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潞松了攥紧被子的手从被窝里出来,噘着嘴问文栐杉能不能给她件衣服。
气恼至极的人认命似的听着文栐杉的命令跪趴着不动,迷人的曲线一览无余,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在意的。这种姿势徐潞看不到文栐杉的脸,只笑着调戏她,问她的癖好是什么,弄伤了弄残了可要多加钱,今晚的价格还没谈,要么先谈再做?
坐上车报了酒店地址,司机就往目的地开去。文栐杉在后座闭着眼休息,那晚徐潞乖顺的模样浮现在脑海,对方单纯的眸泛着水se望她,平添几分无辜,怎会不令人心动。
被压制的人丝毫没有不悦,只是嘴角含笑望着徐潞问道:“玩够了,睡觉吗?”
文栐杉看着面前这人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的咬痕、抓痕甚至还有像被细长条的什么东西ch0u打过的痕迹,不禁皱起眉来。
房间只留了床头的节能灯,文栐杉把电脑架在腿上处理邮件,徐潞侧躺着端详她,素颜的文小姐肌肤吹弹可破柔柔弱弱,从微卷的头发丝到薄薄的唇都写着“很好欺负”这四个字。
直到床脚的被子隆起一块,窸窸窣窣。
她摇摇头,文栐杉便问她想g嘛,徐潞快把下唇咬出血的时候才吐出三个字:“想亲你。”
跪不住了,徐潞眼疾手快扯过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这一下文栐杉有些生气了,一边扯被子一边让她出来,说什么药刚上好,这样不是白擦了么。
而后起身把自己身上的t恤和牛仔短k当着她的面扒了下来,再烂也就这样了,她不指望一夕之间能撇去那些烂账,只笑着说:“我会洗g净点的”。
徐潞原以为文栐杉会和其他客人一样动手打她,却不料只是跟个老妈子一样念她。
直到手里的电脑被掀掉,徐潞趴在她身上,手顶着被子一寸寸往她面前挪,她才连忙把电脑放好。担心被子里没空气,她掀起了一个角,徐潞趁着这时候突然钻出来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因着姿势,刚刚好到她x口上一点距离。
抵在后背的指尖婆娑着,徐潞花了好大力气才没让sheny1n从嘴里流出,跪在那颤巍巍的也没挪一步。文栐杉不知道在她背上涂着什么,她只感觉凉凉的,心想总不能这人的癖好就是往人身上涂东西?那也太小儿科了。
起了逗弄心的徐潞下了床,文栐杉过于专注手里的工作,只在她下床时看了她一眼,以为她想去喝水。
脚踝被人握住,轻柔的亲吻贴上小腿,一点点往上移,文栐杉只当她闹一闹,也没阻止。
药上完了,她老实趴着不敢动,文栐杉伸过手来r0u了r0u她的耳垂,带着一gu草药香气,“你也很好看。”
文栐杉碰得越多,徐潞越心虚,被触碰到的地方都有隐隐痛意,文栐杉是在给她上药,她却小人之心。
她听话地乖乖趴好,娇媚地扭着腰蹭着文栐杉的手,猝不及防被人打了下pgu让她别动。文栐杉声音沉了下去,徐潞咬着唇思来想去今晚受的委屈全都涌了上来,都是说得好听,还不是只把她当玩具么。
徐潞趴在她怀里仰着头看她似乎在确定什么。
“我好看么?”文栐杉突然开口问她。徐潞正一路跑偏念叨着,被这么一问脱口而出一句“当然啊”惹得身后人笑得开怀。徐潞腹诽着nv人总归是ai听好听的,自己这么多问题她却只听见了那一句。
徐潞挑了挑眉看着文栐杉这样子并未做出解释反而径直去了浴室,从浴室出来她连衣服都懒得穿,衣服是遮羞的,她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要遮的。见文栐杉已经换好睡衣在床上等她,她自嘲地笑了笑,把灯光调暗了些,虽然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心知肚明,但她还是不愿意在明亮的光线下看到文栐杉那张或嫌弃或怜悯的脸。
“或者做爽了,打个折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这么好看。”
文栐杉闭起眼睛,等人送上一个香软的亲吻,一个迟到了好几个月的吻。
做了一个多礼拜空中飞人,文栐杉忙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落地后望着机场汹涌人cha0心中升起一种失落感,身旁走过的人要么与三两好友交谈,要么就是成双成对的情侣,还有没习惯短暂分离的恋人因ai相拥相吻。她想起多日前那个夜晚,徐潞的软软的唇触碰到她的,她边吻边抚0着徐潞的侧颈安抚着,手下轻柔像安抚一只猫。谁知nv孩这样敏感,口中发出闷哼,软在她怀里小口喘息着。
她本以为文栐杉会拒绝,但这人只是愣了一秒,而后笑着刮了刮她的鼻梁,满脸宠溺。
徐潞不知道回什么,她总感觉文栐杉正在观察着自己,带着暧昧和yuwang。
文栐杉闻言笑出声,戳了戳她的脑袋打趣道:“刚刚不是很豪放当着我的面就脱了?”笑归笑,好心的nv人还是翻出了件睡裙给她。
徐潞轻笑着,有钱人的怪癖么。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本想着文栐杉至少会有些温存,至少说些什么场面上的甜言蜜语来哄哄她,可是没有,这人连个吻都没给就把她给翻过去让她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