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半个龟头时还只有胀痛感,再顶进时下面传来一股撕开般的剧痛,龟头不容拒绝的顶破了那层薄膜,就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毫不留情的被破开了那层禁忌的界线。
这东西绝对是凶器。
。
好疼,好疼。下面一定坏了。
他的手虎口卡在犬夜叉的后颈开始慢慢抽送阴茎,里头太紧动作还有些困难。
阴茎还露在外头一小节,但小穴好像已经撑到了极限,再也吃不进去了。
杀生丸挤进她腿间用阴茎摩擦她的阴户,刻意的时不时停在肉穴口,他发现每当这样时犬夜叉都会吓的抖一下屁股,玩了几次后阴茎也被水整根沾湿。
犬夜叉就算不对情事上一窍不通也意识到哥哥想干什么。这是背离伦理,她从精神道德包括生理上都无法接受,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顶弄到那里,顺势往她屁股上打一下,里面就会乖巧的缩紧,杀生丸得了趣像是发现了什么机关,手下不留情的几下将臀瓣打的又痛又麻。
杀生丸看着她抖动的毛绒耳朵,声音低沉,“果然是半妖,你这副样子还真是…毫无杀伤力。”
就是这样眼睛,其中的桀骜倔强最好能在他的驯化下失神迷乱才最好看。
杀生丸有些急躁的解开腰带,阴茎弹出赤裸的闯进犬夜叉的视线。
巨物支起帐篷,隔着裤子蹭犬夜叉的肉穴口,用顶端去触碰她的阴蒂,布料被体液湿透黏糊糊的粘在阴茎上,丝毫解不了体内的瘾。
犬夜叉双腿麻软,抖得快支不住身子,可杀生丸却不怜悯她,一掌打在她屁股上,白嫩嫩的臀肉颤了颤顿时出现了一个红掌印,“把屁股抬起来。”
嘲讽完把她翻了面,上半身跟脸压在火鼠裘上,屁股被高高提起,双手还束着,跪趴背对杀生丸,完全是一个极其适合挨操的美妙姿势,这个姿势却苦了犬夜叉,腿根与背都绷得酸软,最惨的还是胸乳,本就糟了罪的乳头,摩擦在布料上像烧起来一样痛,犬夜叉声音都软了。
另只手又去找阴蒂,食指按压在上面摩擦,不一会穴内涌出热液,发现了这个现象的杀生丸在今后与妹妹的每一次做爱都把她的小豆像水龙头一样使用。
犬夜叉绝不会承认自己在这乱了
身体里的物件被这声音刺激的又胀大一圈。杀生丸感受到里面的紧缩,于是并不温柔的攻势都向着那处倾倒了去。
杀生丸注意力全在下面,穴里紧窄湿滑吸吮他的性器,体液间带着血丝顺着犬夜叉的腿根流了下去,看她冒出的汗知道她痛,他忍住顶胯的冲动进的缓慢,纵使素来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了难耐。
相同的银发与金瞳,两具肉体带着怪异极致的美感媾欢。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与她对视,忽然间冒出一个念头。
杀生丸的容貌美丽,眉眼却深刻到薄情,眼神淡漠至极透露着禁欲的气息,这样的眼睛染上情色,没有人不会心甘情愿与他一起沉沦。
犬夜叉却没有那么舒爽,每被顶一下,敏感的乳尖摩擦在并不柔滑的布料,已经有些麻木,说不上来是痛是爽,肉穴也被粗大的阴茎塞的满满的,饱胀的酸痛感很剧烈,让她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小肉粒往哥哥的手指上送,渴望上面的快感麻痹胸口和小穴的痛苦。
杀生丸收起了都弄她的心思,一手摁在妹妹的背上,一手扶着阴茎往那紧窄的桃花源挤。
杀生丸埋在妹妹的体内舒了口气,被温暖又柔软包裹很舒服,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可爱多了。
在龟头的冠沟刮过一处软肉,犬夜叉小腹袭来一股酸麻,有点像尿意,连带阴蒂的感受也增强,内里不自觉夹了夹。
“啊!杀生丸你这个大变态!”犬夜叉侧过头红着眼怒视。
“大变态!放开我!!明明都…”扭得像条蛇妄图挣脱身上人的枷锁,她已经暴露了犬科的本能,喉咙里发出带着怒气呼噜声。
连母亲都不曾这么打过她。
犬夜叉吓呆了,自认为自己之前发育的挺好,现在跟哥哥相比发现自己差远了。
有体液的润滑进出变得没有那么困难,杀生丸加快了挺进的速度,被底下的吸得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慰叹,性感到极致。
犬夜叉咬着火鼠裘屏住呼吸,指甲抠紧他手臂的血管,安静的森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与杀生丸的喘息,严重的背德感让她羞耻的血液沸腾,只能绝望的被亲哥操了进来。
犬夜叉胯骨不小,屁股上肉多圆润丰腴,腰却柔韧纤细,窄背与蝴蝶骨被散开银发遮掩,此刻还不死心的挣扎,扭动的腰身在杀生丸里就是勾引,颇具性诱惑力。
跟他们之间的血缘羁绊一样,兄妹两人的下面正最亲密最紧密的相连在一起。
犬夜叉趴在地上呼吸急促把泪逼了回去。
“嗯…”她被欲折磨得声音有点哑,奶呼呼的。
那性器颜色鲜艳青筋暗伏,柱身微微上翘,冠头膨胀略显狰狞的勃发着,龟头上的小孔渗出点点清液。