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垂危,他可以短暂的与同族共享视觉,听觉和触觉。
因此,西尔弗见到过不少手术室的画面。
这其中,除了裴洛行,杜安是最频繁出现的面孔之一。
在这些原因的作用下,西尔弗没能控制自己的杀意,其实他更想把杜安绑在手术台上,剖开对方的身体,在他惊恐的目光中吃掉他的内脏。
但很可惜,条件有限,不过这也没关系,毕竟,裴洛行还活着,研究所那么多人类也还活着。
解决性欲的工具没了,换来自己饱餐一顿,其实也不错。
眼前这个家伙的出现,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
那雄虫被西尔弗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后退一步,接着又反应过来,捕捉到西尔弗话语里的重要信息。
“同类?”那雄虫皱着眉,“可是你”
明明眼前的这位身上没有一点虫族的特征,他为什么自称是同类?
无形的信息素飘散在空中,如一片雾,将他们包裹在其中,并逐渐融入雄虫的身体里。
雄虫的身体微微晃动,思维变得混沌,脸颊和耳尖逐渐染上红色,但他浑然不觉。
“先带我走,去一个安全地地方。”估摸着信息素释放得差不多了,西尔弗向对方伸出了手。
“”雄虫定定地看着西尔弗,他没有回答,胸膛起伏,似乎是在作心理斗争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应该对眼前这个奇怪的家伙保持警惕,但看着对方那对银色的眼睛,他下意识又想听从。
最终,理智败下阵来,雄虫低下头,走近一步,将西尔弗横抱起,拍动着翅膀飞了起来。
风呼啸着,雄虫紧紧搂住西尔弗,飞得很平稳。
毕竟都是虫族,这只雄虫可比人类好处理多了西尔弗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那天尝试操控裴洛行可花了不少功夫,他与裴洛行做了两次才真正让对方变得“听话”。
“你有名字吗?”西尔弗一手搂着雄虫的腰,靠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从他的衣领处伸进去,问道。
胸肌的形状不错,摸起来很有质感。
嗯至少身材还算可以,说明他身体健康,想必精液的质量不会太差。
“巴蒂,我叫巴蒂。”雄虫顺从地回答,他的耳朵已经完全变得通红,呼吸也粗重了一些。
巴蒂?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他的名字和长相都给自己带来熟悉的感觉西尔弗思索着,在脑海里回忆起熟悉感的来源。
这时,身体的异样打断了西尔弗的思考。
那股隐秘的,躁动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像一只蛇,原本盘踞在自己身体深处,但现在,它活了过来,开始在西尔弗体内游走着,让西尔弗产生了一股焦躁感。
与此同时,西尔弗颈侧的腺体也开始发热,逸散出更浓烈的信息素。
西尔弗感觉到巴蒂的心跳变得更快,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孕期的自己十分渴望雄虫的抚慰和精液的滋润,身体会一直处于发情状态。
处于这种状态下的自己,会不自觉散发出带有求爱意味的信息素。
西尔弗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勉力压制着内心的躁动,这其实用处不大。
不用多久,他就会被情欲支配,满脑子只想被肏。
西尔弗闭了闭眼,他不得不承认,人类将异虫视为野兽倒是非常贴切。
时常被欲望支配,无法自控。
“去去找个安全的地方停下。”西尔弗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
“嗯。”巴蒂应了一声,他的手动了动,让西尔弗的头更贴近自己。
西尔弗将自己的头埋在巴蒂的胸口,从他衣领伸进去的手也退了出来。
西尔弗脑袋放空,专心对抗起这股汹涌的欲望。
至少,不能在离人类这么近的地方这会被他们追踪到
还是冲动了,应该留下那两个人类的,或许还应该保留他们的飞行器,这样至少也有一个赶路的工具。
西尔弗迷迷糊糊的想着,揪紧了巴蒂的领口。
对于西尔弗来说,这个过程艰难而痛苦,一只雄虫抱着自己,身周都是对方的气息,让他的身体愈发空虚。
终于,西尔弗察觉到巴蒂的飞行速度放慢了。
不一会儿,巴蒂带着西尔弗在一个山洞前停下,没等站稳,西尔弗就按着巴蒂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地,然后坐在了他的身上。
巴蒂呆楞住,他下意识坐起身,有些不知所措。
西尔弗搂着巴蒂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喘着气,下身已经湿了一片。那股挥之不去,粘腻又飘然的感觉已经蔓延到西尔弗全身。
“你你怎么了?”巴蒂结结巴巴的问道。
不知不觉间,西尔弗放开了对巴蒂的操控,随着体内的情潮冲刷着他的理智,西尔弗已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做这件事。
野火般的欲望烧上他的头脑,烧得西尔弗的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的各种想法全部消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