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打狗棍如雨点般不断落下,每落在臀上就留下一道高高肿起的红印。众人先只见大将军的臀部在打狗棍下渐渐布满红印,而后,渐渐就能听见大将军堵住的嘴里发出的越来越响亮的哀嚎声。看着大将军受不了疼而开始扭动的双腿,听着打狗棍击打在臀上发声响混着将军无助的哀嚎。众人不忍再看,纷纷低下了头,泪水从脸上滑落。
“都给我好好看!”见众人一幅悲伤模样,苍狼王怒吼道,手上的打狗棍狠狠砸在陈昂的臀上。陈昂吃痛,身体一紧,上半身努力的向上翘起,被捆住的双手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牛筋绳的束缚。“这才打了几下啊?就受不了了?”苍狼王看着不断扭动着头的陈昂笑道。又是狠狠的一棍打在了陈昂粗壮的大腿根上。陈昂痛苦得摆动着双腿,小腿狠狠踢在空中,徒劳的想缓解臀部和大腿上的剧痛。
众人抹着泪,看着平日里英姿飒爽,给他们带来安稳的大将军,如今被扒光了,捆在马鞍上如丧家之犬般被痛打。不由的对自己的命运感到了恐惧。
打狗棍不紧不慢的一下下打在陈昂的臀上,陈昂的挣扎也不似之前那么有力。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满是一道道红色的檩子,高高肿起。由于臀部吃痛不断的扭动,陈昂的阳具不断在马鞍上摩擦撞击着,虽身后疼痛难忍,可身下的阳具确实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见陈昂不再死命挣扎,苍狼王蹲下身子将塞在陈昂口中的裈巾取下。“陈大将军,喔不,陈家犬,我这打狗棒使的怎样啊?”苍狼王笑着问道。陈昂微微抬起头看着满脸笑容的苍狼王,闭上了眼小声说道“炉,炉火纯青!”苍狼王点了点头起身。用手抚摸着陈昂已经有些烫手的臀部,“好了,这打狗棒也给你们展示了。受降还是要把流程走完。”
匈奴们七手八脚地将陈昂从马鞍上解开,将其面朝台下的百姓跪在木台上。不知为什么越是觉得羞辱,陈昂身下的阳具却越是坚挺着,陈昂粗大的阳具直挺挺地怒指苍天,犹如一名战士无声地呐喊着,诉说着自己内心的悲恨。
“陈昂,你可真心降服于我匈奴?”苍狼王将降书缓缓展开问道。
“在下陈昂,愿愿臣服于大单于苍狼王。”陈昂说道。苍狼王明显不满意,一脚将陈昂踢翻在地,“大声点!下面的人听不见!”
“在下陈昂,愿臣服于大单于苍狼王!”陈昂从木台上爬起大声吼道。
“将军!”听闻陈昂此言,下面的百姓纷纷带着哭腔吼道,可看着面前手持弯刀的匈奴士兵,却又不敢靠近。
“这降书上还没有画押呢!”苍狼王将降书展示在陈昂面前笑着说道。“可,可这正是在下的指印啊!”陈昂指着降书上那枚朱红的指印说道。
“喔?我没在降书上说清楚么?着画押可是要用你的鸡吧!”苍狼王大笑道。看着陈昂惊讶转而愤怒的表情,苍狼王的笑声更大了。
没等陈昂反应,身旁的士兵就将陈昂死死摁住,肿大的臀部被用力压在小腿上,疼的陈昂扭曲着脸。另一名士兵将手伸向了陈昂本已高高挺立的阳具,开始撸了起来。
“蠢货!那鸡吧本已挺立,还撸它干嘛?快给我印上!”苍狼王吼道。
士兵这才马上将印泥胡乱地涂抹在陈昂的阳具上,又小心翼翼地将那纸降书紧紧贴在那直指苍天的阳具上。
看着降书上那巨大的阳具拓印,犹如一把愤怒的短剑指着纸上方的“降书”二字。苍狼王发出令人胆寒的笑声!“哥哥!你看啊!看这降书!你弟弟会替你报仇的!”
城内百姓眼睁睁的看着台上的大将军被匈奴捆住了手脚,如同打猎被捕获的猎物般横跨在一匹杂毛马背上。跟在一辆辆载满着士兵的囚车后,渐渐消失在那漫天的尘土中……
亦列水缓缓向西流去,在这漫漫大漠里划出一片片绿洲,草原。大河流过一峡谷,在群山与大河的怀抱中依然矗立着一座颇具规模的城池,这便是匈奴的大营,夜城了。虽不及长安那般规模宏大,但能在此处看见如此规模的城池还是让人觉得无比震撼。此处本是匈奴大汗夏季修养的地方,只是经过多年经营,原本游牧的大汗,以常年居住此处。三年前的那场大胜,让汉王朝再无力维系这极西之地的统治,双方签订协定,匈奴不再东进,互通商贸,这辽阔之地终还是被匈奴占领。
此刻一大队匈奴士兵正急匆匆地向夜城进发,战马迈着轻快的步伐,囚车里装满了俘虏,骆驼驮着各式珠宝,看来又是一场大胜仗。
夜城里各项准备都已经就绪,街道被打扫干净,激动的人群早早就围在皇城外的广场上。萨满们已经敲起了鼓,开始与祖先的交流。“他们回来啦!”人群里有人高喊着“他回来啦!”
只见一身材高大的将军骑着一匹赤目乌毛的骏马上,面色严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距人百步的威严之气。人群欢舞着,匈奴的士兵是没有太多规矩的,进城后就下马和人群混在一起,唱着跳着走向皇城外的广场。只是骑在马上的将军依旧面无表情,与这欢乐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更为不同的是这将军不像其他匈奴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