍耐住不适咬住嘴唇、掺杂着痛苦与情欲的眼神让秦鹤更加兴奋。
胯部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向邹氏那赛过肩膀的蜜桃tun,富有弹性的tunrou担当着缓冲,在拍打下泛起阵阵rou浪,硬硬的耻毛贴上xue口,引起敏感的rouxue把里面的rou棒吸得更紧。手臂就靠在孕腹上的邹氏,能感到沉重巨大的胎儿晃得厉害,但包裹着它的薄薄羊膜却迟迟没破,让孩子和父亲的大鸡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呜……相公…相公的鸡巴好厉害~…每次…啊!…每次都顶到最里面……啊!…顶到宝宝了!…”
这是秦鹤最喜欢的晕乎乎的宝贝,只有在被宫缩和rou棒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说出这些话来。就跟人喝醉一样,晕乎乎的、糯叽叽的,问什么答什么;可爱极了。
俯身亲了亲宝贝的敏感肚脐,口中说道:“既然相公的鸡巴这么厉害,那要不要相公帮宝贝把宝宝cao出来?”
已然混了头的邹氏早已分不清子丑演卯,红唇微长便回答道:“相公…帮帮妾身…啊!…帮妾身……啊哈~…把宝宝cao出来。然后…然后妾身…嗯~…还要给相公生宝宝~”
说完之后还挺起肚子,努力的迎合着秦鹤的运动。短浅的怀孕甬道被大鸡巴塞得无比胀满,邹氏不时把屁股送向对方;让rouxue包裹上秦鹤的柱身,只剩下卵袋露在外面。过份深入的感觉令她抬起头发出阵阵娇媚的呻yin,剧烈的性爱引起肚腹里的孩子不满地踢动着;插在rouxue里的秦鹤隔着宫口感觉到孩子的活动,刚想拔出一点不要吓到小宝宝,邹氏的tun部就马上向后退,把露出一截的柱身吃回去。
晕乎乎的邹氏此时只想着要让相公的男根全根没入,怎么会放他走。一支玉手朝着秦鹤伸出,口中嗫嚅道:“…手…牵手…”
伸出手去握住宝贝的小手,感受着柔弱无骨的小手;秦鹤的动作愈发疯狂,重心移得更低,让两人胯下至大腿的部分紧贴在一起。一手扶着床架,用腰腹贴上邹氏yIn荡的蜜桃tun,喂满容纳下巨根的甬道,宫口被压得陷进去一点。
“呜啊…好大…哈~…喜欢~”快要Cao进子宫的深度让邹氏感到害怕又喜欢,rouxue被喂得又酸又胀,随着秦鹤挺动起腰小幅度又猛烈的抽插;像安装上马达般的腰肢不断耸动拍打在邹氏的tun部,每一下都好像想把她cao进床铺里。
巨大的孕肚卡在二者之间,来自父亲的有力抽插把它压扁又回复原状,邹氏连话也说不清楚了,模糊地呻yin着。不时含住秦鹤送到嘴边的手指,色情地吸吮。
内壁每次都努力地把全部长度用嫩rou包裹吸住,在抽出时尽力挽留;下面的大肚子则被cao得剧烈晃动,仿佛下一刻就能娩出宝宝。
从后面看,只能看到窄小的xue口被撑得老大,边上红艳的嫩rou吸住一根粗壮狰狞的rou棒,充满汁水的rouxue被Yinjing插入时不时的溅出水ye,落在床铺上形成一圈圈深色的痕迹,载满Jing子的卵袋不客气地撞上丰满的tun部,肥美白皙的tun部被撞出阵阵rou浪,交合处发出响亮的水声和啪啪声。
伸手捏起邹氏正在喷nai的ru首,勃起的ru头被手指拉扯、捏在指尖,插着rou棒的甬道因此兴奋地收缩,伏低身体咬上红肿的ru头,又像孩子一样吸吮;甘甜的nai水一阵阵的流入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