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下,也不知是不是在嘲笑你,拉着你的手如同最开始引你到圆桌这儿来时一样引你到了床上,掏出帕子搽干净手后穿上衣服,扇子一展,唤到:“来人,把这儿收拾一下。”
“啥?大人你受伤了?”你
“认识这是谁吗?”
你把被子裹紧,还好来的是女子,不然你得尴尬死。
交换呼吸时你几乎都要以为何立对你动了感情,但他松开你后看见他冷漠的眼睛就认清了现实,这家伙可是何立,喜欢抓别人软肋的何立,杀人不眨眼的宰相府总管。
你低头不看他,乖巧地打招呼:“何大人。”
你哼哼唱唱在离房间不远处溜达,身后两个守卫紧紧地跟着也不介意,日子无聊但有吃有喝伙食还好了不少,面上红润唇红齿白,再加上那没心没肺的模样不再像是个洗衣娘,倒真成了不知外面凶险的金丝雀了。
你当然不敢这样回答,随便找了体寒的借口塞了过去,听到他说:“好好看看这具尸体。”你心里骂娘,本不敢直视的眼睛直直向尸体看去,看清是尸体谁后不由感慨造化弄人,说好下一次给我弄鸡腿吃,你却悄悄作死惊艳所有人。
虽然看她收拾桌子上的狼藉也很尴尬。
“回大人,应是下人厨房里的厨师,王五。”你也不藏着掖着,毕竟在他面前搞这些虚的死得更快。
他的唇离开后你撒娇一般地又凑上去,想再来一个吻:“何大人~”
“嗯,”他从书桌后绕了出来牵住你的手指,你刚刚才离开尸体他又把你牵了回去,像是唠家常似的问:“手怎么那么凉?”
这只金丝雀在后院内吵吵闹闹,对于路过下人的眼神浑然不觉,直到有侍卫“噔噔噔”跑了过来,对你低头示意:“大人有请。”
你身体下意识又一抖,那小穴里的一些精液竟随着你的淫水流了出来。
山羊须落到下巴处有些挠人,你抱住他的脖子没有丝毫犹豫地回应,本就乱的呼吸更乱了,舌头纠缠着交换彼此的唾液,你闭眼完全享受着这一刻,他肏得整张圆桌都移了位,你张着嘴眼神迷离,与他同时抵达高潮。
你高潮后便停了,虽然阴茎依旧在毫不留情“噗嗤噗嗤”塞进来又吐出去,但好歹刺激感没有他打你时的那般强烈,你松开被自己咬得发红的手指喘着气呻吟。
能在后院自由进出你心情欢悦了不少,只待在房间实在是闷得不行,闲逛时你会故意避开何立经常出现的地方,不然再看一次何立杀人的场景你可不能保证下一个被割喉的人不会是你。
当然是被你吓的啊!
不过你偏偏喜爱他那副雷打不动自私自利阴险模样,如果有朝一日他对你讲了情话你估计还会因为过于ooc而落荒而逃。
你压根就没想过要做什么,相当于这威胁是对你无效的,你现在就是被他圈养的金丝雀,因为你的主动他便接受,但如若你胆敢离开……
“那我便不追究叨扰姑娘了,明日你便可以走出这门口,”那扇子扇得他胡子都有些飘,“不过,只限后院。”一转身,走了。
“你倒是发挥了作用,难怪他用那菜刀那么顺手,那手法,可差点把我给伤着啰,”何立顺顺他的胡子吩咐道:“听到了吗,都去查!”
跨进书房就差点踩到一具尸体,那软软的触感把你吓一跳还好没踩上去,罪过罪过,不是我杀你的别来找我。
你躺床上看着他离开,寻思这人连炮友都不如,炮友好歹还会留下来温存一时,他倒好,还真就应了现代人那句拔屌无情。
“过来。”何立对你招招手,你站在尸体面前犹犹豫豫一个跨越,跨了过去,惹得他一笑。
刚才叽叽喳喳的金丝雀瞬间沉默了,你寻思这大白天的怎么突然叫上你,该不会是突然不想养鸟了想吃烤乳鸽了吧?想到这儿不由得打个冷颤,只愿何立让你死个痛快。
“这次我便不追究了,”何立松开你,长长的亵衣遮住了他的裸露,他声音还带着笑意,手拍了你的小穴几下,“如果下次再流出来,姑娘就得接受惩罚了。”
何立用拍打你阴户而落上淫水的手将你黏在脸上碎发拨开,手抚摸着你的双唇,突然伸进嘴里撬开你的牙关,两根手指扯着你舌头,他眯着眼睛在昏暗烛光下观察着,像是确认了什么才弯下腰,第一次与你亲吻。
何立挑眉,对你似笑非笑,抽出疲软的阴茎后又掐住你的大腿让你被迫张开,“喔?怎么了,难道姑娘还想再来一次吗?”他把视线往下移,玩笑似的说:“但何某可是害怕姑娘会受不住。”
你不想承认你对他所说的惩罚有所期待,但奈何这具身体不给力,听完他的话后诚实地又流出不少水,全落在了大腿和桌上。
啧啧,以他的这般狠辣的性格,后果想都不敢想。
虽说何立从未伤害过你【床上不算】但他偶尔会有意无意提起那帮你找关系进来洗衣服的大舅,似在威胁你如若敢做出令他不悦之事定会让你大舅遭受非人待遇。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