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心差点没赶上公交车。眼下她在站牌前的队伍里急喘,丰满的胸脯在针织衫下一涨一落,两个凸点若隐若现。
她有些出汗,不着痕迹地用手拉一下裙子。裙摆不算短,一直垂到膝盖,不过刚才她是跑来的,裙摆也被带得飞高。总之那种下体凉飕飕的感觉还很鲜明,让她担心自己的裙子会不会很凌乱,看上去不成体统。她反而不会注意到,自己跑动的时候那双大nai如此激烈地翻飞,让那些路过的男人女人全都看直了眼睛。
车上满是早高峰的余韵,乘客一个个填进座位,然后一个个填满走廊。夏弥心运气好,碰上了车后双排座椅的最后一个空。有个男人本来是要自己坐的,看到她这样体态丰盈,登时忘了坐下,顺势让给了她。她就道谢,抱紧自己装有运动服的提包,从坐在过道边的青年腿上小心迈过去。
她是生过两个孩子、饱尝性爱的人妻,nai子的形状却浑圆优美,tun部也很饱满,身材说不上纤细,腰身的圆润反而给她增添了让人心生亲近的熟妇韵味。丈夫今早出发去外省出差一个月,他们就趁孩子还没起床欢爱了一场。早餐后丈夫赶紧送两个孩子上学,她也急忙出门,担心健身房的课程会迟到。这一急却害得她忘了穿内衣,完全真空地上了人挤人的公交。
还好有座位……她正要松一口气,司机却突然发车,她被惯性扯歪了身子,一下坐倒在青年腿上,受惊的媚rou瞬间吸紧布料。男孩眼看着人妻的大nai在下坐的瞬间上下翻腾了两次,然后才在余震中平息,随着车体微微颤动出ru波。
“呜呃……不,不好意思……”
她赶紧站了起来。好在,男孩的裤子是深色,留下了水渍也不显眼,当然他是免不了感觉到腿上有点shishi凉凉的了。她红着脸不敢看向对方,只是羞愧地道歉,抓住椅背坐到了座位上,总算得以放松身体。
然而她很快发觉了男孩的异常。他的手停不下挥舞或痉挛,嘴里也总在说些破碎的词句,声音不受控制地洪亮,好像他的嘴歪了,有人将他的舌头扯移位。
这是痴呆症吧?要是晓真,晓美得了这种病,那我会多么痛苦……现在的我很幸运,很幸福——她被男孩的声音sao扰得心生不安,又很同情。她尽量无视他,平静地坐在原位,听着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直到有只手伸过来,捧住她涨大得仿佛涨满nai水的肥ru,用力一挤。
“哼、唔嗯……你、你干什么?”
她没有马上惊叫起来,以为是这孩子发病了不小心打到她,仅仅是小声提醒,想推开他的手。男孩却像听不到,又或是听到了也无法像常人那样反应,嘴里念着“妈妈”“喝nainai”,就开始往她的胸前凑。
“不、不行啊,快放开……”
那两只手简直是粘在了胸前。她只好求助地看向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男人,直觉他应该是男孩的监护人;果然,他马上抓住男孩的手腕,嘴里焦急地哄着,“乖儿子,快松手啦,你这样会抓疼妈妈的。”
夏弥心来不及震惊,只觉得抓在自己胸前的手快要把nairou挤爆。男孩力气很大,疼得她快要出声叫唤;而他感觉到两颗搔在手心的肥软nai头,居然还用手指拧着掐着玩弄起来。
“呜、哈啊……快放开我……”
“阿言,不许再这样咯,妈妈生气,爸爸也要生气了。”
这句话一下就奏效了,男孩的手从ru房上滑下来,掉到了她的腿上。就在她松一口气的时候,男孩迅速把她的短袖高高掀起,一头扎进衣服底下用嘴唇寻找着肥硕的nai头,找到那颗rou葡萄后,直接用嘴叼住猛吸,牙齿用力研磨着ru头根,舌尖狂顶nai孔。
“咿!这、嗯啊……太过分了……”
人妻欲哭无泪的脸庞也是出奇地勾人性欲。男人忍不住把她的衣服掀高,直到能把男孩的头拔出来,一边向她道歉,“孩子他妈知道他是痴呆就跟我离婚了,但他还记得妈妈……他把您认错了,请别怪他。这是他的最后一年了。”
她一时忘记自身的处境,怜悯使她shi了眼眶。
“他……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这是他生病的第十年。”
她流泪了。除了被当众吸住nai子的羞耻、对丈夫感到愧疚以外,还有对于眼前这个生命竟然如此短暂的伤怀。她抚摸着男孩的头发,哽咽着说,“那、那就让他再这样一会儿吧,反正也不疼。”
“这可不行,夫人……这孩子会得寸进尺的。”
男人这么说着,抓住衣摆向上的手推到了ru峰。他的动作有些粗鲁,仿佛急于解救人妻的清白,拇指也像是不小心那样刮过了ru头,拨得nairou跟着往上甩,激得她身子猛挺,nai摇ru颤,差点当众发出娇媚的呻yin。她摆着腰,不自觉地蹭动座椅以纾解胸前令人发sao的快感,无力阻止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被看光。
男人终于把衣服推到不会滑下来遮住nai子的位置,着手把儿子从人妻的ru头上扯开。男孩不情愿地嗦着nai头,眼看它被越拉越长,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努力换不来甚至一滴nai水。
人妻倒是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