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喉咙里被挤出来的淫叫,他耳朵根红透了,薄薄的耳垂都透着光,勾得人想要俯身去舔吻。可盛耀忍耐着,只自上而下俯视着少年趴伏在自己身下的单薄身体,灼热的视线顺着细长上扬的颈子划过两瓣翩跹漂亮的蝴蝶骨,而后终于汇聚在他手里的那把窄腰上。
“他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后入?”
都是男人,不消交流,但对彼此的糟糕欲念可以说是清晰明了的。盛耀能够想象给少年的屁股开苞的人在后入的时候会有多剧烈的快感,毕竟撇开肉体上的欢愉不说,这种体位带来的视觉上的享受也是毋庸置疑的。
眼下鸡巴终于进到了少年的肠道里,已经被别人奸得烂熟的肉穴含着过分粗壮的肉物也依旧在卖力吮吸舔舐。盛耀双手并用掐着少年的腰肢往自己胯下拉,龟头碾着肠道浅处的敏感点直直撞到尽头,操得少年仰着脖子尖声淫叫,赤裸的身子都打挺显现出格外淫荡的弧度。
他眼睛一眯,像是想要遮掩里头过分浓重的欲念,但眼看着人被自己操得身子发抖,又忍不住感叹,“好浅……”
只模糊两个字,但林屿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清楚记得林程第一次操他屁股的时候,也这样感叹过,只不过林程说得要更为清楚明白,是他后穴的敏感点太浅了。
现在盛耀再度点明了,林屿只觉得盛耀和林程一样坏,一点不给他留面子。他羞得受不住,涨红了脸蛋哭唧唧,反手往后想要将林程推开,“出去、呜你出去……不要给你插了……!”
盛耀挑眉,先任由少年胡乱撑着自己下腹摸。那几根颤抖着又快要痉挛的手指根本没有力气,指尖点着他下腹的肌理,轻易就摸得他青筋都浮现出来。
他忍了半分钟,林屿便因为没有力气放弃了,可绷紧的胳膊试图往回收的时候,他又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擒住,不顾林屿的挣扎,硬拉着人上身都离开了床,最后悬着身子被他奸得不断耸动。
早已经被操开的屁股,现在吃着他的鸡巴也格外驯服。紧致高热的肠道裹吸着青筋虬结的肉刃,被快感刺激着绞紧了,已经会像是小嘴一样自觉地含吮不停。
盛耀往里凿了几个回合,便撞得白软的臀肉红了一片。他紧紧扣着少年的手腕,让人不得不保持着上身悬浮的姿势被他奸淫,眼看着少年的脊背皮肤都浸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清透的欲色的粉浸润了每一处肌肤,他终于大发慈悲一般松开了手,却又在身子疲乏无力的人跌进床里的时候先一步俯身将人按进怀里。
一臂横在少年身前,硬将人压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盛耀五指张开抓捏着软嫩的乳肉,任由硬挺的奶尖顶着自己手心胡乱磨蹭。他低头,含着少年通红的耳垂细细舔吻,多处的刺激直逼得人肠道里软肉咬得更为疯狂,他还全凭着过分出色的力量操得那两瓣屁股都啪啪作响。
“不给我插了?还说不说胡话了?”
林屿被操得狠了,整个人在欲望笼罩着已经快要痴傻。他艰难喘息着,胸脯起伏之时又格外清晰的感受到背后强健有力的胸膛,那种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处遁逃,可横在胸前作恶的手又让他不想那么干脆的服软。
他一手艰难撑着床,另一手便抬高了打在盛耀的腕子上,“你轻点、唔……不可以拧……”
奶尖被捏着细细搓弄,林屿被那感觉逼得快要疯了。他浑身潮热不止,尖锐疯狂的快感逼得他阴茎断续将精液喷在床单上。不仅如此,明明只是屁股被操了,可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屄里的淫水也不断在往外流,里头淫肉疯狂绞弄,明显是已经迫不及待要吃那埋在后穴里逞凶作恶的肉棒了。
他拦不住盛耀,肠道被狠狠灌了泡精。热液在肠道尽头喷洒出来,他爽得合不拢嘴,埋着脑袋喘息的时候都能看见从嘴里流出来的涎水已经悬着拉出了丝,而后便是盛耀作恶不停的大手,竟然将他的小奶子都捏出了不少软肉。
到了这时候,林屿终于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发生了不少转变。他心慌又羞耻,可怜巴巴地抱着盛耀的胳膊让盛耀轻一些,没有得到回应,遂又很快改口,说要收回之前的话。
“收回什么?”
盛耀满意了,但还是努力端着,因为鸡巴确实难以从林屿的屁股里抽出来。含着他的热精的肠道被他奸得软烂了,原本紧致的穴口的软肉都已经顺服的含着他只能卖力吮吸他的阴茎。他大肆操干那口熟透的屁眼,凶狠的架势已经是恨不得连带着自己的精囊都喂进去。
胯下打桩的动作丝毫不见收敛,盛耀悸动的也面色发红。他欣喜于被别人操开的屁眼终于完全变成了自己的阴茎的形状,还从最深处染上了他的味道。他知道自己现在像是发情的兽类,满脑子糟糕心思难以掩藏,只想着将哭唧唧的少年压在身下任自己完全占有。
这幅漂亮单薄的双性的身体已经老实了,独独那张软嫩的极其适合接吻的嘴,总是硬着不愿意迎合他。他粗喘着俯身,三指并拢了插进少年嘴里,捉着软嫩湿红的小舌头拖出来揉捏玩弄,羞得人呜呜地哭,才终于暂停动作,笑眯眯地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