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样子。
男根更是瞬间勃起,可是因为没有口令,只能可怜巴巴地喷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那硬挺红涨的男根疯狂抖动着,在势不可挡的快感洪流中,这一抹憋闷与酸胀如孤帆逆行,让男人几乎忍受不了。
她让开身子,露出嵌在门口的镜子。于是烛沉卿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代表着军人身份的外衣还挂在臂弯,内里的白衬却已经凌乱无比。昂扬的男根从裤子里钻出来,浅浅探出饱满的龟头,上面挂满了晶莹的前列腺液。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说这么多好听的话——但是现在你说再多也没用!”她气急,但是她性子软惯了,饶是这次生气得厉害,话也并不刺人。
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伤害力实在是太大了。男人的眸子惊恐地张大——他刚无端高潮了一次,身体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空虚。更不要说昂扬的男根还未释放,整个人憋得难受极了。
乳头更是不知为何,呈现出诡异又淫靡的姿态。小小的肉粒像是被看不见的细绳勒住,被分成了好几段,一段被勒的很细,一段又被挤的向外突出
舒晚眉毛抽动了一下,她抿了抿唇,触手随之变动位置,淫靡地在他身上游走,几乎把军服衬衫顶破。
他近乎不敢去看她的眸子,心虚和羞耻心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而镜子里那个男人的表情更是不成体统。分明长了一张禁欲又深邃的脸,面部轮廓利落凌厉,鼻梁高挺,鹰眸深沉,如今却如同最上好的宣纸,被铺满了情欲的颜色——眼尾瑰丽红艳,如同碾碎的梅花花瓣,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的红润,失控的涎水挂在唇边,还有一丝半点挂在下颌,要落不落。
可是红潮却从脖子漫延到耳尖。
烛沉卿睁大了眼睛。他脸上的红潮更浓了,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说出答案来,仿佛是在受难:“以前、唔”
擦吮吸,肠液直接从里面被挤出来;泪水瞬间滑落,涎水也失控,直击灵魂的快感一步到位,直接把他送上了绝顶的高潮。
“你错哪了?舒晚眼睛也红了,话音发抖,忍不住质问他,“我以前我失控的时候,你都是这样说的?”
而舒晚却堪堪冷静下来。但好像是往坏的方向冷静了。她想,她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
触手的表面被她刻意调的粗糙了,它们钻进他的衣服狠狠缠住他的肉体,将扣子没解开的部分顶出一条条凌乱又色情的沟壑,紧身的裤腿更是被顶出一圈一圈的的凸痕,让人不禁想象衣服之下,究竟藏着什么淫物。
可是舒晚不。
“主人、一般喜欢”他艰难地说,“龟甲缚。”
“想。”他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完这个字后,他声音小了一些,弥补般说道,“一直都想的。”
她竟然是通过精神力刺激他的大脑,直接就掌控了他的快感与身体。
舒晚见他不说话,心里的愤怒又化作了委屈,甚至还有浅浅的失望。
男人的呻吟变了调,泣音和颤抖夹杂着,交织出惊心动魄的情欲曲调。
这么淫荡的样子都被她看去了。他窒息地想。
烛沉卿浑身已经浮上一层诱人的粉,宛如是醉醺醺的酒客。他鹰眸里含着泪,抬眸的时候映着家里的暖光,近乎潋滟。
“像这样?”舒晚的耳尖也红起来,但是她没有迟疑,随着心念一动,透明的触手立刻将他五花大绑。
深呼吸一口气。她循循善诱:“还想要吗,今天?”
“哈啊、不、我错了哈啊哈啊嗯!”
男人带着一点鼻音。看起来像大狗狗一样,竟然有点委屈。
空气仿佛升温,他觉得此时,连呼吸都是一种灾难。
但是,这话又要怎么说,又要从哪里说?简直比禁射禁欲还要磨人。
“不要叫我主人。”她固执地说。
她蹲下身来,柔软的手覆住他傲人的男根上下撸动按揉,看似是让他舒服,嘴里却说着酷刑般的话:“今天你不给出一个理由,那就不要射了。后面也不有什么念想了,不给。”
他像是被烫伤一般,瞬间移开了目光,不再看镜子。
狠心点舒晚!她对自己说,不要因为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心软,让他蒙混过关了!她接着说:“那就说说看,以前我失控后都对你做过什么?你说了什么?你现在,又想要什么?”
“以前被绳子绑起来禁射”像是话语烫嘴一般,他越说越快,声音还越来越小,甚至逃避般闭上了眼睛,“还被调高了敏感度、唔”
这样化雪后春湖一般的眸子,只一眼,就令人心肝发颤,连灵魂都要被勾了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指责与探究呢?
此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一半,上半部分大剌剌地敞开着,露出他饱满的胸肌和硬起的乳头。而镜子里,他的胸肌像是被什么勒住、挤压一般,格外地饱满突出,肌肉的轮廓都因此淡去,显得格外地肉感、有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